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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的每一個妖怪拎出來都是兇名遠播的傢伙,這漫長的歲月裡不知道多少天庭的仙人死在他們手中。
他們的通緝令至今還懸掛在龍宮之中,只不過並不是爲了抓捕他們,而是爲了告訴龍子龍孫們,看見這些兇殘的傢伙躲得遠遠的。
可是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這些人竟然會來到這裡。
這些可不是行走的賞金而是索命的閻羅,如今來到這龍宮之中, 自己該如何是好。
敖順在這一刻變得六神無主了起來,他的目光很快便放在了鳳九的身上,只因爲腦海裡沒有這個女人的絲毫信息。
但是觀看蛟魔王等人的神態,分明是以眼前這個神秘的女子爲主。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妖庭的死忠分子,這麼多年來一直爲了重建妖庭而到處奔走,無論是被追殺還是被圍堵都沒能改變他們的心意。
這樣的人又豈會向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輕易低頭, 唯有一種可能。
敖順震驚的望着鳳九, 心底裡已經有了答桉, 但是這一切也太令人震驚了。
妖皇竟然是個女人,這消息若是傳出去恐怕會驚呆一衆人的眼球,這可是能夠和玉帝爭鋒,差點登上三界共主寶座的人啊,誰都以爲他是個男人。
“您是?”敖順嚥了嚥唾沫輕聲的問道。
鳳九並沒有回答,反倒是掏出自己的面具輕輕帶了上去,這一刻強大的氣息在水晶宮橫掃而過,無論是龍子龍孫還是水族的妖怪都被這股可怕的氣勢壓迫的跪在了地上。
三界衆生以爲早已隕落的妖皇重新出現,那強大的力量讓人心驚。
龍宮的衆人卻是倒了大黴,此時此刻鳳九不再壓制自己的力量,身爲三界頂尖大能之一的實力盡數釋放,原本平靜的海底深處頓時開始搖晃了起來。
所有的妖怪都跪在地上,努力的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戰戰兢兢的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不是猜到了嗎,我今天是來討債的。”鳳九冷冷的聲音傳來,似乎帶着不容拒絕的意志, 敖順只覺得自己彷佛直面了世間極致的恐懼,心神都爲之搖晃。
“陛下饒命啊,小龍只是做一些小本生意, 若是陛下願意,這些財富便都交給陛下了,算是小龍對妖庭的一點微薄貢獻。”敖順十分恭敬的說道。
見風使舵的他已經在第一時間變了臉,開始恭維鳳九,準備用錢財換命,畢竟生命只有一次,沒了就真沒了。
“那要看你的誠意了,畢竟你這龍王的命還是很值錢的。”
敖順連忙叩頭感謝,說完便帶着鳳九一行人去往自己的寶庫,雖然他的臉上掛滿了恭維的笑容,但是內心卻是不住的在滴血,那可是自己辛苦積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寶物啊。
龍宮的寶物都在藏寶室裡,這個藏寶室不是簡單的一個房子,而是另外一個十分龐大的空間,敖順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東西都放在這裡面了。
當他推開門,衆妖王的眼睛瞬間睜的老大。
蛟魔王更是喃喃自語道:“都說龍王富有,沒想到竟然會這般的富有。”
順着幾人的目光過去, 只見密密麻麻的寶物堆積如山,周圍散落着閃耀着光芒的寶珠, 彷佛是地上隨處可見的石頭。
更難能可貴的是, 放在兩旁架子上的兵器,閃耀着寶光,一看就是神兵利器。
蛟魔王輕輕拿起一柄方天畫戟,只見上面刻滿了符文,更有銀色的寶光一閃而逝。
輕輕掂量了一下,蛟魔王發現這柄武器竟然有十萬斤的分量,他向來喜歡方天畫戟這樣的兵器,
只可惜這些年東躲XZ也沒能找一件趁手的兵器。
如今只是第一眼他便喜歡上了這柄武器,笑着問道:“老龍王這寶貝是從何而來?”
敖順看了一眼被蛟魔王拿在手中的方天畫戟,臉上閃過一絲肉疼之色,輕聲說道:“這柄方天畫戟乃是太上老君八卦爐中煉就了七七四十九天方纔煉成,之後又有諸天星君賜福於上,名叫七宿寶戟,能夠接引天上星光,威力無窮,只可惜太重,這龍宮之中無一人能夠使用。”
“七宿寶戟,果然是好東西,陛下我這能否厚着臉皮求賜這件兵器。”蛟魔王笑着向鳳九請求道。
“既然你喜歡便拿去,這兵器到了你手中也算是物盡其用,總好過在這寶庫中吃灰的好。”鳳九點了點頭,算是決定了這件寶物的命運。
一旁的敖順見此,心都要碎了,這件兵器不僅威力強大,關鍵還十分的好看,尤其是夜晚的時候,兵器本身便有星光點點,彷佛整條銀河都在其上,煞是好看。
因此貪財的老龍王時常會跑到這寶庫中靜靜的欣賞這件兵器的美麗,如今卻只能將其拱手送人,臉上還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悅。
蛟魔王得了兵器,心情大好,對着敖順笑着點了點頭,只覺得眼前這頭老龍沒有之前那麼面目可憎了。
鳳九繼續在寶庫中閒逛,之前聽青蛟說過龍宮的富有,但是到了這寶庫一看才知道是有多富有,這些寶物一個個都非凡品,放在人間肯定是大家打破頭都要搶到的好東西,如今卻都堆在這個地方,無數的歲月裡無人問津。
“你們也好好看看,若是有看上的兵器儘管拿來便是。”鳳九十分大方的說道,這一次跟着她到龍宮來的,都是妖庭的嫡系,漫長歲月中堅守下來的人物,這些兵器給他們也不算是埋沒。
此言一出,衆妖王喜笑顏開,趕緊上前挑選自己喜愛的兵器。
敖順在一旁靜靜的看着這一幕,心中的懊悔和憤恨簡直難以言表,即便他極力的表現出了自己的恭敬,但是那不斷抽動的臉龐依舊將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表現了出來。
一羣強盜!
鳳九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眼敖順,嘴角揚起一絲笑容的說道:“看來老龍王身價還是很厚實啊!”
“陛下謬讚了,只是平日裡過的節省罷了。”敖順言不由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