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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繫到魔王波旬的所作所爲,難免讓他猜測玉帝和這位西方的魔王背地裡有什麼謀劃。
“看來三界馬上就要風起雲涌了。”林方望着池塘裡開的燦爛的蓮花輕聲自語道。
這一段時間他躲在妖界之中,深居淺出,一則梳理自己的修行,增強自身底蘊。
畢竟未來的三界波雲詭異,各方勢力你方唱罷我登場,而妖族和天庭遲早一戰,他必須抓緊時間增強自身實力,否則面對三界最頂尖的高手,他和送死沒什麼兩樣。
雖然他不想參與到這些紛爭中去,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自己和鳳九的關係已經註定了無法置身事外。
況且好不容易來這個世界上一趟,若是不能和這些頂尖高手一較高下也是一件令人終生遺憾的事情。
如今聽聞靈山變故,他很快便意識到這是那位至尊出手了。
玉帝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潛龍在淵,一出手便是絕殺,至少短時間裡佛門想要恢復元氣都是件不容易的事。
能夠穩坐三界之主的寶座,果然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和這樣的人爲敵,林方感覺到了一絲恐懼,也有一絲興奮。
“佛門這也太弱了吧,這麼快就被搞得不行了。”
林方身邊坐着一隻小貓妖,此時頭上頂着一頂滑稽的草帽,手中拿着一個竹製的魚竿,正聚精會神的在池塘裡釣魚,聽到林方的喃喃自語後,驚訝的說道。
對於佛門,巴山虎可是有心理陰影的,當年自己這一幫人被佛門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幾經生死是他一生中最兇險的時候。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以爲自己和老大會死在那裡,然而這樣強大的佛門,竟然會被人搞成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他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不是佛門弱,而是玉帝太厲害,環環相扣,利用波旬的存在成功將佛門重創,讓其在短時間裡無法和天庭爭鋒。”林方嘆息的說道。
越是瞭解這位三界至尊便越是覺得他深不可測,像一座無盡深淵,無論怎麼看都無法窺視到那深藏在黑暗中的真面目。
“不過佛門可沒那麼好對付,你看着吧,過不了多久,佛門的報復就會接踵而至。”林方篤定的說道。
不過在這之前恐怕這位至尊的心思都會放在北俱蘆洲上面,畢竟如今佛門天庭和妖庭之間,天庭實力最強,佛門次之,妖庭則是最弱的一方,只要把握好這個時機很有可能將妖庭消滅,這樣他才能夠全心全意的對付佛門。
“希望鳳九他們能夠堅持下來吧。”林方有些擔憂的說道。
他可以想象,北俱蘆洲即將迎來雷霆一般的打擊,天庭這一次不會像以前一樣雷聲大雨點小,肯定是一場浩大的戰爭。
而對於剛剛完成統一的北俱蘆洲妖怪們而言,這無疑是一場可怕的災難,他們剛剛過上太平日子還沒多久,可怕的毀滅便降臨在了這片多災多難的土地上。
“老大你是說天庭接下來會對付北俱蘆洲?”
“那是自然,否則他又何必費盡心思重創佛門,還不是爲了騰出手來專心對付北俱蘆洲。”
“爲什麼是北俱蘆洲啊!”巴山虎有些不忿的喊道。
明明佛門也是敵人,爲什麼不乘勝追擊,反倒掉頭來對付自己這一方。
“誰讓我們弱呢!”林方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在這個世界上,弱小便意味着沒有那麼多的選擇,只能隨波逐流,而天庭很明顯想要速戰速決,趁着妖庭還沒發展起來的時機極早的滅掉。
“那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巴山虎關切的問道。
“不着急,妖界的存在不能被暴露,這是我們的根基,只要妖界存在我們隨時都有東山再起的可能,玉帝想要去攻打北俱蘆洲就讓他去吧,我們正好找機會弄清楚這神秘的墨先生究竟有何來歷。”
林方相信如今的鳳九能夠應對這樣的局面,若是玉帝小瞧她這一次一定會吃個大虧的。
與此同時,北俱蘆洲的妖庭所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發展,這個曾經毀於戰火的城市重新煥發了生機。
在妖庭休養生息策略下,北俱蘆洲的妖怪們難得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如今的妖京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
無數的妖怪會在閒暇時間來到這座偉大的城市,看一下如今的妖庭。
鳳九帶着妖師等人漫步在妖京的街道上,他們身上有着法力的僞裝,因此周圍的妖怪對幾人視而不見。
鳳九好奇的望着周圍的事物,笑着說道:“誰說我們妖族創造力不行的,你看這短短時間裡妖京多了好多東西。”
“這些是從人族那裡仿製來的,真正屬於我們創造的東西少之又少,不過只要我們繼續發展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們的文明也能夠和人族相提並論。”妖師嘆息的說道。
眼前這太平的景象,他無論看了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厭煩。
曾經這樣的場景只存在於自己的夢中,如今夢想變成了現實,這種由自己親手實現夢境的感覺十分的美好。
因此這位看起來有些蒼老的老人臉上總是掛着滿足的笑容,就像一個和藹的鄰家老人。
“那是一定的,到時候我可要讓林方刮目相看。”鳳九有些得意的說道。
自己能夠在短時間做出這樣的成績,其實和林方有很大的關係,若非從他嘴裡聽過那麼多的事例,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得心應手的處理這些事情。
也不知道那傢伙在天庭過的咋樣,安不安全。
這一刻,鳳九有些後悔求林方去天庭找自己那位老友的消息了。
就在此時,只見大街上突然有一女子手持花籃走了過來,女子生的端莊美豔,身上帶着一股悲天憫人的氣息,無論是誰見了她都會心生好感。
女子行走在大街上,周圍的人羣會下意識的爲她讓開道路,只見她緩緩向鳳九等人走來,臉上帶着慈悲的笑容。
“一個佛門菩薩這樣藏頭露尾不知想要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