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外賣還是很給力的。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十個雞爪就送過來了,而且還是直接送到他們手中。
讓人不得不感嘆這些外賣小哥的敬業。
只是,當看着韓韻之坐在陽臺上,津津有味的啃着雞爪時,王恆就顧不得什麼快遞小哥了。
他不是吃貨!真的不是!
但是雞爪這種東西,卻是違反了人類對儲物的定義,達到了全民皆愛的地步,他王恆自然與在其中。
聽着韓韻之吃的滋溜滋溜的,聲音還特別的大,王恆就感覺到一陣蛋疼。
此時此刻,他有一種全身都被掏空的感覺。
這個點,本來就是吃飯的時間,平時這時候他王恆早就吃過了。
不過王恆畢竟是武者,更是擁有和宗師足有匹敵的戰力,又有玉精能量佑身,按理說,就算是三天三夜不讓他進食,他雖然會感覺到飢餓難耐,卻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不堪。
但是,他現在不僅餓着肚子,而且還眼睜睜的看着韓韻之在那美滋滋的吃着,吃的還是無敵雞爪。
這種酸爽,不是親身感受過的人,根本不會知道。
咕嚕!
王恆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
就在這時,韓韻之擡頭看了可憐巴巴的王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盒子裡面還剩下的五個雞爪,呵呵笑道:“這雞爪不好吃!”
王恆聽到這話,差點一口老血直接噴出來。
不好吃你還吃的滋溜滋溜的?
你成心的吧?
不就剛纔擠況你兩句麼?
至於這麼報復麼?
這可是我掏錢買的雞爪啊喂!
講不講道理啊?
只是,貌似這個道理,真的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講。
韓韻之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也想吃?”
“嗯嗯!”王恆趕緊點頭。
這妮終於良心發現了啊!
不說多,給我兩修飾妥解饞也行啊!
韓韻之皺了皺眉,緊接着拿起一個雞爪,猶豫了一下,然後從上面弄下來一根爪子遞給了王恆。
王恆:“???”
他接過雞爪,差點哭出來。
就這麼一丁點,特麼連胃裡面都到不了好不好!
不過,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好歹這也是比蚊子大的爪子不是?
王恆淚流滿面的把爪子塞進了嘴裡面,把上面那那一丁點兒肉吃了下去。
然後……
他更餓了!
韓韻之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一聲,這纔算是飯盒裡面剩下的五個雞爪遞給了王恆,笑着道:“來吧,逗你玩呢。”
“真的?”王恆狐疑的道。
“你要不要?不要我吃了!”韓韻之直接道。
王恆二話不說,直接把飯盒搶了過來,拿起來一個雞爪,就直接把上面腳掌上的肉墊給咬了下來解解饞。
下一刻,他的臉上浮現出陶醉之色。
這嚼勁,這酸爽……
一頓風殘去卷,王恆很快就把剩下的五個雞爪全部吃了下來,臉上這才浮現出滿足之色。
不過,他感覺再給他十來個,他也能吃得下去。
這玩意兒上面,本來就沒多少肉,就是吃個味道而已。
指望這東西吃飽,估計沒個四五十個辦不成事。
不過五個吃下去,已經沒那麼饞了。
“對了姐夫,後天是我爺爺的生日,我要不要過去?”韓韻之問道。
王恆吧唧了一下嘴,問道:“你覺得呢?”
他知道韓韻之問這話的意思。
嚴格來說,現在韓韻之和趙淑雅母女,已經被趕出韓家,不算是韓家的一份子了。
而且韓醉也死了,雙方基本上沒有什麼關係了。
只是,畢竟血濃於水,這點是無論如何都斬不斷的。
還有把趙淑雅母女趕走的,是韓國強和韓寶山那兄弟倆,韓士忠卻一起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在興元集團建立之後,韓士忠還在這裡幫了他們一段時間。
直到興元集團走上正規,韓士忠這纔算是離開。
現在韓士忠大壽,而且也已經七十多歲了,韓韻之拿不定注意到底去不去,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不管怎麼說,她現在不屬於韓家的一份子了。
韓韻之搖頭嘆息了一聲道:“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去,我媽的意思是回去,只是跟家裡的那些人鬧得那麼僵,估計就算是回去,也不會招人待見。”
王恆呵呵一笑道:“他們怎麼做是他們的事,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就行,何須在意他們的眼光?”
韓韻之沉吟了一下,隨後點頭道:“那就是去嘍?”
“嗯,去吧,畢竟老頭七十多歲了,咱們樑城又有辦壽宴的習俗,韓國山那兄弟倆都還在監獄裡面呢,你要是再不回去,老頭估計這生日過的會不怎麼好受。”王恆說道。
以前韓醉在世的時候,王恆也跟着韓韻萱一起去爲老頭賀過壽。
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韓韻萱的合同未婚夫,這麼大的事,沒理由不過去。
因爲有韓醉在,當時的壽宴,簡直就是熱鬧非凡,畢竟當時的興元坊,雖然在整個樑城來說,不算是什麼大的公司,但是在他們老家,卻也不算小了。
所以很多人都圍着他們,包括韓士忠的那些兄弟,還有旁院的親戚,都趕過去了。
再加上韓國強和韓寶山二兄弟,還有下面的子侄等,可謂是四代同堂,熱鬧非凡,直接把整個大酒店全部包下來了。
那時候的韓士忠,真是整個壽宴,笑容從來都沒有停過。
不論是什麼人,看到自己的家族開枝散葉,繁榮昌盛,估計都會高興的合不攏嘴。
但是現在,韓醉身亡,韓國強和韓寶山更是入獄,就連韓大志都被抓了起來。
而且當初的興元坊,也早已經分崩離析不復存在。
至於現在的興元集團,更是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如果他們韓家一起都是普通家庭,估計下面的子倒孫子輩,還會對韓士忠孝順無比。
但是長久以來,韓家人形成的固定思考,是他們只要討好老爺子,就會有利益,就會得到很多的好處。
久而久之,這些人接觸韓士忠的目的,就只是爲了利益與好處。
而隨着興元坊的崩盤,剩下的在家裡面的那些人,也會對這個老頭不怎麼待見。
至於什麼感恩,那是肯定沒有的。
並不是王恆說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感恩,但是懂得感恩的人,卻是絕對不多。
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本惡,這個話題人類爭討了幾千年,也沒有出一個具體的結果。
雖然王恆覺得還是向善的人多,但是在這些人當中,卻是絕對不包括韓家的這些人。
因爲這些人,早就因爲韓醉的持續給予,給養成了仇人。
否則的話,也絕對不可能在韓韻之她們陷入絕境的時候,不僅沒有幫助,反而把他們趕出韓家。
鬥米養恩,擔米養仇。
有時候給予和幫助,並不會得到別人的感謝,反而會認爲這些本就理所應當。
所以今年韓士忠的這場壽宴,估計不會怎麼好過,甚至有可能會成爲他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次生日宴會。
對於韓士忠,王恆對他的印象還是比較好的。
在韓國強逼着平分興元坊的時候,還站在趙淑雅這對母女這一邊,幫助他們說話。
只可惜,這老頭人單力薄,扭不過他的那兩個兒子。
王恆不想讓這個老人在過生日的時候,還那麼悽苦,再怎麼說,他也是韓韻萱的爺爺,也算是他的半個爺爺。
“好吧,那我就過去吧。”韓韻之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王恆道:“你會陪我一起去麼?”
王恆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看情況吧,有機會會跟你一起去的。”
他不知道李德什麼時候會來。
這傢伙的存在,對王恆來說就像是一根有毒的匕首,隨時都有可能刺進他的心臟。
只有把此人解決,王恆纔有心思去做別的事情。
韓韻之輕笑一聲道:“好的。”
就在這時,樓上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王恆就算沒有回頭看,也知道他定製的東西,已經運過來了。
從陽臺下來,王恆直奔藏寶室那邊走去。
走了不遠,就看到幾個人,在費勁的移動着幾塊巨大的鋼板。
這些鋼板足足有窗戶那麼大,準確的說,是比窗戶還要大一些。
這些東西,自然是王恆準備用封閉那些窗戶的。
他的計劃很簡單。
把南樑玉佛放在藏寶室的中間,用加厚的防爆剛化玻璃罩住。
玻璃是攔不住南樑玉佛的能量流動的。
不過它卻能擋住李德,雖然李德的實力不俗,不過畢竟是玄門中人,力量不可能太大,想要破壞這種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而那些鋼板,是用來裝置在那些窗戶上面的,然後在鋼化玻璃罩上面裝上報警裝置。
只要李德一來,報警裝備就會響起來。
與此同時,那些鋼板也會從夾縫中落下,把窗戶全部密封起來。
到時候,這間藏寶室會瞬間變成一個囚籠。
而李德就會是像一隻麻雀一般,被困在這籠子裡面,就算他會飛,也根本不可能飛得出去。
這些說起來複雜,不過其實並不複雜,只需要一些觸動以及控制裝置就行。
王恆不擅長這上面的事,不過有人擅長啊。
這社會上,想要找武者不太容易,但是想要找一些機械方面的人,那真是太容易了,就連學習機械方面的大濃重,都能輕易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