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麼樣,既然說,星審提議白策留下來。
那必定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跟白策說,想要跟白策講。
要不然,就星審這種孤僻的人,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叫白策留下來的。
而白策又沒有什麼事情,所以說,既然星審說了,那白策也是點了點頭道:
“可以。”
白策說完之後,白策也是轉頭看向身後的四大天王道:
“那這樣的話,你們應該還有事情吧?”
四大天王也是微微點了點頭道:
“差不多,現在既然已經決定了,我們肯定要回南天界,然後幫忙一起運送超級寶物,所以,很快界主就會叫我們回去了。”
白策也是微微點了點頭道:
“行,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先走吧,後面我跟着星審一起去那個蠻荒界就可以了,你們就不用管我了。”
白策說完之後,四大天王本來還想說點什麼的。
因爲四大天王感覺,這星審這個傢伙,實在是有點太陰沉了,四大天王就是怕,白策跟星審在一起,會吃虧,會被星審蠱惑。
但是,在仔細想一想。
開玩笑呢?
白策跟星審在一起,怎麼可能會吃虧。
或許白策不會在星審的身上佔便宜,因爲白策不是那樣的人,但白策絕對不會吃虧,因爲白策就是那樣的人。
話有點繞口,但是道理什麼的,四大天王都懂。
所以,白策要留下來跟星審一起,四大天王也是沒有任何的說法,這個自然可以了。
隨後,四大天王在想了一下後,也是看着白策問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元駒怎麼辦?”
對哦。
說起來,元駒那個傢伙,也不知道是領悟了什麼聖性,睡覺聖性?
從那天醒了之後,元駒就又那麼睡過去了,到現在也沒有醒。
有那麼一段時間,白策跟四大天王都在擔心這元駒會不會出事,但是後來檢查一下,發現,倒是沒有出什麼大事。
隨後,四大天王也是望着白策道:
“那現在元駒,咱們是給他送回十方島,讓他在那邊慢慢的領悟,還是說,帶着他一起去蠻荒界?”
按道理來說,是不應該讓元駒去的,因爲,元駒現在這樣,在哪裡領悟,這肯定是送回十方島,讓元駒自己領悟去的。
但是……
白策想了下後,便看着面前的四大天王道:
“那按照正常來說,他其實也該差不多醒了吧?”
在一旁的星審,則是微微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白策跟四大天王道:
“你們在說什麼?”
不過,沒有人搭理星審,四大天王則是白策想了下後,有些無奈道:
“我也不知道了,按正常來說,他早就該醒了,不是差不多該醒了……”
白策想了下後,便也是看着面前的四大天王道:
“要不然,還是帶着他去吧,我感覺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也差不多了,他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領悟了一大半了,這次又那麼長時間,我想,最多,十天半個月的,他就該醒來了。”
“還是帶着他去吧。”
白策這麼說,倒是沒有別的,就是白策感覺,這次跟鴻蒙大帝的最後一戰。
元駒是絕對想要參加的。
這元駒雖然說在領悟聖性,但是,不要忘記一件事,那就是,他領悟歸領悟,但是心裡的創傷到底怎麼樣,這誰也不知道。
就算元駒領悟了很厲害的聖性又怎麼樣,如果元駒跟之前一樣的話,就算領悟了很厲害的聖性,那也是跟活死人一樣,沒有什麼意義。
但是,上一次,元駒在跟鴻蒙大帝的人,也就是宋城那幫人戰鬥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那簡直就是活過來的樣子。
而這一次是跟鴻蒙大帝那邊的最後一戰了。
如何說,元駒在醒來後,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參加戰鬥,誰知道,這元駒會不會兩眼一閉,直接氣死過去。
在說了,跟元駒相處了那麼長時間,白策也是知道,元駒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
這次的大戰元駒若是沒有辦法參加,報仇的話,元駒可真的會難受一輩子。
反正,還是帶着元駒一起去,至於,元駒能不能在戰鬥前,醒來,就看元駒自己了,那些東西,白策也沒有辦法去做些什麼。
在聽到白策的話後,四大天王也是點了點頭,實際上,四大天王想的跟白策查不出。
既然如此,沒有事情了之後,四大天王也是衝着白策微微一躬身道:
“那麼,白策兄弟,我們就先走了,下次相見就在蠻荒界了。”
白策也是點了點頭,擺了擺手,沒在多說什麼。
待四大天王走了之後,之前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星審,則是站在一旁,挑着眉毛,一臉好奇的看着白策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聽起來好像是在說聖性的事情,但是時間又不太對,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看着這星審好奇的眼神,白策則是微微一聳肩道:
“沒什麼。”
雖然說,白策是個沒有什麼心機的人,但這又不代表,白策是個大嘴巴,什麼事情都要跟別人講。
在說了,這件事跟星審又沒有什麼關係,在說,白策跟星審的關係也不怎麼樣。
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白策纔不會去跟星審多說一句。
反正,這件事跟鴻蒙大帝這件事上,沒有任何關聯,而白策跟星審的現在的關係,也只限在鴻蒙大帝這件事上。
白策纔不會去亂講。
白策說沒什麼,就是不想說,星審也懂,在加上,星審也不是個什麼好奇的人,見白策不想說,自然也不會多問。
而白策則是望着星審挑了挑眉毛道:
“我說……你把我叫住,是有什麼事情吧?”
白策相信這星審不是個多事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聊天的人,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把白策給留下。
所以,一定是有事情的,而且還是大事,至於是什麼事情,白策還不知道。
而星審在看到白策問之後,也是微微笑道:
“果然,我跟你是最對脾氣的了,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成爲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