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
“你舅肯定下班回家了,我們這麼晚還沒有回去,不知道他會不會煮飯。”舅媽擔心着說。
“嘻嘻,他還以爲我們到哪裡去玩了呢?不過,好像並沒有打電話過來,應該還沒有下班吧。”我說。
“可能是吧,這回去,差不多七八點了,不過也是沒有辦法,只是小雨,小海,你們倆來玩,玩都沒有玩成,在醫院呆了一天。”舅媽充滿着歉意。
“舅媽,反正我們是出來散心的,玩與不玩無所謂了,這不,也算是看了寧波的風景了。”吳德海說道。
“是呀,舅媽。”我附合道。
“只是,明天還得要麻煩你們。”早上來的時候舅媽說的話,真的是應驗了,可能是她的第六感覺吧!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我信心滿滿,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上醫院真花錢,這一來二去,明天后天打針的錢還不算,都花了近兩千塊了。”這是事實,窮人怕生病,什麼都飛漲,唯獨工人工資就是永遠跟不上物價,只能做着最累的活,拿着最低的工資!
“那也沒有辦法呀,病能好,就好了,花點錢也值得。”我沒有落井下石。
“是呀。”
轉船轉車,再步行,終於算是到家了,說實在話,雖然什麼都沒有幹,但是感覺,真是累翻了。
“你們回來了。”剛一進家門,舅舅迎頭問道。
“是腎上腺發炎,昨天是誤診了。”舅媽實話實說。
舅舅接過那一袋的化驗單收費單,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又一邊關切着問着韓風,“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感覺比早上強了很多。”韓風躺在沙發上。“媽,我想睡覺,先回房了,吃飯不要叫我。”可能生病,真的是沒有胃口吧,再加上他吃什麼都吐,就更不想再吃了。
天一亮,舅媽舅舅表妹就起牀上班去了,我也跟着『揉』『揉』腥鬆的睡眼。
“韓風,吳德海,起牀了。”叫了一遍,我便去了衛生間洗漱去了。
“喂,你們還不起來。”沒有辦法,早晚各一次的兩針,路程又這麼遠,不早起一些,怎麼能顧得全。
“好睏呀,姐,能不能晚點。”韓風在裡面叫着。
“你們倆,不會是想讓我進去宣你們的被和吧。”此話一出,吳德海的速度由爲之快。
“呵呵,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們的動作,喝,那叫一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