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汐蒙了,她眨了眨清澈無辜的鳳眼,一切來得太快,沒經歷世事的她只懂得憨坐着,忘記了問爲什麼?
“良娣夫人,太子殿下吩咐了,不准誰動她一根手指。”洪亮躊躇不前,面有難色。
哦!原來這裡是太子府,那就應該是京城了,天哪!這兒離家鄉也太遠了吧!夏語汐暗驚,心情一落千丈,看來小命要栽在這兒啦!
“哼!我就不信,他還能拿我怎麼樣。拖出去。馬上。”
夏語汐美麗的容顏,直讓秦良娣如被火燒油煎。她決定不顧一切,快刀斬亂麻,除掉夏語汐。
呵呵!小娘們,這可怪不得爺,要怪就怪你命不好,闖到了我們醋罈子的手上,可惜了,應該才十五六歲吧!
“良娣夫人!不如把她賞給小人,讓小人慢慢的折磨她。”洪亮口水垂涎欲滴的向秦娘娣建議,反正小美人都是要死,這樣做不是更能泄夫人的火嗎?
“嗯!洪亮,你這個提議不錯,這小賤人一看就不是好貨,以其讓她痛快的死了,還不如賞給你。讓你也好好過過春暖花開的日子。”秦良娣傲笑三聲,眼神陰毒得能穿透夏語汐的身體,長得美怎麼樣,老孃讓你馬上變成殘花敗柳!
“謝良娣夫人!小人定不辱使命。呵呵!小美人,呵呵!”
不會吧!一個比一個陰毒,一個比一個狠,簡直就是一個魔窟!
洪亮磨皮擦癢的走上前,咧嘴陰笑,兩隻手的五指活動自處的張縮,一幅張牙舞爪的樣,欲吞了面前要嚇昏的夏語汐,眼看魔指就要抓到顫粟的夏語汐。
“幹什麼?別過來,別過來……”
夏語汐幼小的心臟哪承受得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寒星在心底漫無邊際的撒落,嬌弱的花朵就要被狂風暴雨摧毀,一隻被拉上案板的小羊,隨時等待頭頂的寒刀落下,她有什麼辦法嗎?
“別過來!豬狗不如的東西,再過來本姑娘跟你拼了!”
夏語汐的黑眸突然閃着淡淡的藍芒,小手因緊張而彎曲,恨在心底高漲,士可殺不可辱!何況是要遭受眼前這卑鄙小人的強/暴,那自己寧願現在就死在這兒,乾脆些。大不了,撞牆而死。
“呵呵!看不出還挺死硬,不過,你再怎麼樣,本夫人也不會憐惜你半分。小賤人!”秦良娣越發的火了,眼眸裡燒着一把旺盛的妒忌大火,幾乎能燒了這間黑屋。
“小娘們!今晚你難逃爺的手掌心。爺要給你開開*。”
哼
!豬狗,那就試試本姑娘的厲害,等下讓你叫爹都來不及。夏語汐的小臉冷若冰霜,姿勢仍是不動,但小手已強硬的伸展,悄悄的做着每一個狠抓的動作,決定以死抗禦。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隨着一聲帶威嚴的乾咳聲從門外傳進來,明顯的示威。
東方軒帶着倆個虎營侍衛傲慢的緩緩走了進來。
屋裡飛旋的硝煙好像散了些,除了夏語汐,全都害怕的低着頭。
東方軒滿臉的傷痕已經看不見了,在這一個多月裡,他抹了自己配製的去疤膏藥,不知是運氣好,還是藥藝精湛,竟然比預想中恢復得要好,基本上完好如初。
時間停頓,萬籟無聲。不,好像有心跳聲!
“參見太子殿下!”秦良娣沒有了剛纔的威風,如一隻病雌虎,霜打的茄子,剛纔囂張的殺氣在她眼底很快消失,惶恐不安的低頭施禮。
洪亮在家奴中算是會溜鬚拍馬看事的人了,自然跟秦良娣關係近些,本時仗着有秦良娣撐腰,狐假虎威。
今日本想拍上秦良娣一回馬屁,不想,卻找錯了對象。這時,瞅着秦良娣的囧樣,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心跳至了嗓子眼,手腳並用的伏下叩頭,“小人叩見太子殿下!”
“嗯!這屋是你們來的嗎?你們是什麼東西?”東方軒邪笑的打量着秦良娣與洪亮,眼底有一抹不明的怒火騰上,消息這麼快,自己剛安排了個女人在這兒,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來拜訪了。
“夫人,你也來湊熱鬧?這小姑娘令你生氣啦?還是惹着你啦?”東方軒似笑非笑的圍着秦良娣轉了個圈,怪聲怪氣的佯裝不知。
“回殿下!妾身聽聞殿下從外面帶了個姑娘進府,所以特來探望,生怕有失禮數。”秦良娣努力的調整心緒,暗賭一把東方軒不知自己今日所爲,語氣一變,竟成了賢惠的夫人所爲,讓旁人難以猜透。
心機真深,巧舌如簧,心如毒蛇!佩服,本姑娘真是開了眼界,免費看了場小丑戲。
“是這樣的嗎?夫人的心真好,看來,本太子要抽個時間好好獎賞你一下。”東方軒玩味的瞅了眼秦良娣,毒婦!本太子今日沒有時間跟你玩。
“你又是什麼東西?竟敢到這來?”東方軒美目一扭,寒芒直射地下跪着的洪亮。
太子府家丁衆多,東方軒根本就不認識這種低等的下人,何況心高氣傲的他也不屑於認識。
“回太子殿下!小人是府裡的下人,洪亮,今日天太黑,所
以就陪着良娣夫人一塊來了。”洪良根本就不敢看主子,身子瑟瑟發抖,聲音帶顫的忙回答,心裡真恨不得融進地下消失,也免受了這生剝活剮的恐懼,
“哈哈!夫人本事倒是不小,竟然連這等下人都用上了。哈哈!”
哼!好一幅欺軟怕硬的面孔,夏語汐不屑的瞥了眼秦良娣與洪亮。
好在東方軒並無心追究此事,也無暇看到她們的小丑面孔,他的注意力在二秒後全轉移到了夏語汐身上,美目微眯,盪漾着欣賞寶物光芒,旁若無人的打量猶如就是懷中的小女人起來。
“滾!”兩個障礙物的出現,有點讓東方軒意想不到,但他實無心與她們糾纏,不想讓她們破壞了心情,由此引發了咆哮怒吼。
秦良娣在東方軒的一聲無情怒喝後,感覺在夏語汐面前顏面盡失,眼角餘光狠狠的盯了眼她,規矩的施禮退出,發泄似的扭着腰身掩面奔向西方的梅殿。
東方軒對秦良娣履行着夫妻之間的關係,絕沒有半分愛戀,當然不會考慮秦良娣的感受。
夏語汐心花怒放的收斂起緊張,雖不在那麼害怕,但東方軒也是個難於對付的人,不過,至少不會卑鄙無恥到公然叫囂着要對自己做那事吧!
她擡頭向一襲白袍勝雪的東方軒細看去,倒是人模人樣,但卻是意圖在無人的洞中強/暴自己的猥瑣男,還射了自己一箭吧?
咦!他臉上的傷恢復了?怎好得這樣快?這樣好?
“白裙飛襲如夢中,雪膚玉肌在眼前。小汐兒,你可好?”東方軒走近,俯身低問,有些惡作劇的口氣。
他發出濃濃的鼻音話語,煞是好聽。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裝什麼文人雅士。好什麼好?差點沒死掉。一個流/氓。”夏語汐昴頭相頂。
看見東方軒,她本就一肚子的氣,再聽聞他戲謔的話語,那剛剛平復的怒火又漫步上來,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抽他兩耳括子,這才叫解氣。
想歸想,夏語汐不敢,長這麼大,她還沒以與人發生過爭鬥。
“流/氓?小汐兒!本太子告訴你,我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今皇太子,本太子鐵騎揮槍馳騁沙場、傲笑叱吒江湖,當今天下,本太子不稱第一,也無人敢稱。”
“何來流/氓之說?哈哈……你得改改了,也許本太子一高興就放了你。”
“你不是流/氓是什麼?那你還對我……就是流/氓,流/氓非你莫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