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袁混簡單交手一記,蕭邕對他的戰力有一個初步評估,力量比自己要大,肌體不弱於自己,應當慎重對待。看到他拿出長棍,蕭邕也拿出一把大刀。
這刀的重量比歲月刀要輕百餘斤,使起來不是很順手,但關鍵是長度和歲月刀一樣,能讓他掌握攻擊的精準性。
這次,袁混不再躍起攻擊,而是小跑着朝前衝;長棍也不是舉高猛砸,而是對着蕭邕的胸口捅與掃。
承受了剛纔那一擊,他知道蕭邕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於是放下一切輕視的心思,把他當成一個可以正視的對手。
看着袁混一棍掃來,待其掃向一旁時,蕭邕極速切入,順着棍朝前衝去,大刀削着長棍前進。看到在後退過程中的袁混還能不慌,順手把自己逼向另一側,蕭邕心中讚了一聲,“還很警覺的,竟然知道極速後退!速度不錯,力量很大。”
轉身看向袁混,蕭邕淡淡地說,“不要退啊,讓我看看你這蛇的能力。”
對於蕭邕能抓住瞬時弱點進攻,袁混內心很驚訝。他雖然是東屏城第一惡少,但長期在外遊歷,和各種高手進行戰鬥,戰鬥經驗非常豐富,不是繡花枕頭。心思急轉之後喝道,“一起上,殺了這賊子!”他不想繼續被蕭邕打敗了。
聽到他這麼一吆喝,副城主和其餘四個皇級一齊拿出兵器,朝蕭邕圍攻而來。
六人迅速攻到蕭邕身邊,刀槍棍棒劍全力使出,把蕭邕給籠罩了。
躲在樹林中還沒走的凱奇等數十人的行揪了起來,袁混可是三百年以前就成名了的皇級,還有一個東屏城戰力第六的副城主,心想蕭邕的命馬上就要葬送在這裡了。他們不敢反抗,但內心對東屏城這些勢力還是很不滿的;以前是沒人出來反抗,所以大家看不到希望。今天有人殺了城主府五少爺,把衆人內心深處那絲不滿之情緒激活了。
凱奇快速默唸,“蕭兄弟,你一定要活下來啊,五百寶幣的房租我不收了,我還想和你喝……。”默
念沒完,他停下了,激動地看向刑場。
戰場內,隨着“轟”的一聲爆發,六人手中的兵器往後仰,人也一齊踉踉蹌蹌後退,四人身上現出血跡。蕭邕站在原地,身前身後都有流血的傷痕,也在急速呼吸着。
六人站定後,袁混紅着雙眼大喝一聲,“殺!”再次被擊敗,還是六人同時被擊敗,他受不了了。
蕭邕冷哼一聲,大刀一劃,迎着袁混衝去;來到他身前一丈時,身體橫向一飄,大刀劈在一個皇級的棍上,接着往前削。人跟進,指頭削落,頭顱飛上空,一個皇級被解決。
“殺!”袁混看到自己一個跟班被殺,氣血上涌,兩眼更紅,轉身就朝蕭邕衝來,不顧其他四人距離他還有至少一丈。
一刀劈下袁混的棍,蕭邕踏上棍而行,一腳踹去,踢中袁混的下巴。袁混長棍掉落,身體後翻。蕭邕急速後退,閃過刺來的兩槍一劍,心中遺憾,“他的肉身還真強大啊,這樣都只被提出裂紋。”
“嘭!”袁混一個趴摔,嘴裡、鼻孔裡的血流落地面,爲刑場暗紅色的土壤貢獻出自己的一點血。他揚起頭,惡狠狠地看向前方的蕭邕,隨後“啊”一聲,雙手在地上一拍,雙腳在地面一點,如箭一般朝蕭邕飛來,他不計後果了。
“少爺小心!”“二哥小心!”其餘四人掄着兵器追了過去。
袁混這一縱,飛出八尺,蕭邕急速上前,一刀劈向正在下降的他,但後方二人的長槍已經刺到,爲他當下這一刀。
蕭邕心中大憾,大喝一聲,也是一縱而起,飛身來到一個皇級前,一刀劈下,把那人一剖兩開,刑場上又增加一個冤魂。
急速跑去三丈,蕭邕立即轉身,心中遺憾還在,“不能飛行,只能用力量戰鬥,很多手段使用不出來啊。”
這一次,袁混沒有馬上爬起,而是轉頭死死地看向那個被剖開的皇級,眼裡流露出狠厲的目光。十餘息後,他緩緩爬起,轉身看向蕭邕,恨恨地說,“賊子,我發誓
,一定要殺了你!”
蕭邕哂笑道,“賊子你發誓要殺我?這點能力還不夠。這裡是刑場,你們的血也可以爲這裡增添一點紅色。”看着他襤褸的衣服,“你很自信啊,寶衣給你的弟弟,自己卻不穿。穿上吧,不然沒機會穿了。”
袁混伸手在臉上一抹,接着一甩,一把血珠甩向地面,接着喝道,“全體都有,端槍攻擊!”
除了他,三個皇級、四十個王級,還有兩千精銳兵士把手中兵器平端,整齊劃一朝着蕭邕衝來。
“媽蛋!這就不好辦了。”蕭邕急速後退。不能飛行,這樣橫推的方式可以說是所向無敵。嘴裡哂笑道,“袁混,你看清了自己吧?你只是一條蛇而已。”在後退二十丈後,轉身就跑,跑向東門左側。
身後,袁混大吼,“扔!”長槍如箭雨一般朝蕭邕飛來。
“哇靠!還有這樣的?”蕭邕舞着花刀,加速朝樹林中跑去,“叮叮噹噹”,身後一地長槍。
蕭邕一跑,凱奇那些還在觀看的人也轉身就跑,有的跑向東門,有的跑向山林。
看到蕭邕毫髮無損地跑入樹林,袁混吼道,“給我搜!叔,調用全城衛隊出來搜;還有,要各大家族只留一個皇級鎮守,其餘的都出來搜!”霸道!蠻橫!這就是東屏城第一惡少。只要使他失了面子的,就要不顧一切地絞殺。
很快,東屏城四扇大門的盤查嚴格起來,一隊隊兵士跑出城外,在城外山林中穿梭,一個個皇級帶着四五個王級與兵士並排行走,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
城內,街上行人稀少,一般的人都呆在家中不敢出門。而那些大家族也是大門緊閉,出入人員被嚴格盤查,哪怕是平時很熟悉的人。
“媽蛋!城主府控制這麼嚴啊,人員出入的時候都只開半扇小門。”好不容易潛進城主府,蕭邕找一個隱秘的地方顯出身體,拿出一根八十萬年番參啃起來。全力戰鬥了那麼久,又隱身這麼久,他餓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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