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上天不是不公平,只是分配在時間上有先後順序,如果人有靈魂和記憶,那麼,在這一生你可能很晚才遇見那個合適你的人,又或者下一生才能遇見良緣。
還好,安還算幸運,幸福只是遲來了,並不是沒有。
她耐心的等待了這麼多年,終於給了她這麼好的一個答案,她多少次爲自己的現狀感到滿足,但也有很多次害怕這樣的現狀會改變。
在1994年的5月1號,有一個女人跟我講了一聲“生日快樂”,因爲這一句話,我會一直記住這個女人。如果記憶是一個罐頭的話,我希望這一罐罐頭不會過期;如果一定要加一個日子的話,我希望它是“一萬年”。
安突然想起了電影裡的這一句臺詞,很久之前,她也沒能體會這句臺詞的意義,知道現在,她才能真正的明白,沒有盡頭的感情是多麼的可貴。
除了想他們兩之間的事情,安還不得不抽神回來,想想今天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飾品的製造爲什麼出現這樣的紕漏,這一批貨要是交到經銷商手上,那可是要承擔巨大的責任。
“趕緊的將發出去的那批貨給攔截下來,不要上貨櫃,要全數的截住。”
安給助理打了一通電話,要他將飾品給全數的攔截了下來,好在發現的及時,飾品都還沒有上到貨架上。
安還在心裡暗自的慶幸還好截住了這一批飾品。
快到下班的時間了,張樺一準時的出現在了安的辦公室門口,張樺一對安做出的承諾,從來也沒有失約過,這是讓安極爲放心的地方。
“你真是準時呀。就到我辦公室了,也不讓我着急一下。”
“我可不忍心讓你擔心着急,我是你的行動派。”
安只要聽見張樺一的聲音就放心了很多,他的聲音深沉渾厚,有一種讓人信服的放鬆感,覺得只要這樣的人在身邊,就可以一切的安心度過了。
“那我可真得謝謝你了,不過,這個還是等我們把事情都給處理好了再說吧。”
安走上前,給了他一個吻,督促着他快點的跟上自己的腳步。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讓你這樣的焦急。”
“我們公司製作的一批飾品,材料全部被換成了劣質的材料,這樣的飾品兜售出去,對公司的信譽可是極其的不好,我現在還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正準備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要麼是公司內的員工問題,要麼就是外人搗鬼,你覺得這兩個可能性,哪一個會比較高?”
安熟思着,她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個可能性比較大,只能瞭解清楚了在下定論,她可不想冤枉了公司裡的任何一個員工,她將諸位的自尊可是看的極其的重要,絕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的尊嚴,彷彿是在守護着每一個像她一樣易受傷害的人。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製造廠,見到了廠長,
“你們是怎麼回事?這些事情要怎麼處理?”
“我們完全是按照貴公司的要求將材料換成了現在的用料,你們是專門的派來人來,要求
換料的。”
“專門派了人來?派了誰來?”
“是一個女孩子,但是名字我們給忘記了,說是部門的經理,要求我們將材料給換了,我們當時也沒有想很多,因爲是跟着你們之前的人一起來過的,所以也就沒有裝心上。”
“那有出示什麼資料或者是文件讓你們換用材料嗎?”
“沒有,我們之前也沒有簽訂什麼合同,現在改材料又哪裡來的文件呢?”
安這時纔想起來,當時由於出貨緊張,並沒有和廠裡簽訂合同文件,只是口頭上做了一些的要求,只是將飾品的樣式給發了過來,沒想到,現在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怎麼了?再想什麼呢?”
“哦,沒什麼。”
安對着張樺一講,意思是讓他放心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礙。
“那好吧,現在你們趕緊的重做一批,一定要按照我們的要求做,等會正式的合同就給你們傳遞過來,這一回,一定要全部按照要求來做,絲毫不可有改動。”
“知道了。你們就把合同擬好吧。”
安和張樺一立刻轉身就走,安給助理打了一通電話,要求她立馬將合同文件擬定好,在明天9點之前一定要將合同傳給這個場子。
“怎麼,看來這一回是你們公司的錯呀。”
安也很不好意思的和張樺一提起這件事情,事情果真是由於他們這一方的紕漏,才導致其他人有機可乘,但是她現在也不能確定這個人到底是誰。
要是事公司裡的人,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無非是收受他人的賄賂,想要將略有起色的公司又給倒騰的慘敗,如若不是公司內部的人,那也是外部和公司結怨的人。
安思前想後,也沒能想出除伊小月之外能這樣做的不二人選。
伊小月對於他們公司來說,簡直就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她們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顆炸彈會突然的爆炸,引得大家的恐慌。
“我想我們應該是碰到了一個囉嗦的女人了。”
張樺一還不知道伊小月這個人物,但是在聽安講述過她的事情之後,也不禁的對她產生了某種異樣的驚訝。
“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傷害一個女人的心,這句話簡直是一句太正確不過的話了,愛和恨都能毀了一個人,這句話真不假。”
“好了,難道這個時候你還要同情起她來了嗎?”
張樺一對伊小月的評價,引起了安的不高興,即使他這句話沒有任何的偏袒伊小月,安也不能忍受他去關注另一個女人,這是佔有慾在作祟,她要他的心裡只能有她自己一個人。
“我沒有同情起她來,我只不過是在讚歎人的智慧而已,你要知道,我可是不會背叛你的,你就是我心裡的王,只有你離開我,我是永遠不會消失在你的視線當中的。”
這樣的情話雖然空泛,但是卻足夠讓安高興,她喜歡這樣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以前的日子相比,現在的她簡直就是活在了雲端。
凱瑟琳將安寧帶來
了一間她常來的酒吧裡,安寧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樣喧囂的場所,自從和王帆結婚以來,她就逐漸遠離了這樣看上去讓人覺得不好的活動。
“怎麼樣,很少來遮掩的場所吧。”
凱瑟琳以爲安寧會對今晚的場面有所震驚,畢竟今晚的酒吧盛況可不是以往的那些酒吧能比較的。
安寧對這可是不屑一顧,她見過的場面比這大的可多了去了,這麼小小的聚會就能將她給驚訝住?她開始覺得凱瑟琳有點兒單純了。
“你覺得這裡好玩嘛?”
很顯然,安寧的語氣裡傳達的是某種的失望,但是她儘量的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在凱瑟琳聽不出的範圍內,她也不想掃了她的興致。
“還可以吧,人多,比較熱鬧,我們還可以結識各式的帥哥和美女,這樣不好嗎?你不要以爲這裡面全是些不入流的小混混,這裡面可能都是各個公司的高層呢。”
凱瑟琳自以爲很懂似的在給安寧說教,
“很多的高管們都喜歡下班了來這裡面聚聚放鬆放鬆。”
“我知道,但是我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我還是好好的喝酒吧。”
安寧向櫃檯要了一杯特調的酒,開始了慢慢的品嚐。凱瑟琳湊在她的旁邊,想要和她開啓一場看上去漫長的對話。
“爲什麼不戀愛呢?”
“怎麼,難道你要爲我介紹對象嗎?”
“那要看你喜歡什麼樣的類型,我認識的男人可多了,要是有你喜歡的類型,我絕對可以爲你們介紹。”
“算了吧,我現在可是沒有這個情趣呢,就這麼單着也挺好的,發精力全部放在事業上,這樣生活也很好。”
“什麼,全放在事業上,那你的生活也太枯燥無味了吧。生活簡直就沒有樂趣呀。”
“是嗎,我並不覺得。在我看來,男人都不可靠,還是自己才能好好的保護自己。”
凱德林不知道她是怎麼得出這樣的結論的,但是她知道安寧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而且故事還很深刻,不然,不會叫她產生這樣消極怠慢的想法來。
凱瑟琳想要讓安寧高興起來,便拉着她走到了舞池的中央,要和她一起跳起舞來,讓她暫時的拜託這煩悶。
“來吧,我們跳舞吧。我跳舞可是很厲害的喲。”
安寧被凱瑟琳拉到了舞池中央,但是,剛剛站定的時候,他就看見了一個她熟悉到不能的面孔--王帆。
王帆正和幾個妙齡的女郎坐在一起,看上去很是歡愉的模樣,安寧的臉色刷的一下,陰沉到海底去了。
安寧的手被凱瑟琳舉在空中胡亂的擺動,而她卻依舊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
“你在看什麼呢?”
凱瑟琳望着安寧眼神的方向望了過去。
“是王帆呀。”
凱瑟琳的語氣很是高興,她也認識王帆,
“正好,人多,我們可以熱鬧一下。”
凱瑟琳拉着安寧就往王帆的方向跑去了,安寧還來不及拒絕,就被她拉到了王帆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