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沒跟你說過,我最煩看見你?”沈天澤無語的迴應道:“這一大清早你就過來找我,弄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呵呵,那也沒招。”馮傑一笑,伸手就將批款條放在沈天澤桌面上說道:“這大人物動一動,那就是真金白銀啊!”
“哪個大人物啊?”
“你花三百萬留下的孫衍啊。”馮傑語氣調侃的說道:“一個差旅費,就讓我給他批三十萬,好嚇人啊!”
“……唉,我就說不是啥好事兒吧。”沈天澤拿起筆,肉疼的回了一句:“批了。”
“錢給了,我用管他要花銷*嗎?”馮傑很賤的又問了一句。
“我看你挺嫉妒啊?要不然你去跟他一塊花這三十萬吧。”沈天澤斜眼回了一句。
“哈哈,我可沒那個命。”
“搞影視的人都比較浮,上回我參加了一個酒會,主辦方跟我說一晚上花銷將近兩百萬。”沈天澤搖頭嘆息道:“這個圈就這樣,孫衍去香g要找熟人,這錢要的不算多了。”
“你疼他,那自然有你的道理唄。”馮傑衝沈天澤拋了個媚眼:“啥時候你也疼疼我,我也不容易,澤哥。”
“滾滾滾。”
“呵呵,陸總那邊也在瘋狂燒錢哈,你心裡有個數,我再找你,可能就是大錢了。”
“嗯,我知道了。”
“行,那我先走了。”
“快走,快走!”沈天澤催着擺了擺手,生怕馮傑再跟他說別的事兒。
上午沒啥事兒,沈天澤看了一會陸濤最近圈的地後,剛準備中午出去吃個午飯,孫衍就帶着他妹妹走了進來。
“你還沒走啊?”沈天澤一愣。
“我妹妹,你見過。”孫衍簡單介紹了一下。
“你好哇,帥哥老闆。”孫芸熙衝着小澤擺了擺手。
“你別老捧我,我該膨脹了。”沈天澤調侃着回了一句後,就站起身招呼道:“坐,坐!”
話音落,三人一塊就坐在了沙發上。
“我下午的飛機,咱們長話短說。”孫衍辦事兒雷利風行的說道:“昨晚我跟芸熙說了一下咱們要籌備影視公司的事兒,然後就談起了她一個上學時期的導師。這個人也在江s定居,他在影視圈裡人脈很廣,朋友也多,而且在江s文聯,文y部,都有頭銜,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前輩吧。所以,我想的是你最近要沒事兒,就跟芸熙去拜訪他一下,跟他說一下咱這邊的想法,看看他能不能以藝術顧問,或者是藝術總監的身份在咱這兒掛個名。”
沈天澤一聽這話,頓時有點土老帽的回問道:”這個藝術總監,或者是藝術顧問,那不就是光拿錢不幹活的差事嗎?!他這樣一個人開價不會低,咱們有必要現在就找他嗎?”
“我求求你了,這話你千萬別在外面說,會顯得自己特別外行。”孫衍無語的迴應道:“影視行業運作是有一些特定套路的,你想短時間內打開知名度,在圈內站住腳,那就要有話題……他這樣一個人如果加入咱們這樣的新公司,那本身就是一個話題。然後我再推他去幾個電視臺的節目,給他可觀的收入,消費他在圈內的知名度,那咱們就屬於雙贏。其次,他這樣的人雖然不會參與到公司具體項目的運營,也不會給你在運營上提供多大幫助,可是人家有人脈啊,他能給你帶來靠譜的影視項目啊!不然你兩眼一抹黑的進場,隨便什麼樣一個導演就敢拿着劇本找你拉投資,而你自己又不懂,那最後很容易出現虧損啊。”
“哦,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沈天澤意識到這個人的重要性後,就點頭說道:“行,我可以去一趟,正好我要找的那個搞影視的朋友,就在上h,我順便再見一下他們。”
“可以,芸熙和你一塊去,你們一次性就把事兒辦完了。”孫衍點頭應道:“這個前輩叫何洪濤,有點愛財,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行,我知道了。”沈天澤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我下午安排一下,如果有時間的話,晚上就走。”
“也不用那麼急,我這導師喜歡一些古玩,咱們最好抽時間帶點禮品過去……!”孫芸熙張嘴就要發言。
“咣噹!”
就在這時,方沐嵐突然推門就走了進來,張嘴喊了一句:“老公,忙着呢?”
沈天澤一愣:“你咋過來了呢?”
方沐嵐聞聲掃了一眼屋內的三人,最終把目光定格在孫芸熙身上說道:“哎呦,有朋友啊!”
“嗯,我們談點事兒。”沈天澤看着方沐嵐的眼神點了點頭。
……
市區,某出租房內,王戰壘光着膀子,左手摟着一姑娘,右手拿着電話說道:“文哥,怎麼了?”
“對面這幾天沒找你談啊?”畢子文直言問道。
“沒有啊。”王戰壘搖頭回應道:“我開槍崩完那個傻b,對面就沒動靜了,但我也不着急啊,地皮在咱手裡,那我還用主動找他嗎?”
“你最近躲一躲,對面這一直沒信兒,不是啥好兆頭。”
“你的意思是他們還敢報案啊?”王戰壘直言問道。
“有可能。”
“呵呵,艹,對夥不是話喊的挺硬嗎?而且還是他們先動的手,所以不能幹這個損籃子事兒吧?”王戰壘冷笑着問道。
“不好說,但小心點沒大錯。”
“行,我知道了,哥。”王戰壘點頭。
“嗯,他們聯繫你了,你給我打電話。”
“好勒。”
二人通完電話後,姑娘才迷迷糊糊的張嘴問道:“你一會有事兒啊?”
“沒有啊,睡覺。”王戰壘打着哈欠迴應道。
“哦,那我一會給你買點吃的去。”
“我在你這兒住,別人不知道吧?”王戰壘突然問了一句。
“我又不傻,沒跟別人說。”姑娘搖頭。
“那就行。”王戰壘回了一句後,就要繼續蒙着被子睡覺。
“滴玲玲!”
就在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
王戰壘接通了手機:“咋了,小鵬?”
“戰壘,晚上你有空嗎?跟我辦點事兒唄?”
“什麼事兒啊?”
“我二舅在外面放了點錢,有個三十多萬吧,對面欠了兩年多了也不給,我心思晚上你要沒事兒,就跟我去看看唄。”
王戰壘聽到這話,皺眉又問:“在哪兒啊?”
“小河村,離市區不到一百公里。”
“你他媽就能給我找活兒。”王戰壘可以拒絕別人,但卻不能拒絕這幾個過命的兄弟,發小,所以只能點頭應道:“行,去之前你給我打電話吧。”
“好勒。”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
新城子,某檯球廳內,鵬鵬扭頭衝着幾個小哥們喊道:“晚上戰壘也來。”
檯球廳門口的破捷達車裡,司機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幫人都居無定所的,崩完人肯定跑了,就這麼蹲,啥時候能蹲上啊?”
“耿隊也不想接這個活兒,但老文下死命令了,那他也沒辦法,咱更沒辦法。”副駕駛的同事語氣無奈的迴應道:“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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