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賭場大廳內。
周燦輝領着五六個人,一跟付志鬆,大菠蘿等人對上目光後,也是一愣。
“我艹,這不是上回在葡京的那幾個人嗎?”
“大鬼臉!”周燦輝回過神來後,立馬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誰啊,你們認識啊?”三哥問了付志鬆一句。
“艹,咋碰上他了呢?”付志鬆表情很無語的罵道:“這他媽不耽誤事兒了嗎?”
“有仇啊?”三哥又問。
“嗯。”付志鬆點頭。
“呵呵。”三哥一笑:“你還怕兩個小孩啊?!”
“這不是一般的小孩。”付志鬆搖頭回應道:“上回我們揍過他一次,這小子家裡好像有本地當官的。”
“哥,怎麼整?咱們再錘他一頓,然後跑啊?”王戰壘已經躍躍欲試了。
話音落,周燦輝領着自己的朋友,邁步就走了過來。
付志鬆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艹你媽,你還認識我嗎?”周燦輝咬牙罵了一句。
“b崽子,你嘴乾淨點。”王戰壘伸手就要拽對方脖領子。
“別動!”
“你們要幹啥?”
“你們他媽的要幹啥?”
“……!”
雙方嗆了幾句後,眼瞅着就要動手,而這時周燦輝則是長了記性,他知道這幫人打羣架都挺猛的, 所以低頭就撥通了一個號碼,準備叫人。
“是不是個男的,是男的咱們一會出去說!”周燦輝的一個兄弟指着付志鬆就吼了一嗓子。
“我出去說你媽了個b!”王戰壘一腳就踹在了對方肚子上:“給你臉你不要臉是嗎?艹你媽,你信不信我讓你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揍他!”
小夥說話間就抓住了荷官的圓椅子,而這時一樓大廳的保安也跑了過來,準備伸手將兩幫人拉開。
“哎,怎麼回事兒?!”
兩幫人眼瞅着就要起肢體衝突的時候,周廣龍領着三個人,也從走廊內走了出來。
“哎呦,周老闆。”這時三哥一愣後,才上前說話。
“小三兒!”周廣龍一愣,頓時伸手說道:“不好意思,剛纔在休息室打了兩個電話,來晚了一會。”
話音落,付志鬆和周燦輝等人全部愣在了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小輝?”周廣龍掃了一眼劍拔弩張的兩夥人,頓時先衝自己侄子問了一句。
周燦輝聽到這話一愣,扭頭先看了看三哥,又瞧了瞧付志鬆說道:“哦,沒啥,叔,就是一點誤會。”
三哥聞聲後,頓時接過話茬:“周老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師弟,沈天澤身邊最好的兄弟,付志鬆,今天的主角就是他!”
“如雷貫耳啊!”周廣龍立馬伸出手掌說道:“麻煩你還親自跑一趟了。”
付志鬆回過神來,扭頭就衝着三哥問道:“這就是師傅叫我過來,認識的老闆?”
“對!”三哥笑着點頭。
“你好,你好,周老闆。”付志鬆不明白老倌在搞什麼鬼,所以態度很客氣的跟周廣龍打了個招呼。
“那走吧,上樓說吧。”
“好,您請。”付志鬆伸手說道。
話音落,衆人邁步就往樓上走,隨即付志鬆一臉懵b的衝着三哥問道:“什麼情況?”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上樓就明白了。”三哥輕聲回了一句。
……
十幾分鍾後。
賭場三樓的透明包廂,正好可以看見二樓舞臺上的各種měi nǚ清涼的表演,而付志鬆等人所在的包廂,正是位置最好的01號包。
屋內沙發上,付志鬆剛跟老倌寒暄了幾句後,周燦輝立馬就端着酒杯過來說道:“鬆哥,我敬你一杯。”
付志鬆一愣。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周燦輝態度非常恭敬的說道:“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先乾一杯哈!”
說完這句,周燦輝仰脖就將一整杯純洋酒乾了。
這樣一弄,付志鬆反而有點不好意思,立馬也端着杯說道:“上回我的小兄弟也是都喝了點酒,不好意思了,我替他們跟你喝一個。”
“不用,不用……!”
“沒事兒!”付志鬆一笑,仰脖也乾了杯中酒。
老倌扭頭掃了一眼二人,翹着二郎腿調侃了一句:“怎麼的,你和人家小孩還有點故事啊?”
“小事兒!”付志鬆擺手一笑。
周廣龍遞給付志鬆一根雪茄後,非常瞭解周燦輝的解釋道:“我們這一輩人哥三個,但就生了這麼一個男娃,所以平時都給他慣壞了……大鬆啊,這事兒就得看你的度量了。”
“哎呀,你要這麼說,那我就得再喝一個了,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付志鬆笑着回了一句。
“行,這一說一笑就過去了。”老倌雖然不清楚付志鬆和周燦輝有啥矛盾,但卻很能擺事兒的岔開了話題:“小松啊,我正式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西北的周老闆,周廣龍。人家曾經幫過我很多次。”
“哈哈!也不算幫。”周廣龍擺手打斷道:“你師父領的這幫人厲害啊,去我在西安的一個莊園,三天贏了一百多萬的籌碼……我一看事兒不對啊,跟人一打聽才知道,這是個千手佛爺啊!所以,我是主動跟你師傅攀上了關係,尋思以後能照顧照顧我的場子,根本不存在我幫他什麼的。”
付志鬆聽着這話心裡很舒服,因爲對方認可他的師傅,就等於認可他。再加上週廣龍說話總是溫文爾雅,客套的不假,所以非常容易讓人產生心裡舒服的感覺。
“小松啊,按理說你和沈天澤的公事兒,我不該摻言,但是廣龍找到了我,我真是不好推辭,所以才約着大家在這兒見一面。”老倌輕聲解釋了一句。
“什麼事兒啊?”付志鬆笑着問道。
“越n賭場的事兒。”老倌直言不諱。
付志鬆聽到這話,頓時愣在了原地,腦中瞬間就想起了小澤說的那個周氏集團。
……
皇冠賭場wài wéi,兩臺極老的豐田轎車停在路邊,頭車內領頭的壯漢抽着煙,左手摸着臉上的疤瘌說道:“去看看,人在不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