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 jú長在警局見到喬帥之後,就徹底懵了,因爲他怎麼也想不到,現在小勐拉全員警員在搜捕的重要嫌犯,還有膽子敢來找自己,並且還是在自己的警局。
“huáng jú長晚上也不休息,很辛苦啊。”喬帥拎着箱子進屋,笑着說了一句。
“今晚上可能不光我會失眠啊。”huáng jú長笑着應道。
“huáng jú,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喬帥站在門口處說了一句。
“我的時間很寶貴啊。”
“給我十分鐘,您不會後悔的。”喬帥表情鎮定自若,但心臟卻砰砰的跳着。說不害怕那純屬是吹牛b,掌心出了多少汗,雙腿有多用不上勁兒,可能就他自己清楚。
“讓他進來。”huáng jú長斟酌再三後,才擡頭看着門口的警員說了一句。
“搜身。”警員話語簡短的衝着喬帥說了一句。
喬帥一笑:“huáng jú,對您有危險的東西,不會是我這個箱子吧?”
“呵呵。”huáng jú長一笑:“那什麼東西對我有危險?”
“對你有危險的汽油已經在新娛樂賭場門口燒着了;對你有危險的人,已經在幾個小時之前自首了。”喬帥應對自如。
huáng jú長切了根雪茄,擺手示意道:“不用搜了,讓他進來吧。”
“局長!”警員有些猶豫。
“呵呵,沒事兒。”huáng jú長擺手示意:“你們出去。”
話音落,警員掃了喬帥一眼,隨即才領着同伴,走出去,關上了門。但這些人沒有離開走廊,而是持槍就守在了門口。
屋內,喬帥掃了huáng jú長一眼,邁步走到辦公桌前,動作自然的坐在了他身前,伸手就把箱子放在了右腳邊。
“炸賭場,開槍襲擊馮冬,是你們乾的吧?”huáng jú長點燃雪茄,直言問了一句。
喬帥短暫沉默後點頭:“都是我們乾的。”
“小娃娃勇氣可嘉啊。”huáng jú長泰然自若的問道:“你們在賭場門口放了火,又開槍打了馮冬,怎麼不跑啊?連住所都沒換?”
“跑不了。”喬帥話語簡練的應道:“小勐拉就這麼大,案子一發生全城戒嚴,往外跑等於是撞槍口啊。”
“你還有八分鐘。”huáng jú長指着桌上的古董檯鐘說道。
喬帥沉吟半晌,伸手拿起皮箱,雙手托起就放在了桌面上,並且啪的一聲打開了蓋子。
huáng jú長吐着煙,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裡面的美金,沒有吭聲。
“這是一百萬人民幣,外加二十萬美金。”喬帥擦了擦袖子上的血,伸手就拿起了huáng jú長的雪茄盒。
“我阿弟是開賭場的,你覺得我缺錢嗎?還是覺得周氏集團給不起?”huáng jú長笑着問道。
喬帥切了雪茄後,伸手在箱子裡扒拉了一下,拽出一個牛皮信封拍在桌面上說道:“裡面有我們賭場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協議,您簽字了,它就是你的了。”
“好,好。”huáng jú長臉上泛着笑意,本能的說出了口頭禪:“後生可畏啊。”
“huáng jú,您是什麼人啊?站在小勐拉的警局跺一腳,整個城區的賭場全哆嗦,您說我們有啥資格跟您鬥啊?!”喬帥點燃雪茄,毫不吝嗇的捧着對方說道:“我們盛世萬豪就是過路野鬼,國內呆不下去了,纔來這兒混個日子過。您稍微擡擡手,我們就能輕鬆一點來的時候我打聽了,別的場子一年交給您兩百萬的紅利,可我們直接給百分之五的乾股不爲別的,就爲討您個開心,讓您給我們一點點,就一點點的生存空間就好。”
“你知道周廣龍和周廣賓跟我是什麼樣的關係嗎?”huáng jú長笑吟吟的問道。
“huáng jú長,您看國內的新聞嗎?”
“什麼新聞?”huáng jú長饒有興致的問道。
“香一個大匪,訛了李先生十個太陽,這事兒您知道嗎?”喬帥點題。
huáng jú長略微一怔:“你說的是張s豪吧?”
“對!”喬帥點頭。
“!”huáng jú長沉默。
“李先生不缺那十個億,但張s豪進他家門絕對是奔着拉響去的。”喬帥雙眼泛着精光,指着桌上的黑箱子繼續說道:“您再好好看看。”
huáng jú長一愣,伸手就扒拉開美金,低頭往箱子裡再掃了一眼,就看見了一個的引線,隨即大笑:“哈哈,好,好!”
“huáng jú長,我們和周氏集團的矛盾,根本不在於一個小勐拉的賭場能不能營業,而是劍指越n伍甘的生意。這種龐大的利益爭鬥,我們公司是絕對不會退步的所以您要摻和進來,那就不是一個賭場得失的問題,而是斷財之仇。”喬帥臉色突然變得凝重:“打開箱子有錢,錢下面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們最大的誠意已經擺在這兒了,如果你還不滿意,那再看到的就是。”
“哈哈!”
huáng jú長一笑:“你覺得你今天有機會拉這個引線嗎?”
“不不不!”喬帥連連擺手:“我來不是爲了拉線。”
“那是幹什麼?”
“我來是告訴你,我們那兒敢拉這個線的人不少。”喬帥伸手指着門外說道:“剛纔不是已經自首了一個嗎?”
huáng jú長沉默,手指不停的敲着辦公桌桌面。此刻他腦中就涌現出了兩個畫面:第一個是新娛樂賭場門口的汽車bào zhà案;第二是邊軍那個亡命徒泰然自若的坐在審訊室,臉上掛着笑意,坦然承認自己潑汽油炸汽車的畫面。
“huáng jú,我有一句話說了可能會很冒犯你,但我實在忍不住。”喬帥覺得時機到了,準備一句點題。
“你說。”huáng jú長點頭。
喬帥聞聲上前,臉對着臉的看着huáng jú長,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勐拉的賭場要在,我們拿你當皇上,可小勐拉的賭場要讓你攪合黃了,那你在我們的眼裡還是個什麼?!密支那歸北部營區管,你手能伸得到那兒去嗎?我有八百邊軍亡命徒,一個月來這兒一次,我能嚇得你躺在坦克裡睡覺,你信嗎?”
“哈哈!”
huáng jú長一笑,轉身打開抽屜,直接拽出了阻擊槍:“小娃娃,你嚇死我了。”
喬帥額頭冒汗,一動不動。
“亢!”
槍響,huáng jú長擡着胳膊,雙眼死死的盯着喬帥的反應。
“噗!”
喬帥依舊站在原地沒動沒躲,左耳嘩嘩淌血,雙手死死摁在辦公桌桌面上,眼珠子瞪的溜圓說道:“huáng jú長,你要一槍不幹死我,我就還想跟你交朋友,你看行不行?!”
huáng jú長皺眉看着喬帥,手裡握着槍,就沒有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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