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牌社一樓,仇三的兄弟小董拿着對講機問了一句:“門口那個車還在嗎?”
“在。”
“車裡的人沒走,是不?”
“對,沒走。”
“你倆假裝去道對面的超市買東西,看見咱棋牌社門口出去人了,就往那邊衝,給車裡的人摁住。”
“行,知道了。”
小董拿着對講機,衝着外面盯梢的兩個兄弟囑咐了一句後,就擺手在大廳內又喊了幾個人過來。
……
五分鐘後,街對面。
東觀的媳婦正準備再給駱嘉俊發個短信的時候,突然看見棋牌社門口走出來了五六個人,並且直愣愣的就奔着自己車趕了過來。
“翁。”
東觀的媳婦一愣後,本能就擰了一下汽車的鑰匙門。
“踏踏!”
就在這時,超市門口衝出來兩個小夥,在東觀媳婦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棋牌社方向的時候,幾步就躥到了汽車旁邊。
與此同時,棋牌社門口走出來的人,也快跑着衝到了路中央,而這時東觀的媳婦意識到不對勁,掛上檔就準備開車。
“咣噹!”
副駕駛車門被拽開,從超市趕過來的青年,手裡攥着個對講機,直接鑽進了車裡,一把就抓住了東觀媳婦的頭髮。
“鬆開我,你們幹什麼,我報警了!”
“啪,啪!”
小夥上去就是兩個嘴巴子,右手從腰間掏出軍刺罵道:“艹你媽的,再喊給你嘴豁開。”
“鬆開我。”東觀媳婦還在掙扎。
與此同時,小董領着四五個人從道路中央趕過來,拽開正駕駛車門,擺手就喊了一句:“快點給她整下來,弄地下室去。”
“我告訴你們,我報警了,警察一會就來。”
“傻b娘們,你他媽真報警了,還能在這兒蹲半宿了嗎?”小董簡單粗暴的拽着東觀媳婦,直接就將她從車裡薅了出來。
玄霸九天
……
幾分鐘後,棋牌社的地下室內,東觀的媳婦被六七個男子圍住,正頭髮散亂的扯脖子大喊着。
腳步聲響起,仇三穿着大褲衩子,急匆匆的順着臺階走了下來,眼珠子瞪瞪着就衝東觀媳婦問道:“小娘們,你他媽的給沒給駱嘉俊打電話,通沒通知別人?!”
“我……我沒有。”
“啪!”
仇三一個嘴巴子抽在東觀媳婦的臉上,直接將其打的原地轉了一圈,撲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到底打沒打?敢撒謊我他媽弄死你!”
東觀的媳婦被打的鼻孔竄血,癱坐在地捂着臉頰吼道:“我沒打!”
走廊深處的房間內,東觀右手上纏着紗布,聽到動靜後先是一愣,隨即扯脖子喊道:“小穎,小穎?!”
東觀媳婦聞聲一愣,緊跟着仇三就一把搶過了她的電話,低頭直接打開了通話記錄。
“我艹你媽,仇三!”東觀此刻憤怒到失去了理智,他以爲仇三是故意給自己媳婦也抓來了,所以一邊在椅子上掙扎,一邊喊道:“男人的事兒,你弄女的幹你媽了個b!”
仇三沒有搭理東觀,而是低頭掃了一眼通話記錄,見到東觀媳婦確實跟駱嘉俊有過通話後,頓時勃然大怒,擡腳猛踹着東觀媳婦的腦袋罵道:“艹你媽的,你這個死娘們壞我事兒,大半夜的還得折騰我!”
“嘭嘭嘭!”
東觀媳婦連續被仇三踹了六七腳後,基本就處於半休克狀態了,腦袋下面擴散出一攤飯盆大小的血泊。
“哥,哥,別踢了,再踢死了。”小董立馬上去攔了一下。
“媽了個b的,不能讓東觀和黃胖子呆在這兒了,駱嘉俊那邊要得到了消息,肯定得讓人找過來。”仇三喘息着吩咐道:“快,弄車,給這幾個人轉移走。”
“好。”
“小董,趕緊上去開車!”
“……!”
話音落,屋內衆人頓時忙碌了起來,而仇三依舊恨意不減的踹了一腳東觀媳婦:“給這個娘們也弄走,大半夜的還得折騰我,一會我非得操了她不可。”
“小穎,小穎!”東觀扯脖子還在屋內喊着。
“踏踏!”bts歲月的燈火都睡醒了
與此同時,兩個青年拎着軍刺,拿着鑰匙邁步就往東觀那屋跑去,而仇三等人則是拖着東觀媳婦,就來到了棋牌社一樓,隨即爲了避開在這兒玩牌的那些賭徒,邁步就往後門趕去,準備等車來了就走。
……
大約兩分鐘後,東觀三人,還有黃胖子和他媳婦,全部被人從地下室內帶了上來。
“媽了個b的,你給我消停點。再瞎jb喊,晚上我就讓人給那個女的輪了!”仇三站在後門走廊,指着東觀就罵了一句。
“我艹你媽的!”東觀雙眼通紅,兩手戴着銬子,咬牙就要往前衝。
“嘭!”
仇三一腳蹬在東觀胸口:“你媽了個b,要不是因爲那一千多萬和地皮,老子能讓你後半輩子想起我都哆嗦。”
“給他嘴纏上。”旁邊一青年擺手喊了一句。
東觀扭頭看向前面滿頭是血的媳婦,死死咬着牙關,腦袋氣的嗡嗡直響。
“滴滴!”
就在這時,後門外面響起了一陣汽車喇叭聲音,隨即仇三擺手催促道:“走了。”
“嘭!”
話音剛落,棋牌社正門突然泛起一聲悶響。
“什麼動靜?!”仇三一愣。
“亢亢!”
緊跟着兩聲槍響再次澎湃響起,十多個胳膊上纏着白毛巾,雙手全部戴着尼龍手套的男子,直接就殺進了棋牌社。隨即領頭的付志鬆,單手舉着五連發,指着屋內的賭徒喊道:“腦袋都他媽給我插褲襠裡,老子不是過路的小鬼,不求財,今天就是衝老闆來的。”
話一喊完,衆賭徒毫不猶豫的拿起自己桌上的錢,直接就抱頭蹲在了牌桌下面。
“往裡面幹,接東觀兄弟回家!”付志鬆拎槍就往屋內衝。
後門。
仇三擺手喊道:“來人了,先他媽給人送出去。”
“咣噹!”
話音落,旁邊的青年直接就推開了後門,但擡頭一看,就見到兩臺越野車直接停在了路邊,一個銀白色頭髮的青年,手裡拎着把一米多長的開山刀就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