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是意大利西北部的一座大城市,人口180萬,是意大利僅次於首都羅馬的第二大城市,這座城市也是歐洲南部地區重要的樞紐站,米蘭城在時尚,建築,足球和歌劇等領域都佔有重要的地位。國際化的米蘭也被認爲是和倫敦,巴黎,紐約等城市齊名的國際大都會。
陳天陽和他的團隊除了來米蘭城遊玩一番,更重要的還是要去見索菲婭的爸爸。
他們叫來了兩輛出租車,一行人去往索菲婭家所在的米蘭八區。
“你給你爸爸打過電話了嗎?”陳天陽向索菲婭問道。
“當然了。”索菲婭說道,“事實上我在威尼斯的酒店住着的時候,不止一次給他打過電話了。麗貝卡,埃琳娜還有珍妮都是知道的,我們可是住在一起的。”
“你沒有跟你爸爸再吵起來吧?”
“怎麼會?我們已經四年多沒有見過面了,想吵也吵不起來了。”索菲婭說道,“我爸爸還說他會看最後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頒獎的直播呢!”
“是嗎?那他應該不會失望的吧。”陳天陽說道,“我們拿到了最佳劇本獎,而且我在致感謝詞的時候當然有提到索菲婭的名字了,你的爸爸聽到了你的名字,他應該會很開心吧?他一定爲你感到驕傲的。”
“我不知道,那是他的事情。”索菲婭冷冷地說道,“或許他根本就沒有看頒獎典禮的直播,他總是口是心非.。。”
“這麼說你還是希望你的爸爸關注你了。”陳天陽笑道,“你們的關係再糟糕。畢竟還是親生父女,血濃於水。你那麼就沒有見到你的爸爸了。爲什麼不給他買些東西呢?”
索菲婭滿不在乎地說道:“哎呀,不用。我爸爸這麼有錢。哪裡有得着我買啊?我們家光傭人就僱了十幾個.。。”
“哦,你現在肯承認你的老爸是土豪了吧!”陳天陽說道,“其實我早就該看出來你的出身不俗了,不過我看你平時這麼天真爛漫,也就沒有多想了,沒想到你隱藏的夠深啊。”
“我並不是在刻意地隱藏什麼。”索菲婭說道,“我爸爸有沒有錢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人爭一口氣,離開家之後,我在法國的巴黎做過平平面模特。在紐約爲伍迪.艾倫先生做助理,在洛杉磯給你做助理和經紀人,我都沒有靠過他啊。”
“索菲婭,那就更應該爲你爸爸買些東西了。”陳天陽說道,“你的爸爸再有錢,那都是他自己的錢,他在家裡吃的哪怕頓頓是山珍海味,也沒有女兒給他買的東西吃的有味道,我認爲你應該給他買些補品回去吃。”
“哎呀。哪用這麼麻煩?”索菲婭嬌嗔道,“要是你再這麼囉嗦的話,我就不帶你們回家了。”
“好好,你不買我們買些總可以吧?”陳天陽說道。“這次我們去你的爸爸的家裡,可能要打擾到他,空手去多不好啊。”
陳天陽說罷讓出租車司機轉道去買一些禮品。說道:“司機先生,我想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唐人街。”
“我們去米蘭八區的路上正好有一個。”
“好的。到了唐人際停一下。”
到了唐人街之後,陳天陽。麗貝卡和彼得曼下車來到了華人的商店裡買些禮品,他選擇了一家土特產店。這是一家中國的東北人開辦的特產店,陳天陽選購了一大堆的鹿茸和人蔘,松露,鵝肝等等。
“你覺得索菲婭的爸爸會喜歡這些嗎?”麗貝卡問道。
陳天陽無奈地說道:“我哪裡知道,索菲婭是我們幾個裡唯一瞭解她老爸的人,索菲婭現在什麼都不肯說,我有什麼辦法,但是總不能空着手去啊。”
陳天陽一行人繼續上了出租車往索菲婭的家趕去。
經過了近一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到了,陳天陽和彼得曼和司機師傅把行李從出租車上搬了下來,付了錢之後,兩個出租車離開了。
索菲婭的家位於米蘭八區的一個富人的別墅區,她家的別墅從外觀上看的確要比陳天陽在比弗利山莊的別墅大了不少,索菲婭敲開了們,一位穿着黑白相間的衣服的胖胖的意大利婦女開了門,見到了索菲婭之後激動不已地抱住她,和她聊天。
“索菲婭小姐,你終於回來啦!”那位傭人說道,“法雷利先生想死你了,你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家了。”
身後的陳天陽心想,這位法雷利先生應該就是索菲婭的父親了。
那位傭人向索菲婭身後的陳天陽,麗貝卡等人看了一眼,向索菲婭問道:“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
“是的,阿卡麗。”索菲婭說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最近兩年都是和他們生活在一起,還有一位是我們老闆呢!”
這位阿卡麗阿姨衝別墅內用意大利語大聲地喊了幾聲,走出來了幾位和阿卡麗身着一樣的工作制服的中年婦女,他們熱情地出來搬運行李。
“我的上帝,索菲婭僱傭了多少的傭人啊?居然還穿工作服。”珍妮對陳天陽小聲嘀咕道。
一進大門,就是五六個西裝革履,身材高大的男子,他們和索菲婭用意大利語交流了幾句,然後拿起掃描儀之類的東西在行李上掃來掃去。
“他們是什麼人呢?”麗貝卡問道。
“當然是保鏢了。”保鏢出身的埃琳娜答道。埃琳娜從俄羅斯特種部隊退役之後,在法國,意大利和德國,美國等多個國家保護過她的要員,對於保鏢的工作自然非常地熟悉了。
珍妮不解地說道:“索菲婭是他們老闆的女兒,我們是索菲婭的朋友,他們也要搜查嗎?”
埃琳娜解釋道:“索菲婭和她老爸的關係不好。而且好幾年沒有回家,一回家就帶來一大幫朋友來。人家保鏢自然會小心了。”
那幾位保鏢檢查了一番,然後讓他們通過了。陳天陽他們一進入別墅。幾位保鏢立刻就關上了大門,然後留在門口兩個,其他的幾個去別墅裡去巡邏去了,遠處的保鏢甚至還牽着狗。
埃琳娜的目光敏銳,她掃了一眼,對陳天陽說道:“索菲婭的老爸可真夠有錢,這個別墅大概有20位左右保鏢,在意大利的保鏢,薪水可不低啊!而且看得出來。這些人各個都身手不凡,我要是之前有機會撞見索菲婭的爸爸這樣的老闆,就好了..”
“你要跳槽嗎?埃琳娜?”陳天陽佯裝生氣地說道,“我可沒有少支付你工錢啊。”
“哎呀,人家說說還不行嗎?”埃琳娜說道,“我哪裡捨得離開你,離開我的姑娘們和彼得曼呢?”
一進入院子就是一個卡拉拉大理石噴泉雕刻,潔白的房屋非常的高大,顯得莊嚴肅穆。宛如一座聖潔的教堂矗立在那裡。
院子裡的人行道的兩側,種滿了意大利楊樹,楊樹下是一排排整齊的花圃。可以看得出來,索菲婭的爸爸真的是一個富甲一方的人。
走上了高高的大理石臺階。在經過了一個銀灰色的大門之後,這個大門也高的嚇人,足有三米多高。他們進入了房間。
房間裡。嶄新的地毯上面一塵不染,兩側分別有四個一人多高的青花瓷花盆。花盆裡種着灌木之物。而通往二樓的樓梯也非常的駭人,居然有兩側有一模一樣的白色的樓梯。盤旋着上二樓,樓梯上是繡着拉丁文字的地毯。
“是《聖經》。”精通意大利語的埃琳娜說道,“樓梯上地攤上寫的意大利文的《聖經》,看來索菲婭說她老爸癡迷天主教和《聖經》這些都是真的,我還一位她在開玩笑。”
房間有三層,但是一樓就很高很高,陳天陽擡頭看房間的天花板的時候,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眩暈感。
索菲婭對阿卡麗說道:“阿卡麗,麻煩你先帶我的朋友去客房安置。”
“放心吧,索菲婭小姐,法雷利先生囑咐過了,讓我們收拾五件客房出來,全部收拾好了。”
陳天陽這次來意大利的米蘭的索菲婭家裡來做客,一行六人,索菲婭回到家裡,自然沒有住客房的道理,於是索菲婭的父親法雷利,準備了五個客房。
“五個客房也太多了。”陳天陽說道,“這是我的女朋友麗貝卡,我們住一個房間就可以,珍妮和埃琳娜一個房間,彼得曼一個房間,三間就夠了。”
阿卡麗笑道:“房間給你們準備好了,你們隨便安排怎麼住,各位隨我來。”
陳天陽向索菲婭問道:“索菲婭,你不跟我們一塊去嗎?”
“你們去吧,一會兒我去找你們。”索菲婭說道,“我還得去樓上去看我的爸爸呢,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
陳天陽興奮道:“去吧,記得跟你老爸說,你用你自己的錢給他買了東西。他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你老爸會覺得,當年離家的青澀少女,終於長大了,女兒也懂事了,你聽到了沒有?”
“我知道啦,真拿你沒辦法.。”索菲婭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
陳天陽這才放心,道:“你快去吧,我們去客房了。”
索菲婭說罷走了上去,不時還回頭看看陳天陽,似乎腳步格外地沉重。她畢竟和爸爸四年沒有見面了,當年又是離家出走,這期間只有在彼得曼去洛杉磯找她之後,才和爸爸有了斷斷續續的聯繫。
陳天陽見索菲婭上了二樓,才離開了。
索菲婭家的客房就在一樓,很明顯,這些客房都是爲了索菲婭的朋友的到來臨時開闢出來的,這在索菲婭家裡的僕人阿卡麗的嘴裡得到了證實。
“法雷利先生聽說索菲婭要回來了,高興地不得了,他聽說了你們要來,就立刻說要打掃出來幾個房間來留作客房。”
陳天陽問道:“阿卡麗女士,你在索菲婭家裡做了很多年的工嗎?”
“好多年了,當年索菲婭小姐被法雷利先生從那不勒斯接過來的時候,我就在這裡工作了。”
“那索菲婭失蹤了這麼久,她的爸爸一點都不擔心嗎?”
“怎麼會不擔心。”阿卡麗說道,“法雷利先生報了警,也派出很多人出去找索菲婭。索菲婭小姐最早去了法國的巴黎,法雷利先生在巴黎就有房產生意,那裡的人脈很廣,所以說,索菲婭小姐的最初的行蹤法雷利先生是掌握的,法雷利也找過她,不過她那個時候已經離開了巴黎。後來法雷利先生通過在意大利警方纔得知,索菲婭在紐約給一個拍電影的老先生做助理,法雷利先生也想去紐約找她,但是擔心到了美國,索菲婭小姐見到他又會躲起來的,那就更不好找了,因爲法雷利先生說過的,索菲婭在紐約的老闆是個什麼公衆人物,只要索菲婭小姐在那裡工作,就不會失去聯繫,不過之後索菲婭小姐又去了一個什麼電影編劇那裡打工了,唉,先生,你認識那位編劇嗎?”
陳天陽笑道:“阿卡麗女士,那位編劇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