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時她就聽說過老鄭的秘密財源渠道的事情,現在這件事都已經不是新聞了,她雖知道的晚了,但也確實讓她想到了一些奇法。
後來回到家後她來到老鄭書房找尋,一直無果,當然,像這麼重要的東西要是容易找到的話就不是重要的東西了。
那些書房的保險櫃都被她打開過卻都沒有那電話號碼的蹤跡,之所以在找到那電話後於琴會認定拿東西就是自己想要的聯繫方式,是因爲老鄭曾經給對方打電話的時候自己偷偷瞧見過,雖然當時沒太注意,但是也記住了末尾的幾個號碼,當時自己還問他是不是在外面找的女人的電話,老鄭回答很乾脆也很決絕那就是絕不讓自己碰那個號碼,後來雖然不了了之了,但此時想來,兩廂印證之下,便確定了一切。
隨後於琴將號碼搞到手後,沉了一口氣,最後拿起手機按照上面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隨着那電話聲音響起,於琴的呼吸也變得慢慢急促起來,畢竟像這種交道她還是頭一次打,儘管對方最後關頭出賣了老鄭,但是卻也可以看出對方和一般的黑道人士不一樣,他們很系統,有規章制度,這就說明對方是有組織有紀律的集團。
俗話說的好,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這句話雖然說起來有些可笑,流氓有文化了怎麼樣呢?可是細想來,流氓沒有文化都那麼難纏了,要是再有了文化那難纏的程度只會更可怕,所以在面對這樣一個神秘的龐然大物的時候,連於琴都有些沉不住氣了,不過好在她的執念深固很快就說是好情緒。
隨後沒過多久對方接接通了電話,似乎是因爲在見到於琴那陌生的號碼有些猶豫,所以纔沒有第一時間接通,畢竟肯能這個號碼是隻有聯繫密切的熟人知曉的,是隻有聯繫業務纔會用到的號碼,這時忽然接到一個陌生的來電,對方不懷疑纔怪。
不過,再等了一會,對方還是沒有抵擋住於琴的攻勢,最終選擇了接通電話,不過儘管接通了電話,對方還是沒有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聽對方說道:“你找誰?這裡是蔣家糧油店。”
蔣家糧油店?難道打錯了?
於琴這樣想到,隨後想了想,不對呀,老鄭怎麼會無緣無故沒事留下一個糧油店的電話號碼,隨後仔細一想便想通了,如果對方說是洗頭房或者桑拿中心什麼的於琴一定不會懷疑,甚至馬上掛斷電話,放棄這個號碼。
但是對方這樣說卻肯定了她心中所想,見她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你也不要妄稱蔣家糧油店了,我是誰你可能不知道,但是你這樣蹩腳的謊話是騙不了我的。”
對方聞言明顯愣了一下,原本他以爲於琴是錯打電話進來的,只要自己報出家門就可以轟走對方,可是現在看來有些困難了,對方似乎對他根底有些瞭解,所以從纔會一語道破他的謊言,不過想想也是,他的謊言連自己都無法相信又如何能騙得了別人,畢竟每一個被錯打進來的電話的主人都不會想他一樣,別人還沒說什麼他就說人家打錯了,然後自報家門麼,只要仔細一琢磨便能想到他這是託詞,是爲了隱瞞自己真實身份的謊言,是不想別人知道緊張別人盤問才說出來的話。
想到這裡,對方似乎感覺除了自己那話的破綻所在,所以笑道:“你是誰?”
於琴笑了笑說道:“這纔對,這樣纔算有誠意。”
對方呵呵笑了一下,說道:“我既然那麼有誠意那你也表現一下自己的誠意吧,你是誰?”
於琴撇了撇嘴角說道:“我是老鄭的老婆。”
嗯?
“誰?”對方聞言明顯愣了一下,隨後問道。
於琴呵呵笑了一聲,說道:“我說我是老鄭的老婆於琴。”
這一次對方聽得真切,不由一怔,好一陣沒有說話,看來於琴所說老鄭老婆這句話給他造成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畢竟現在老鄭的事情儲傳的沸沸揚揚,和他有聯繫的那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見對方停了一會說道:“原來是嫂子啊……”
“原來是嫂子,有什麼事你說吧。”那人接過電話來說道。剛纔他還在奇怪是誰打來的電話,在於琴報出家門後他才恍然大悟只是仍有些奇怪,自己和她丈夫老鄭在生意上有來往和她卻沒有多少來往,她怎麼會想起給自己打電話。況且她又是怎麼知道這個電話的。這一切都讓他有些費解。
而於琴也沒有廢話,更沒有矯情什麼,停頓了一下說道:“我老公的事情你知道吧?”
對方聞言打着哈哈說道:“知道,怎麼不知道,對此我也很遺憾,不過當時我不在興州,我當時在外地辦公。”隨後裝作惋惜的嘆了口氣說道:“實在抱歉,對此我也愛莫能助啊。”
鬼知道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