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下的臉早已經因爲缺氧而漲紅,吃力地擺着手。
“咳……不……不敢了!”
“哼!”冷小邪一把將他甩到地上,“記住,我的女人,你連想也不許!”
他們是什麼東西,也配說他的小念念。
那手下嚇得面若土色,一邊咳嗽一邊就忙着向他道歉。
“是,是……哥,哥我錯了哥,您別生氣……咳咳……我……我肯定不會再說了。”
冷小邪一腳將他踢開,“滾!”
此時,空姐恰好推了餐車走進來布餐,看到這樣子,微微皺眉,人就走到冷小邪身側。
“先生,需要幫忙嗎?”
明明打人的是冷小邪,因爲他的氣質,空姐卻當成是他的手下的錯。
冷小邪伸手從錢包裡摸出兩張鈔票遞過去,“送一杯熱牛奶和一份蛋糕,給經濟艙25f的那位女乘客,錢我來付。”
“好的。”
雖然飛機上並沒有這樣的先例,可是對方的氣勢實在讓空姐無法拒絕。
於是,片刻之後,一份熱牛奶和一份蛋糕就已經送到紀念面前。
“給我的?”
“是的。”空姐一臉笑意,“這是商務艙的阿森先生請您的。”
“謝謝。”
聽說是自家老公請的,紀念自然不會拒絕,伸手接過,喝一口熱牛奶。
牛奶入腹胃裡發暖,腰似乎也跟着暖和起來,痠疼緩解不少。
看着小託板上漂亮的草莓蛋糕,紀念想起剛纔冷小邪給孩子起的名字,輕笑出聲。
片刻,又沉下臉色。
林櫻很明顯已經對她有所防備,所以纔會在這次任務之時,故意找藉口將她排解在任務之外。
應該如何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徐景之,又不讓她知道呢?
打電話?
不行!
林櫻一向心思縝密,上次的事情就是例子,徐景之對她還沒有懷疑,萬一哪句話說得出現破綻,極有可能就會被她發現。
發短信?
也不行,上次她就把徐景之的手機偷走了,誰知道她會不會故計重施?!
而且,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也不是一句兩句話都能說清楚的
。
想來想去,紀念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酒店,見一趟徐景之將事情詳細地告訴他,一邊吃喝她一邊認真地思考着。
飛機向前,順利地趕到目的地降落,紀念亦已經想好幾套不同的方案。
飛機停穩,旅客們開始準備下飛機,紀念也拿下書包隨着衆人往下走,一邊就打開手機。
剛一開機,一條信息就發過來。
“下次出去旅行,我們還坐飛機。”
看到最後這句,紀念臉上剛剛退下去的潮紅,瞬間又升起來。
這個流氓!
正在心中暗罵,又一條信息過來。
“本流氓先走一步,勿念,勿回。萬事小心,保護好我媳婦兒和我未來兒子的媽。”
混蛋,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嗎?
紀念輕揚脣角,仔細將那句已經能背下來的句子又看了幾眼,才戀戀不捨地刪掉,大步走向酒店外。
坐到出租車上,徐景之的電話已經打過來,紀念手指伸過去,馬上就要落到接聽鍵上,又忙着收回手指,讓電話又響了幾聲,纔將電話接通。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