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電梯就來到樓上，他來到前臺，詢問簡凌。
前臺小姐客氣地微笑着，“簡律師今天請假，不在律所，您找她有什麼事嗎？”
“她不是半個小時之前纔回來的嗎？”
“開會？”前臺一怔，“那我幫您問一下。”
她拿起座機，撥了一個號碼，片刻掛斷。
“真不好意思，簡律師確實不在，要不然，您改天再來？如果你是想請律師的話，我給您介紹一下別的律師？”
“不會了，謝謝。”
顏青森向對方道了謝，重新走向電梯的方向，此時他的腳步顯得有點沉重。
此時簡凌不在律所，很明顯，她是對他撒謊。
站在電梯內，看着那張證件上簡凌微笑的照片，顏青森緩緩將證件合攏。
……
……
黑色車子在路邊停下，車門推開，溫柔第一個從車上跳下來。
邁步走到隨後下車的藍柏身側，她看看手機上的地址，人就快步走到一間破舊的鐵門前。
門前，已經有一位中年男子在等待。
“你們就是來看房子的吧？”
“對，就是我們。”溫柔向對方一笑，“就是這裡吧？”
中年男子取出鑰匙，打開鐵門，“從這裡上去二樓，門沒鎖，你們自己看吧，我還要看下面的店。”
“好的。”向走過來的藍柏一笑，溫柔率先走上簡易樓梯，上到二樓。
二樓是兩間房間，外間一間小廳，裡面還有一間，空間略小，總共加起來不過四十多平米。
房子的情況並不太好，牆上的牆皮都已經駁落，顯得極是破舊。
溫柔環視一眼四周，“怎麼樣，還不錯吧，你看，還有一個小露臺呢！”
她邁步走上小露臺，“哇，還能看到江景，視野真不錯。回頭買一把小藤椅，坐在這裡喝喝小酒，吹吹小風，夠小資！”
她一邊四下看，一邊就開始規化。
“這個牆面要做一下，還有屋頂也重新吊一下……對了，我去看看洗手間！”
她小跑着走進洗手間，看看裡面髒兮兮的馬桶，皺了皺眉，片刻又臉色明朗起來，“剛好，我最喜歡那種地中海的馬賽克，回頭就弄成那種，其實這洗手間空間還挺大的……”
轉過臉，看向站在廳中的藍柏，她挑挑眉尖。
“喂，藍小萌，你怎麼不說話？”
“我覺得……”藍柏環視一眼四周，“這房子條件太差了。”
“這得看性價比，你知道嗎？”溫柔走過來，抱住他的胳膊，輕輕踩了踩地面，“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城中心啊，寸土寸金的地方。知道這房子房價多少嗎，一個月才五千塊，對面的川成大廈，和這裡一樣大小的辦公室，都要一萬多！”
“如果你缺錢，我可以……”
“打住！”溫柔擡起手掌，“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而是用最少的錢辦最大的事情。我們現在是創業期，能省就省，你要知道，我現在自己單槍匹馬乾，想接單子不定要等到什麼時候。”
“可是……”藍柏擡臉，看看房子，“我擔心，這房子會不會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