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末日基地。
柳無遙從“疲勞釋放機”中醒來,但是牀臺並沒有抽回去,他還在機器裡面。
“遙,現在給你注射ts時間旅行劑,你將睡過去十分鐘,但是你會感覺自己睡了十個時,這樣可以很好的調節你的精神狀態。準備好了嗎?”蘇珊問道。
“蘇珊姐,來吧。”
“會害怕嗎?”
“我去,打個針有什麼好害怕的。”
“那就好!”蘇珊按下操作系統。
機器的左側打開一個口子,裡面鑽出來一隻器械手臂,手臂的端是一隻金屬鈦針筒。
“吱嘎!咔嚓!”牀的四面出現四條束縛金屬帶。柳無遙一驚,這是要幹嘛。
他本來以爲針是打在手臂上的,但是沒想到……
“恩?怎麼往這裡進,我…………”柳無遙音量漸低,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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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的針筒是從鼻孔進入,然後進入大腦皮層的ts區域,最後在上面直接注射的,這種直接的注視比任何注射的效果都要好,都要快,但注射的時候還是蠻痛的。
柳無遙的意識開始鬆弛。
通過腦電波儀監控,柳無遙的精神波段從高頻慢慢走下低頻,這是精神狀態放鬆的標示。
十分鐘很快過去,柳無遙從睡夢中醒來,牀臺慢慢的抽了出來,他伸了個懶腰,從某種意義上來他已經好久沒有睡覺了。
“感覺怎麼樣?”蘇珊問道。
“除了打針的方式有吃不消外,感覺很通暢,精神一下子放空了,藍天白雲、陽光大海,真的什麼都釋放完了。”柳無遙微微一笑道,“謝謝你們。”
“我們還應該謝謝你呢。”蘇珊親吻柳無遙的額頭,而後道,“讓你一個人在前線作戰,辛苦了。”
蘇珊是個溫柔的女子,她的笑容能夠撫慰舊日的傷痛,她身上淡淡地香味,如罅隙中噴涌而出的靈泉,給予柳無遙前進的動力。
兵】∴】∴】∴】∴,www≥.c↓om器室。
柳無遙問李飛爲什麼不用普通的長劍練習,而要用“盈盈劍”。這把重達三十餘斤的劍,使用起來有些笨拙。
李飛給出的答案是微笑……
“今天我要正式教你飄渺劍法。”李飛正色道。
柳無遙心裡有些興奮,吃了那麼多苦頭,終於可以練習真正的劍法了。
李飛道:“你要認真看哦。”
今天,李飛拿的是一把正常的長劍。
“我會認真看的。”
“飄渺劍法第一式,潤無言。”李飛開始出劍。他的長袍配合長劍瀟灑飄逸,劍法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有時如白蛇吐信,詭異寒人,有時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真是一道銀光院中起,萬里已吞匈虜血。
但這一切都不是重,重在於他出劍竟然沒有劍風,也就是他揮舞劍的時候,沒有發出聲音。
行話就是沒有壓風。再鋒利薄刃的劍在猛烈劈砍中,也會受到空氣的阻力,從來產生風壓。但是李飛剛纔的劍法竟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飛哥……”柳無遙總算是練習過一段時間的劍的人,所以大爲感慨,“爲什麼你使劍沒有發出聲音,你疾如閃電的劈勢,怎麼可能絲毫不出聲,是你的劍與衆不同嗎?”
“是我的人與衆不同。”李飛酷酷地道,“這招潤無言的精髓有兩,第一就是出劍飄忽不定,讓對手無法按照常理判斷;第二就是出劍的時候沒有劍風。使用劍的高手。往往可以通過劍風來預判對方的攻擊,從而防禦,或者克敵。但是潤無言這一招式,卻不是尋常劍師可以預判或者防守的。”
“飛哥,這招式牛逼啊。”柳無遙讚歎道。
“好了該你試試了。”
柳無遙一愣,這纔看了一遍,又不是錄像機,怎麼可能學會呢。
“飛哥,你再示範一遍。”
李飛無奈,放慢了劍的速度,又演示了一遍。
先前柳無遙已經接受過使劍的基本訓練,比如握劍的姿勢、出劍的姿勢、還有各種劍路,如:劈、砍、削、刺、推、挑、揮等等。
李飛演示完,柳無遙依舊愣着雙眼,沒看懂。
“真想劈開你的腦袋看看裝的是什麼?”李飛半開玩笑的道。
我特麼又不是兵器神童,一學就會啊。
李飛再次演示,完了之後,又教了柳無遙分解的動作。
柳無遙此時拿得是一把普通的長劍。
“記住手腕的感覺是這樣的……”李飛在柳無遙的背後糾正指導,“出劍的時候要分爲四路,上下左右。”
練習了三個多時後,柳無遙總算把第一式,馬馬虎虎臨摹下來了。
“好了,你自己練習吧。”李飛開始做每天的功課。
李飛每次教完一個要,就會進行體能訓練。
記得時候,少林“一指禪”被廣大媒體大肆報道,“一指禪”被賦予力量的象徵。
而今李飛……
李飛倒立着,左手負背,右手食指戳着地面,這還不算,“夸父”從天而降,被李飛的雙腿夾住,從而來增加負重。
一個兩個三個……李飛做起了直立俯臥撐。一般他都是做上三百個換指頭,無名指、中指、大拇指、拇指。
最不可思議的就是拇指,怎麼能承受了住李飛整個人家“夸父”的重壓呢。
“別看我!管自己練劍!”李飛訓斥道。
“是,飛哥。”
“用盈盈劍!”
柳無遙再次崩潰,這纔剛剛學會招式的皮毛,用盈盈劍那不是增加難度了嗎?
無奈,柳無遙舉起了三十幾斤的“盈盈劍”。
“動作不對,身法,腳法,配合的再默契一。”倒立着的李飛也不閒着。
“是,是,是。”柳無遙撅着一張苦瓜臉,應聲道。
威爾貝魯斯。愛倫家。距離騎兵見習隊的初次體能測試還有三天。
柳無遙勞累了一天回來,再過幾天就要告別貝克漢姆了,另外對於日後在騎兵見習隊和愛倫相見的問題,也蠻困擾柳無遙的。
進了門,看到端端正正坐在客廳中央位置的愛倫有些問題。
他的神色顯得很憂慮。
看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柳無遙轉了個方向,從前院穿過一片灌木叢就可以走到後邊的正房。
走了一半,柳無遙折了回來,不管怎樣,還是忍不住要問問。
“愛倫,你怎麼了?”柳無遙關切的問。
愛倫擡頭看柳無遙,他的臉佈滿憂愁。
“到底怎麼了?”柳無遙再次問。
“入伍令丟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