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和歷來到他們的房間,雖然兩人都有點疲倦,但是波波和歷早就發現,這個房間有其他人在裡面。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
歷沒有在意這麼多,悠閒地躺在牀上,看着波魯那雷夫和敵人出來。
“你,爲什麼知道我在這裡?”
“笨蛋。”
波波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拉近過來。
“你這傢伙,裝的可不可以像一點,冰箱的東西都拿出來,誰看不出來。”
然而對方沒有繼續在意波波,反而向一旁的歷打招呼。
“好久不見,信使大人,最近好嗎?”
“迪波嗎?好久不見,比起我,還是早點理會一下你身邊的對手,你看,他生氣了。”
迪波看向波波,才發現對方已經把替身拿出來,隨手招出自己的替身。
“銀色戰車!”
西洋劍以極快的速度攻擊迪波,將他其中一隻眼刺傷。
“你,傷到我了,波魯那雷夫!”
“好痛,好痛,這個痛苦,不報仇不行!”
迪波隨身一跳,跳下陽臺,身體消失了。
“什麼!”
波波趕緊走出去,發現對方已經消失了。
下一秒,什麼攻擊打中波波,腳上被削掉一塊肉。
“什麼!”
“有什麼攻擊,傷到我的腳,歷,你看到了嗎?”
歷雖然看到了,但是歷什麼都沒說。
“我早說過,我只是觀察而已,你的敵人,要自己處理。”
歷笑了笑,打開電視,沒有管波波。
“可惡,你這惡魔,走着瞧。”
波波拿着不知道哪裡來的布包扎傷口,準備打電話叫客房服務,卻被歷攔住了。
“波魯那雷夫,敵人還沒有消失,別把一般人牽扯進來。”
說着,丟給波波一個繃帶和酒精。
“將就用着吧,現在你還不如想想怎麼活下去。”
“哼。”
波波明白對方不算自己人,給自己東西已經不錯了,所以先打電話給喬瑟夫他們,暫時休息。
“奇怪,鑰匙不見了。”
波波在找自己的鑰匙,發現鑰匙居然在牀底下。
“真是的,剛纔掉下去的嗎?”
波波剛爬進去拿鑰匙,突然繩子纏上來,將波波綁在牀底還沒等波波開始反抗,牀的雙腳被切斷。將波波壓在牀底下。
“什麼!”
“銀色戰車!”
發出替身的波波,但是看不到牀上的情況,沒辦法攻擊敵人。
“敵人,在哪?”
這時波波纔看到,敵人居然是一個人偶,跑到他面前,看着波波。
“波魯那雷夫,你就在信使大人面前,被我殺害吧。”
“別小看我。”
銀色戰車剛想砍過去,但是人偶比他預想還要狡猾,直接跳回牀上,攻擊沒有視野的銀色戰車。
“你這傢伙。”
“歷,爲什麼你就在一旁看着啊,快點幫幫我。”
“我拒絕,我早說過,我只是觀察而已,不會幫助他們,也不會幫你們。”
說着,歷拿起身邊一個玻璃杯,喝了點水,順便隱晦的提醒了一下。
“可惡,歷你這傢伙,太惡趣味。”
波魯那雷夫看着四周被綁住的四肢,只能儘量指揮銀色戰車胡亂攻擊,將身邊的玻璃什麼都打碎。
“你在幹什麼?波魯那雷夫,腦子出問題了嗎?”
人偶沒有理會波波,拿起身邊的玻璃瓶,通通打碎。
“波魯那雷夫,這就是你的終點。”
只見人偶跳到被波波破壞的吊燈上,拿起手上一個破壞的電吹風。
“你看看,你的周圍到底有什麼?沒錯,水,水能幹什麼,我相信你明白。”
“死吧!”
人偶將手上的電吹風丟下來,就快要砸到牀上。這時,牀下一把刺劍伸出,一舉刺中電吹風還有人偶。
“什麼,爲什麼你會知道我的位置?”
“你這笨蛋,看清楚了,我的前面到底有什麼?”
人偶看向波波牀底前,發現玻璃反射到牀上的情況,自己一直不知道。
“你這笨蛋,你以爲只有你在破壞玻璃嗎?我也是。”
波波一甩間,將人偶彈到櫃前。
“將軍了!”
“怎麼了,人偶,還想攻擊我嗎?知道你的真身,你對我毫無威脅。”
人偶一直後退,看着還在看戲的歷。
“信使大人,救救我,我們可是同伴啊。”
歷終於放下手上的玻璃杯,面無表情看着人偶。
“不行啊,你已經輸了,而且我也說過,不會幫你們任何一人。”
“可惡。”
人偶還想奮力一搏,但是他的速度又怎麼可以跟波波的銀色戰車相比。
“受死吧。”
人偶被波波切成碎片,消失在眼前。
詛咒的迪波,被波魯那雷夫獨自打敗,死亡。
波魯那雷夫在消毒自己的傷口,略帶埋怨的看着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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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你太過分了,我們現在不算夥伴嗎?”
歷默默地點了點頭,算是承認波魯那雷夫說的話。
“我們確實不算夥伴,只能算同行,畢竟我沒有義務幫助你們,你們只需要打敗dio大人的刺客就夠了。”
說完,歷不管波波,反正暫時不會出發,他先去看看喬瑟夫等人的情況。
“喲,歷,來的真好,剛好我準備使用我的替身來找dio的位置,希望你能協助我們。”
喬瑟夫站在電視前面,準備對電視使用隱者之紫。
“我不會幫助你,不過我看看你的替身,也是可以。”
喬瑟夫將雙手按在電視上,電視開始不斷跳臺,慢慢的組成一句話。
“小心花京院,是叛徒。”
喬瑟夫和阿布德爾還沒消化完這句話,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電視上。
“喬瑟夫喬斯達,你在偷窺我嗎?”
“dio!”
“dio大人,好久不見。”
“哼,歷嗎?你的信息我收到,隨你去吧,最後記得回來就夠了。”
dio說完,電視直接爆炸,將喬瑟夫和阿布德爾嚇了一跳。
“花京院是敵人,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