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假的話,那就說明他是在試探我,要是我跟他說沒設套的話,他大不了找個藉口說不來了,事後再知道真相後那我就暴露了。 [小說]
倘若他說的是真的。真的準備好了人要殺過來的話,那我要是告訴他沒設套,就可以把他一打盡了reads;。
我當時有些判斷不出來了,深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最後才做出決斷,以牙籤男謹慎多疑的性格,指定是試探我的。所以我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撥了回去,告訴他說這裡被老闆佈置了很多人,讓他千萬別來了。
牙籤男對我的情報很滿意,連聲答應了幾聲,說行行,他知道了,多虧了我,要不然這次貿然前來就栽了,說讓我再給他盯着點,有情況記得及時跟他聯繫,我說行。
掛了電話之後我冷笑了一聲,心想你媽的你還挺會裝的,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這天晚上酒吧裡面一夜無事,狠人他們三點多的時候纔回來。看身上都十分的狼狽。
我趕緊湊上去,問他咋樣,他說牙籤男那邊也有了防備,不好弄,這忙活了半天。才砸了他一個場子,而且我們這邊也有不少人受傷了。
不過也行。起碼這下讓牙籤男元氣大損,至少短時間內不敢有大舉動了。
我跟他說我覺得他現在不應該鬆懈,應該一鼓作氣,把牙籤男給徹底的打垮。
狠人問我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我說最好的主意就是利用我現在跟他的關係。[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我跟狠人把剛纔牙籤男給我打電話試探的事跟他說了。
狠人聽完之後也誇我乾的好,他也覺得牙籤男這鐵定是在考驗我呢,他那邊的人手其實比較有限,他把人手都安排去看場子去了,所以不可能還有多餘的人手來攻擊我們這裡。
接着狠人就問我有什麼好的。整牙籤男的點子。
我說既然我能給他提供真消息,所以自然也能夠給他提供假消息。
狠人點點頭,說對,但問題是現在牙籤男那邊經過這兩次之後必定會小心謹慎起來,而且人手還有限,所以一般情況下他不會輕易出手的reads;。
我說既然這樣,那就把情況變爲不一般,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驅使,我就不信他不冒險。
狠人哦了一聲,問我說,“比如說?”
我看着他,定定的說,“比如說你。”
“我?!”
狠人不解的看着我反問了一聲。
我點點頭,說,“沒錯,就是你,要是給他一個殺你的機會,你說他會不會冒險?”
狠人愣了一下,問我:“你的意思是拿我當誘餌?!”豆莊宏才。( 廣告)
我點點頭,說:“可以這麼說,也可以不這麼說。”
狠人被我搞得有些暈,說,你慢點,我沒聽明白。
我跟他解釋說,確實是拿你來當誘餌,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拿你的名頭來當誘餌。
我這麼解釋之後,狠人瞬間就明白了,衝我說,你的意思是說放出一個假消息去,讓牙籤男誤以爲有個可以殺死我的機會是吧,然後引他進套是吧?!
不得不說跟狠人這種聰明人說話實在是要省力的多,我衝他點點頭,說我就是這麼個意思。
他猶豫了一下,問我牙籤男那邊會不會上當,我說這得看我們怎麼經營了。
狠人說他相信我,這事交給我了,我來安排,需要他怎麼配合他就怎麼配合。
這你媽的,他直接把這種事交給我了,我就是一個學生啊,而且還是假期來兼職的。
他說他不管,我是他哥們,就應該幫他,讓我把上高中時候的那股狠勁拿出來。
我有些無奈的說行吧,給我幾天的時間我考慮考慮這件事該怎麼安排reads;。
這段時間我因爲晚上上班,也沒怎麼跟大白腿打電話。
我沒告訴她我在夜店上班地事,要是她知道了的話,指定得跟我發脾氣,我就瞞着她。
因爲她那邊和我這邊有時差,她一般都是白天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但是白天的時候我睡覺啊,所以好多次都沒有接到她的電話,等到傍晚想給她回的時候又想起來她這會正睡覺呢,就沒給她回。
長此以往大白腿就不高興了,問我最近幹嘛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女人了,我趕緊哄她,說我找了份兼職,白天工作太忙了,所以基本上都靜音,所以接不到她的電話。
大白腿也沒在這件事上跟我糾結,問問我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我說你這都去了這麼久了,還不回來啊。
大白腿舜還這麼久了,她走了這才幾天啊。
我說我這不是跟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大白腿就罵我,說讓我去一邊去。
她問我板哥和方琪有沒有回來,我說沒呢,他倆跟我說玩完之後直接回南方了,不回來了。
大白腿又問了問我其他人,問李語彤和於涵回來了沒,我有沒有跟她們聯繫。
我當時爲了讓大白腿放心,說沒呢,回不回來的我也不知道。
大白腿哦哦了兩聲,說她看看不行的話儘早回去。
我當時挺怕她回來之後知道我在夜店工作地事,就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多說了一句,“沒事,晚幾天回來也行,多陪陪你媽。”
就是這句話,讓大白腿瞬間起了疑心,問我:“呦,你是不是做了啥虧心事啊,以前都是巴不得我快回去,現在又不急着讓我回去了啊,剛纔還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這麼快就吧變了哈,你小詞兒整的還挺那啥的哈,說,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當時一聽,趕緊說:“哪有,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啥人,我咋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呢,我真的,真的只是想讓你多陪陪你媽,我覺得吧,她現在上歲數了,你一年見不了幾次,多陪陪她也是應該的reads;。”
大白腿罵我說:“你騙鬼呢,我媽以前那麼陣阻止我們在一起,你能關心她纔怪呢。”
這你媽的,我說瞧你這話說的,那不都是以前的事了嘛,再說,你媽那不就是我媽嘛,我當然得爲她考慮了。
大白腿切了聲,說讓我別跟她耍這些小伎倆,她信我纔怪,讓我趕緊從實招來,要不然她就不回來了。
我這一聽嚇了一跳,一個勁兒的暗罵自己嘴賤,怎麼那麼不小心,就把話給說出來了。
我想了想,覺得大白腿也是屬於那種聰慧過人的,我根本騙不了她,而且我也不忍心騙她,索性就把我在狠人酒吧做兼職的事情跟她老實交代了。
我當時說完之後特別擔心大白腿說我幹這種不務正業的兼職,就算啥也不幹,也比干這個好。
結果大白腿上來就問我:“你怎麼去那裡了啊,我問你,孫慧喬那個賤女人有沒有去騷擾你?!”
我一聽到她這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所以說你不能用常規的思維去揣測女人的想法,她們總是能抓住她們以爲最重要的部分。
我趕緊說沒有,我來幹了這麼多天了,連她的人影都沒看到,她應該不怎麼來這種場合。
大白腿給我警告了一番,說我幹夜場這事她可以不管,但是我絕對不能跟孫慧喬有頻道德來往,要不然被她知道了一定有我好看的。
我當時一聽她認同了,鬆了口氣,趕緊跟她保證說:“姐,你放心,我跟你發誓,她脫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帶看她一眼的,我這輩子只看你一個人。”
大白腿就罵我,你想的美的吧你。
最後我倆約定好了每天通話的時間才把電話掛了,我當時一頭汗,原來比敵人更難對付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