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倆人說的話挺勢力的,要是換做平常我可能還會毫不客氣的還一句,但是他們是張伯伯的朋友,再說,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所以我還是很客氣的衝他倆笑了笑。 沒說話。
張伯伯衝他倆說,你倆一邊去,這跟她們家有什麼關係,我侄子又不是配不上。
張伯伯說這話的時候我還真覺得挺慚愧的,說實話,我還真配不上人家,要是配的上的話,估計大白腿家裡也不會這麼反對我倆了。
我當時在張伯伯那兒住了兩天,張伯伯還跟我提過這事,問我真不再好好考慮考慮,我很明確的跟他說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女朋友,誰也無法代替她在我心裡的地位。
張伯伯也就沒再跟我提過這事,白天沒事的時候都是讓西裝小哥帶着我出去玩。
說實話,天那麼熱。出去玩都沒心情,簡直就是受罪。但是想到要是留屋裡玩電腦的話,那不就跟沒來一樣嗎。所以我還是堅持出去玩。
我走的時候是張伯伯給我買的票,是飛機票,說實話,要是我自己買的話,我真捨不得買飛機票,看起來票價不怎麼貴,但是加上燃油稅,價格還是挺高的。
臨走前不管我怎麼推脫,張伯伯還是給我塞了一大把現金,囑咐我一定要好好學習。
說來挺慚愧的,我天生就不是學習的料,我感覺人家那些學霸是能夠把學習當做一種興趣去學的,但是我是屬於那種被強迫着去學的,所以看到人家又是考研。又是出國的,我感覺我自己做不到,因爲我就學不進去。所以在學業上,我也就混個大學文憑,只能止步於此了。 om
不過張伯伯跟我提過讓我考公務員的事,我當時還真考慮來着,看看大三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準備準備。
回到學校之後我們寢室的人都回來了,因爲我回來的比較晚,所以學校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就新生還沒來呢,他們過幾天才開學。
說實話,一想到自己已經大三了,有些感慨時光的飛逝,小艾姐和寶兒姐暑假的時候也跟我聯繫過,說她們這學期不回來了,在外面找了實習,我估計到她們畢業,我們也見不了幾次了。
我當時感慨時光飛逝,但是一回到宿舍之後看到那三個逼還在玩遊戲,就過去給他們三個人一人捶了一下,說,你們幾個他嗎的就知道玩遊戲,都大三了,不知道的馬上就要畢業了,這你媽的,大學四年一事無成難道要。
他們幾個見我情緒這麼激烈,扭頭看了我一眼,說我是不是發病了,說不玩遊戲他們幹啥啊。
我衝他們仨說,我這次回來,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學車,你們有想過這事兒嗎?
他們三個搖了搖頭,說沒有,給我氣的,我說那現在我說了,有沒有啥想法。
他們三個再次搖了搖頭,說沒有,這下給我氣的不行了,這你媽的,我就罵他們三個,說他們三個不上進,等以後畢業了,工作了,想學也沒有時間學了,早學出來早點解決個心事。
他們三個這時候才緩過勁來,意識到我說的有道理。
肌肉男說,可是現在已經換了新規了,聽說多了個科目四,考起來比以前還難了。
我說別聽別人瞎說,這暑假我就泡在駕校裡面呢,準確的來說其實比以前還簡單了,至於科目四,就是考得文明駕駛那一塊,很簡單的。
說完我就問他們三個意思咋樣,要不要一起學,一個宿舍的一起學還有動力。
我見他們三個有些猶豫,就嚇哄他們說,我告訴你們啊,現在不學以後還難學,而且拿得起那也多,以後又要打卡,又要驗指紋什麼的,可麻煩了。
其實我這也不算嚇哄,現在很多地區學車都要打卡和驗指紋來計算課時了,只有達到一定的課時才讓你們考試,我們那時候只要想考,直接報名就行,考試之前突擊突擊,就過了。
最後我說動了肌肉男跟我一起學,他說就權當陪我了,小溫州和小四川都不學,小溫州是因爲不想學,小四川是因爲沒錢。
小溫州不學也可以理解,那時候小溫州有個女朋友,跟他是高中好的,上大學之後倆人每個週末都要見面,基本上都是人家他女朋友來找他,而且週末開房最少開兩晚,所以他當時在我們學院小有名氣,因爲他名字最後有個“波”字,所以有個響噹噹的外號,叫開房波。
我們調侃了他一下,說鑑於他每週都要交那麼多公糧,沒精力學車,我們也不逼他了。
但是小四川說他沒錢,我們就不高興了,說你沒錢不會問家裡要啊,你這是正經事,又不是亂花錢。
小四川搖了搖頭,說,現在我家不行,我姐結婚把錢用了,所以木得錢。
看來小四川也挺想學的,就衝我說,王衝,要不你先幫我把錢墊上吧,等以後我再還你就是的了。
我一聽立馬回絕了,說我也沒錢,你還是找王衝要去吧。
小四川白了我一眼,不滿的嘟囔道,小氣鬼,我說我錢真不夠,除非我把我生活費給他,他說那他再想想辦法。
商量好之後第二天我就跟狠人報名去了。
我們學校旁邊就有一個駕校,跟我們學校有合作關係,我們學生學車有一定的照顧,報名費什麼的要低一些,而且一起學車的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們不跟社會上的人一起。
這邊收的費用也不高,而且人家說我們都是大學生,學的快,儘量給我們安排早考試,讓我們早點把證拿出來。
不過我們知道,就算是再快,你至少也得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
報完名之後駕校就給我們安排了一個教練,說現在我們學校的學上都是他帶,因爲我們學校現在學車學生不太多,跟我一起的這一批也就不到十個人,估計等新生來了之後就多了。
我們的教練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看起來有些不苟言笑,見了我們之後也就是點點頭示意一下。
他給我們倆一人發了一本科目一的書,說讓我們好好回去看,回去之後上搜搜一些駕校一點通之類的題讓我們多做做,只要把題庫裡面的題做一遍就可以了,準備準備這週日考試。
一聽這週末考試,我和肌肉男都有些意外,教練看了我們一眼,說,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教練,這都週三了,我們就準備這麼幾天,有點緊吧?
教練搖了搖頭,說,你們是大學生,腦子活,學的快,東西又不多,你們這次要是跟不上的話,就得往後拖了,跟人家學的就不同步,所以你們這周必須看會,週末跟我去考試。
我和肌肉男還想說什麼,結果就被教練打斷了,說,你倆有在這裡跟我討價還價的功夫,還不如回去看書呢。
我們倆一聽這纔有些垂頭喪氣的走了,我問肌肉男有壓力沒,肌肉男說有,我說,其實吧,我倒是沒啥,我剛纔之所以跟教練說時間的事兒,就是因爲你,怕你跟不上,你知道不。
肌肉男一聽就罵我,說:“去你媽的吧,侮辱誰呢,老子是學習不咋地,但是說不定這個就能學到很好呢,你等着吧,這次考試我一定考過你。”
因爲時間太緊了,我和肌肉男這段時間基本沒閒着,就一直看書看書,吃飯看,睡覺看,上課也看,終於到了考試的那天,我倆早早的去了駕校,肌肉男突然拿手捅我一下,說,**,你看,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