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也覺的我說的話無法反駁,所以都沉默了下來。
最終還是我率先打破了沉默了,輕輕笑了一下,衝他們說,我現在新交了一個女朋友。
他們兩個聽到這話之後看向我的表情非常的震驚,問我是誰。我笑了笑,說是我大學的一個同學,人很好,爲了我還特地跑了過來。
他們一聽我新交的女朋友都跑過來照顧我了,更加的吃驚了,說我怎麼不把她也帶過來。我說她上班去了。
方琪說那晚上的時候必須得讓她來吃飯。
我笑着說不用了,板哥說不行,他和方琪倆人得見見,要是我不想在家吃飯的話可以出去吃。
方琪說對,還是出去吃比較合適。
最後我還是沒能堅持過他倆,答應把麻花辮帶出來給他們見見。
說好之後他倆問了我我倆好的經過,方琪聽完之後問我,王聰,你是真的喜歡她嗎?
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答。頓了頓,纔開口道,喜歡吧,就算現在不喜歡,以後慢慢的也會喜歡上的。
方琪看着我很認真的說,王聰,如果你只是想借助她來忘記璐璐的話,這對她是不公平的,對你而言也是一種折磨。
我突然咧嘴笑了笑,說:“我會把她忘記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方琪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板哥制止住了,說:“行了。不說這個話題了。我兄弟不管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
我在那裡陪他們玩了一下午,快到傍晚的時候我給麻花辮打了個電話,說讓她晚上別做飯了,我帶她出來見見我的朋友,麻花辮說好。
傍晚的時候我想讓她自己打車來的,但是板哥堅持要跟我們一起去接她,到我家之後他們在下面等着,我自己上去了。
我回去的時候麻花辮正在家裡試衣服,見我回來了,趕緊問我穿哪件衣服好看,我笑了笑,走到她身旁,輕輕的在她頭上吻了一下,說,你穿什麼都好看。
她滿臉開心的問我,真的?
我笑着點點頭。說真的。
她這才隨便選了一件自己也認爲好看的衣服換上,跟我下去了。
我本以爲她第一次見我朋友會緊張,但是麻花辮則落落大方的跟板哥和方琪打了招呼。
方琪和板哥對麻花辮倒是也非常的熱情,吃飯的時候方琪很親切的跟麻花辮交談着,說我何德何能能找到她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麻花辮很給我面子的說是她追的我,方琪就笑說被我撿了大便宜。
吃飯期間麻花辮沒有問方琪他們我以前的感情方面的事,只是問了問我們以前一起上學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趣事,方琪也都跟她講了,也沒有講到任何關於我感情方面的事情。
當着麻花辮的面她和板哥對麻花辮的評價是極高的,後來他們倆單獨跟我見面的時候對麻花辮的評價還是非常的高,說她長得漂亮,溫柔賢惠,還會照顧人,很適合娶來做老婆,但是,是的,還有一個但是,但是就是她不是大白腿。
在他們眼裡,和我最般配的還是大白腿,而且這麼多年的感情,被這麼一個阻礙擊打的支離破碎,在他們看來實在有些可笑。
不只是他們看來可笑,就連我看來都有些可笑,但是這就是現實,**裸的擺在你面前,你卻無能爲力,按照我的話來說,感情沒有可以慢慢培養,但是適合的人卻是那麼的難找,而麻花辮就是那個能夠陪我度過一生的人。
我雖然從沒忘記過大白腿,但是我強迫自己不去想她,強迫自己去忘記那段感情,忘記那段感情,但是太難,要是把她從我記憶裡剝除,那就是相當於剝除我三分之一的生命。
後來我也找了一個實習工,跟麻花辮一起努力,她也暗示過我好幾次我們倆不用非得分屋睡,但是我都假裝聽不出來,依舊堅持自己睡我爸媽那個屋子。
因爲我怕,我怕對不起她,每天晚上,我一閉上眼,回憶都會翻涌而來,眼前滿是大白腿的音容笑貌,我不想麻花辮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心裡想的卻是別人,就如同方琪說的,這對她是不公平的。
這樣一直到了年末,我跟麻花辮一起回了學校參加了期末考試,考完試我們又都要回家了。
麻花辮說她過年不能在我家,得回家了,我就送她去了火車站,臨走前她回過身來問我過完年她再回來陪我好不好。
我當時看到她眼裡滿是期待與擔憂,似乎生怕我說出來一句不行。
我衝她笑了笑,說:“好,等你明年再來,我帶你見我爸。”
她聽到之後感動的不行,用力的點了點頭。圍撲樂劃。
我爸今年過年的時候回來的很晚,一直到臘月二十八纔回來,過年需要的東西都是我去採購的,往年都是我跟他一起的,所以我知道買什麼。
今年過年跟往年還是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過完年我又長了一歲,而我的生命裡又少了一個重要的人。
晚上看着窗外璀璨的煙火,我輕輕的在蒙滿了水汽的玻璃上輕輕的寫下了大白腿的名字,然後又緩緩的抹了去,不覺間眼眶已經泛紅,我是真的好想跟你一直走下去啊。
過完年之後我爸就急着回了省城,說張伯伯那邊出了點事,我囑咐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因爲我們過完年之後學校就沒課了,所以一直都是實習期,我也沒回學校,一直待在家裡,我不想去工了,覺得太累了,而且那陣有點身心俱疲,所以就想通過寫東西來賺點錢,但是稿費太有限,而且稿件回覆時間太長,等不起,加上我們那會得準備論文初稿了,沒太多的時間,所以我就想到些網絡小說,入門門檻低,打算靠這東西來賺點錢,看了看別人寫的,然後自己又鑽研了鑽研,就開始嘗試了,寫了個開頭就發給了編輯,通過後就在網站上發書了,大家可以看看我們這本書的發書日期,是在去年的四月中旬,就是我大四下學期實習的時間。
寫了小說之後我就很少出門了,雖說賺的錢不是很多,但是也還不錯,至少我一個人的生活是完全可以解決的,再說我因爲很少出門,所以娛樂方面的消費也少。
本來麻花辮是打算過完年早點過來找我的,但是因爲她論文的論題太複雜,所以也一直沒能過來,我說讓她也別過來了,五月份直接回學校了,她說想過來看看我,我說不差這兩天了,就沒讓她來。
大概到了五月中旬的時候我們就返校了,論文也寫得差不多了,回去見了見指導老師,根據建議修改了修改,自己找網站檢測了兩邊重複率,發現沒問題,就算是徹底完成了。
在學校的時候吃飯的時候我都是跟麻花辮和酒窩一起吃的,我倆的關係也算是公開了,肌肉男說我要是不能跟大白腿好的話,麻花辮就是最適合我的,按照他的話說,找個愛自己的人,別找個自己愛的人。
我問他那他跟程音是怎麼回事,他傲嬌的一擡頭說,他倆現在是互愛。
我們這次一回來畢業氛圍特別的重,論文答辯完之後我們學院舉辦了畢業聚會,在市裡的一家星級酒店,還挺上檔次的,整個學院的人都在,以班爲單位分開坐,學院領導和輔導員都講了話,然後大家一起喝了一杯,那麼多人一起喝,還是很有感覺的。
坑爹的是我環視了我們班一圈之後,發現我們班好多女生我壓根就沒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