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讓他幫忙給弄兩張,說着他就讓我倆把身份證報給了他。
等訂好票之後狠人就問我去那兒,我說回家,我東西還沒收拾呢。
狠人就罵我說:“你傻啊,你說你還回去收拾個屁啊。萬一人她爸在你家樓底下等着堵你倆,你倆這就不剛好自投羅網了嘛。”
我一聽他說的也對,說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什麼不帶就回學校吧。
狠人說讓我給我爸打電話,到時候讓他回家幫我收拾收拾,狠人回去幫我拿就行了。
我說我都給刺激的傻了。這麼點小事都沒想到,說着我趕緊給我爸打了個電話,他好一會兒才接,上來就說:“喂,聰聰啊。”
我說是我爸。我現在遇上事兒了,你得幫我回家收拾收拾東西。
我爸奧了聲,說:“行。我現在店裡不方便,等會方便了就回去幫你收拾。”
我爸說話的時候故意把“不方便”三個字說的很重,因爲我當時特別的着急。所以壓根也沒有聽出來,我說行。你等會兒回去幫我收拾收拾吧,我找人回去幫我拿,我直接回學校了哈。
我爸嗯了聲,說:“行啊,你現在在哪兒呢。”黑しし
我左右看了看,說在大潤發這邊呢,我爸奧了聲,說:“行,在體育館那邊是吧,我知道了,等會我方便了就幫你回去收拾,你直接回來拿就行了。”
我當時聽我爸把我所在的地方說錯了,還以爲他沒聽明白呢,結果剛要給他重複一遍,我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不對啊,我剛纔說的很清楚,不可能聽錯啊,不對,我爸這明顯是在暗示我什麼啊。
我當即就反應過來了,說:“啊,嗯,行,我知道了爸,你等會幫我收拾好了,我直接回拿哈。
我爸說行,然後就說他先忙了,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狠人問我說好了沒,我搖搖頭,扭頭看向大白腿說:“你爸去找我爸了。”
大白腿和狠人愣了一下,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剛纔我跟我爸的對話跟他們說了,狠人說:“我靠,她爸這行動速度也太快了,幸虧叔叔聰明,要不然咱就暴露了,估計她爸逼着叔叔問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說那這可咋辦,我東西也收拾不了了。
狠人說還收拾個屁的東西啊,趕緊走吧,再不走走都走不了了,到時候我回去之後他再幫我把東西寄回去就行了,說着狠人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說:“不對,既然她爸能夠去你家找叔叔,這就說明她爸肯定也能夠想到你們要坐飛機走,估計早就已經在飛機場堵你們了。”
我說不能吧,他又不知道我們坐什麼交通工具走,狠人說那大白腿她爸不會在飛機場、
火車站和汽車站都派人守着啊。
我靠,我說你這還真提醒了,說不定真是。
狠人說現在我們沒事,要不去飛機場溜一圈吧,看看到底有沒有她爸派的人,要是有的話,咱再想想辦法。
我說她爸手底下那麼多人呢,大白腿哪兒能每個都認的,她說沒事,她爸手底下的人雖然她認不全,但是能認個大概,而且他們穿着上面都有個共通點,她能夠認出來,我說那行,咱先去機場看看吧,要是她爸真派人守那兒了,我們再回來。
狠人說行,然後就發動起來了車,但是最後卻把我們帶到了他酒吧那兒,我說幹嘛帶我們來這兒,狠人說我們不能這麼去,大白腿她爸已經看到他的車牌號了,我們要是這麼去的話,不是自己送上門去嘛。
我不得不佩服狠人,都這個時刻了,竟然還能想的這麼縝密,我衝他豎了個大拇指,說有你的。
狠人說車也不能停在外面,等停到下面去,說不定大白腿她爸這會正滿大街的派人找他的車呢。
他這個擔心也不是不無道理的,我們就趕緊讓他把車停到了下面的車庫,然後又換了一輛車,纔開着送我們出來了。
這次我們直接去了機場,到了機場之後我們也沒有進去,就在機場溜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其實我們當時在外面轉悠,當然不可能發現人家,人家又不是傻逼,站在外面任由我們發現。
狠人問那怎麼辦,也不能讓我們倆進去啊,估計進去的話,就出不來了。
我說這你媽的,弄得這麼驚險,就跟拍大片兒似的。
大白腿說在停車場裡面看看吧,她能夠認出車牌來。
狠人就開者着車在停車場裡面稍微轉了轉,結果這一轉不要緊,一轉,光大白腿能夠認出來的車就有兩輛,是她爸底下人經常開的,說不定還有其他她不認識的車也在呢。
我靠,我當時和狠人嚇得不行,說趕緊離開這裡得。
我們回去的路上我就問狠人說:“你腦洞大,機靈,你跟我說說來,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狠人說那能怎麼辦,既然機場人家她爸能堵,其他地方就跟不用說了,所以先去他那兒躲躲吧,等商量商量再說。
我們就被狠人帶到了他酒吧那兒,大白腿還是第一次來,很好奇的參觀了參觀,一點緊迫感沒有,當時把我給無語的。
我們去了狠人辦公室之後討論了討論對策,狠人說就大白腿她爸這個決心來看,他覺得我倆已經沒有回學校的必要了,估計大白腿回學校了之後她爸也能追到學校去把她給抓回來,所以狠人還是勸我倆直接私奔行了。
我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我說去你媽的,你要想不到好法子就閉嘴。
大白腿說這個倒是沒事,到時候她自有辦法。
狠人說既然我倆一定要回去,他必須得幫到底,說其實他可以直接送我們去隔壁的市坐車,我說那多麻煩,狠人說沒事兒,跑個幾個小時也就到了。
我說她爸手下那些人總不能在飛機場堵上一整晚吧,說不定到了晚上他們就走了。
狠人說:“你瞅人家這架勢像是要走的樣兒嘛,不可能。”
我說那實在不行的話就送我們去隔壁的市坐車,就是麻煩點。
狠人說不過有一點,就是去隔壁市的話沒有飛機,只能坐火車,他得看看火車票有沒有了。
他上網查了查,然後告訴我倆沒票了,不只是今天,明天后天甚至一連好多天的票都沒了,因爲已經到了學生的返校季了。
我當時直接無語了,說這下可完蛋了,我們能躲多久,估計以她爸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我倆給抓出來。
大白腿緊緊的拽了下我的胳膊,擡頭看向我,問我說:“王聰,你怕嗎?”
我點點頭,說怕,她說她也怕,怕她爸給她抓回去,怕她爸找人揍我,我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下,說:“我怕的不是這個,我怕的是這生不能夠跟你在一起。”
大白腿緊緊的抱着我的胳膊,滿臉的感動。
我正想更深情的說什麼來着,狠人一腳踹我屁股上了,罵道:“你媽的別噁心啊,秀恩愛也沒這麼秀的,整的就跟生離死別似得。”
我們正說話的功夫,狠人辦公室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狠人不耐煩的問誰呀,結果傳來孫慧喬的聲音,“對不起啊,大老闆,打擾您了。”
狠人趕緊起身去開門,跟孫慧喬認了個錯,孫慧喬見我們也在,跟我們打了個招呼,見我們愁眉苦臉的,就問我們怎麼了,狠人嘆了口氣,就把事跟她說了。
她撲哧一聲笑了下,說:“就這事兒啊,簡單啊,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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