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頭衝他笑了笑,說:“沒事,我就記個電話。”
等我把電話存好之後,衝他笑了笑,說:“謝謝你啊,教練。”
說着我就把手裡的手機衝他遞了過去。遞過去的時候我一直笑呵呵的,他當時見我那樣,以爲沒啥事,衝我也笑了笑,伸手去接手機。
不過在他伸手快拿到的時候,我猛地握着手機一抽,用力一揚,狠狠的往他頭上砸了過去。
我這一系列動作非常的快,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手機就在他頭上四分五裂了,同時他的頭也被我給開瓢了。
因爲我當時用的力道挺巧妙,所以手機雖然碎了,但是並沒有傷到我的手。
我把手裡的破手機往旁邊一扔,一腳踹教練身上了,給他踹的往後退了兩步。我又衝上去,飛起一腳,踹他肚子上了。
可能因爲當時我被小平頭他們打的太厲害了,所以這幾個動作做完之後我感覺腿疼胳膊疼的,想再上去踹他幾腳也做不到了,這時候我就喊了油光滿面一聲,問他還記不記得的昨天教練怎麼打的他,他要是還是個男人的話,現在就打回來。大不了這車不學了,去他媽的。
他聽到這話之後瞬間像打了雞血似得,大聲罵了一句,去他媽的,大不了不學了,說着他衝過來,照着教練就是一頓踹。
教練剛纔被我一手機砸的都快暈了,自然沒有還手的能力,被油光滿面上去就是一頓好打,被打的直接不行了。
看起來油光滿面對他的怨氣頗深。
最後油光滿面打了一會就不敢打了,過來架住我,說,走,不學了,走。
李語彤過來扶着我。我們一起出了駕校。
臨走前被打的攤在地上的教練還指着我,威脅我說,你等着,等着。
油光滿面有些擔心的問我說,你說教練會不會報復我們啊,畢竟幹他們這一行的,社會上的小混混小痞子什麼的認識的還是挺多的,要是萬一報復我們就麻煩了,而且,你還用他的手機砸了他,他要是告的話,也能夠告到你,這可怎麼辦。
我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說,沒事。這事兒我來處理行了,絕對不會讓你有麻煩的。
回去之後李語彤從我臥室裡翻出藥箱來,讓我脫衣服趴牀上,給我擦了擦藥。
說實話,當時她冰涼涼的小手往我身上一摸,特別的有感覺,瞬間身上的疼痛也柑橘不到了,非常的享受她給我擦藥的過程。
等她擦完之後我就說讓她先回去,我出去一趟。
李語彤問我去哪兒,我說你別問了,你回去讓你爸爸幫忙通融通融駕校那邊的關係吧,畢竟是在人家駕校裡面打了人家的教練,要是駕校追究起來的話也挺麻煩的,你讓你爸給那邊說說,給你把教練也換了吧。
李語彤嗯了聲,說那行。她回家跟她爸爸說說,找找駕校那邊的人。
等她走了之後,我就去了狠人那裡,在路上的時候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兒,他說在酒店呢。
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說,在酒店?
他說對呀,你忘記了,我叔開的酒店,暫時交給我打理。
他這一說我瞬間想起來了,還忘了這茬了,我說忙不忙,我現在過來找你方便不方便。
狠人罵了一句,草,你來找我還有方便不方便一說嗎,任何時候都方便,過來吧直接,正好中午在這裡吃個飯,嚐嚐咱家大廚的手藝如何。
我說行,那我一會就到了。
狠人的這個酒店自打開了之後,我就沒來過去幾次,這次來了之後真的有些被驚到了,似乎又裝修過,感覺更加的豪華了。
我到了門口之後,門口的門童就抓緊給我開了門,說了句歡迎光臨,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衝他笑了笑,長這麼大,還沒怎麼受到過開門都要別人幫忙的待遇呢。
我進去之後就給狠人打了個電話,他讓我直接去頂樓的經理室找他行了。
到了經理室之後我一推門,發現裡面坐着不少人嗎,狠人好像正在給他們開會,我尷尬的一笑,說,在開會啊,那我在外面等一下。以醫帥血。
狠人趕緊衝我說,不用,不用,你進來一坐,我這就開完了。
我進去後狠人注意到我臉上的傷了,眉頭一皺問我,我操,咋了,臉上咋回事啊。
那麼多人在,我也不好意思說我被人打了啊,衝他笑了笑,說:“沒事,你先忙,忙完再說。”
狠人這才簡短的跟他那幫員工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讓他們散會了,說等以後再說。
等他們走了之後,狠人一下站起來,問我說,怎麼了,怎麼回事啊,誰打的你?
我當時能夠聽出來狠人的話裡在盡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怒氣。
我嘆了口氣,然後就把事情的始末跟他說了。
狠人冷笑了一聲,說,那家駕校裡面我有認識的人,麻痹的,一個小教練竟然敢這麼狂?你等着,我這就給你查出來是哪個教練,過去幫你收拾他去。
我衝他擺擺手,說,不用,那個教練我已經打了,你也別再打他了,你就警告警告他,讓他別報警啥的就行了。
狠人哼了聲,說,沒事,他報警也不怕。
說着他衝我說,那什麼,打你的那個小痞子你知道是誰麼?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知道他電話。
狠人說,行,有電話也成,把電話給我吧,最晚明天給你答覆。
我就把電話給了狠人,狠人打了個電話,說,給我把這電話的人身份給我查出來,晚上前給我。
掛了電話之後狠人就留我中午在店裡吃飯,說等會孫慧喬也來了。
我一聽孫慧喬來,就說不在這吃了,我臉上有傷,不好,人家再吃不下去了。
狠人就罵我,說你傻啊,他媽的誰嫌棄你。
說着狠人拽了我一下,說:“你今天來的正好,正好幫我個忙。”
說着他擡頭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走過去把門給關上了,小聲的衝我說,你還記得你問過我我跟孫慧喬結婚的事嗎?
我點點頭,說記得啊,人家不是說不急着結嗎。
狠人點點頭,說:“是啊,其實本來我也是不急的,但是我家老爺子急了。”
我一聽,說,真假,你爸急了?
狠人點了點頭,說,是啊,我爸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看到他一個夥計家的孩子結婚生孩子了,就急了,說人家他媽的都抱上孫子了,我這裡連個屁都沒有,讓我抓緊的。
說着狠人就跟我說,我雖然不急着結婚,但是老子有生理需求啊,孫慧喬這女人估計是性冷淡,他媽的都這麼久了,沒讓老子碰一下你知道嗎,非要等結婚之後再說,我這真的是愛她,要是換了其他女人,老子直接去他媽的了。
我笑了笑,說,草,你還缺女人嗎。
狠人搖了搖頭,說,你不懂,爲了她,我是不會碰別的女人的。
我衝狠人豎了個大拇指,說,好樣的。
狠人打下我的手來說,好樣的個屁,這不是人過的日子,你不瞭解。
我點點頭,很鄭重的說,不,我瞭解。
狠人沒跟我糾結這一點,說:“那什麼,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嗎,我就是想讓你幫我跟她點點這事,我自己吧不好意思,因爲我說過我愛她,所以會尊重她的決定的,所以需要個氣他人幫我跟她敲一下這點。”
我一聽瞬間知道啥意思了,衝他說,草,這事兒你早說啊,媽的,非要裝那個清高的,說自己也不急着結婚,放心,包在我身上了。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