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李恪擔心太子那邊太穩重了,以後可能不會給他們太多的機會,所以想要謀求分封,他們到周邊建國去,韋浩聽到了,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但是現在你們也不用這麼着急吧?”
“不着急能行嗎?現在太子那邊,有很多大臣包圍着,很多大臣已經上書了,希望我們能夠就藩,如果就藩了,我們還有機會嗎?
所以,慎庸,不是我們着急,是我們的時間不多,你以爲太子最近沒有動作啊,最近一段時間,不斷有大臣上書父皇,希望父皇能夠讓我們去就藩,還有青雀那邊也是如此,他現在也是被要求就藩,如果不是城牆還有一些細節的東西沒有弄好,父皇那邊就更加難辦,
慎庸,你就說說,青雀那邊沒功勞,京城被青雀管理的多好,現在,居然被要求去就藩,你說我們能甘心?”李恪坐在那裡,對着韋浩很着急的說道,他心裡也確實是着急。
“嗯!”韋浩一聽,也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是太子那邊逼着太急了。
“慎庸,你得站在我們這邊纔是,我們都相信你,也知道你和太子那邊的關係也好,現在他這麼逼我們,我們要求分封,不過分吧?
現在那些封地,纔多大,什麼權力都沒有,如果我們能夠分封到邊疆去,我們也能夠治理好那些地方的,青雀更是如此,
所以,青雀現在都不想管長安的事情,管了也是白管,給別人做了嫁衣裳,之前青雀多努力啊,現在呢,還是被要求去就藩!”李恪繼續對着韋浩抱怨着,韋浩點了點頭,繼續吃着稀飯。李恪聽到了韋浩沒說話,自己也是坐在那裡嘆氣。
“我說了,不要着急,你們不要着急,太子殿下,也不要着急,而且,父皇也不可能現在就讓你們就藩的,要就藩,估計還需要幾年!”韋浩擡頭看着李恪說道。
“慎庸,你今年基本上沒有管過朝堂的事情,你是不知道朝堂現在發生了什麼變化,不說其他人,就是房玄齡,你岳父,還有其他的大臣,都是要求我們就藩,你說,我們能不着急嗎?”李恪再次看着韋浩着急的說道。
“他們也要求你們就藩,不能吧?”韋浩聽到了,詫異的看着李恪說道,這個是沒有道理的事情啊,房玄齡他們可不會管這樣的事情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你到時候去問問他們!”李恪看着韋浩鬱悶的說道,韋浩點了點頭,等李恪吃完了以後,韋浩就坐在那裡泡茶。
“慎庸,不是我們逼你,是有人逼我們,我們沒辦法,現在也只有你能夠幫我們,我們也知道,爲難你了,可是,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李恪坐在那裡,對着韋浩說道。
“如果是這樣,我知道,我瞭解,你給我點時間!”韋浩點頭說道,如果太子這樣逼的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青雀最起碼是做的不錯的,長安城擴建,可是有巨大功勞的,他不能就這樣抹殺掉他的功勞,讓人家心灰意冷!
“行,慎庸。我們給你時間,但是你不要讓我們等的太久了!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李恪無奈的苦笑說道。
“好!”韋浩點了點頭,
接着坐了一會,李恪就回去了,
而韋浩則是坐在那裡繼續考慮着,過了一會,韋浩讓下人去找李泰去,李泰得知韋浩要見他,非常的高興,馬上就往韋浩府上跑去,
到了韋浩的暖房,李泰馬上對着韋浩抱怨說道:“姐夫,你說你沒事去外面幹嘛?你知道我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子了嗎?我現在都不想幹京兆府尹了,我都想要去就藩了!”
“哈,怎麼了,誰還敢欺負你啊?”韋浩一聽笑着問了起來。
“還能有誰?除了大哥,還能有誰,讓人上書,逼我去就藩,說什麼皇上的偏愛不能破壞了規矩,說父皇不能給朝堂留下隱患,我怎麼就成了隱患了,
姐夫,你說,我是隱患嗎?我害誰了?我建長安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那些錢,大部分也是我們京兆府出的吧,現在百姓們居住的地方,也是我建設的吧?我就成了隱患了?我還幹個屁啊,我乾的再好,也是沒用,姐夫,你評評理!”李泰非常激動的對着韋浩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上午,三哥說了!”韋浩對着李泰笑了一下說道。
“姐夫,我是對那個位置有想法,可我沒有用什麼齷齪的手段吧?我一直在爲大唐的發展貢獻自己力量吧?過河拆橋也不能這樣吧?
如果是父皇讓我們回去,我們二話不說,我們馬上走,但是,現在是大哥逼我們走,我能服氣,憑什麼,他坐在東宮,不出門,他知道京城這邊有多少百姓無地方住,他知道有多少百姓,需要朝堂救濟,他知道我長安還有多少人,沒有找到事情做?他知道?
不全是我在解決嗎?好嘛,說要把我弄到就藩去就弄到就藩去,我能服氣,姐夫,我就盼着你回來,你回來給我做主!”李泰對着韋浩激動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那麼激動!”韋浩對着李泰笑着安撫說道。
“能不激動嗎?我虧不虧,姐夫你自己說,我虧不虧?”李泰堆在韋浩還是抱怨的說道。
“虧,不過,現在父皇不是沒有答應嗎?你着急幹嘛?”韋浩苦笑的說道。
“等父皇答應就完了,改變都改變不了,所以我和三哥推動這件事,分封,我自己去我的地方建設去,我保證能夠發展好我的地方,不會礙他的眼!”李泰繼續對着韋浩說道。
“行了,別說氣話!”韋浩對着李泰說道,
李泰坐在那裡,扭着頭,還是很生氣。
“來,喝茶!”韋浩給李泰倒茶,
這個時候,李麗質過來了。
“姐!”青雀一看是李麗質,馬上站了起來。
“一開門就聽到了你抱怨,這樣抱怨幹嘛?”李麗質瞪着李泰說道。
“姐,我委屈!”李泰站在那裡,對着李麗質說道。
“好了,坐下說,都已經成親了,當爹的人了,還這麼毛糙,能行?”李麗質繼續訓斥着李泰說道。
“姐,我氣不過啊,姐你最清楚,你說,我爲難過大哥沒有?這兩年,我爲難過他沒有?大哥怎麼爲難我的,你知道的!”李泰對着李麗質繼續抱怨說道。
“好了,大哥是太子,他要穩固他的位置,讓那些文臣去說,也是可以的,按照規矩,你們是要去就藩的,也沒有錯!當然,大哥也是着急了一些。”李麗質坐在那裡,對着李泰說道。
“起止是着急,他就是看我建好了新城,很多大臣也支持我,所以讓那些國公們,去上書,那些國公們很多都是支持太子的,當然,武將國公沒人說話,但是文臣國公,都說了,就是藥師伯伯都明確反對了分封,你說我們怎麼辦?”李泰還是抱怨着,
韋浩聽到了,苦笑的說道:“我會去找太子的,好吧,讓他和那些大臣說,不要繼續上書了,你們也不要鬧分封了,可好?”
“姐夫,可當真,不能說剛剛答應完你沒多久,他們又這麼弄吧?”李泰看着韋浩問了起來。
“一年的時間,可以吧?”韋浩看着李泰說道。
李麗質看着韋浩,想要勸韋浩不要管這件事,但是現在弟弟在這裡,自己也不能說啊,沒辦法只能看着韋浩。
“就一年啊?”李泰一聽,鬱悶的看着韋浩說道。
“那你還想多長時間?哎呦,有一年不錯了,明年。我估計大唐的疆域還要擴大,到時候,還能提啊!”韋浩無奈的看着李泰說道,
李泰聽到了,看着韋浩,韋浩點了點頭,李泰於是點頭說道:“行,我相信姐夫的話!”
“嗯。說說現在京城這邊的事情,中午啊,就在這裡吃飯!”韋浩對着李泰說道。“誒,有什麼好說的,說不說都行!”李泰苦笑的說道。
“說說!”韋浩還是讓李泰說京城這邊的事情,而李麗質也是出去吩咐後廚準備飯菜去,中午,韋浩和李泰在暖房這邊吃飯,
吃完了飯後,李泰就走了,李麗質此刻到了書房這邊,看着韋浩說道:“老爺,你怎麼能答應呢?你答應了,大哥到時候怎麼看你?”
“大哥操之過急,事情不能這麼辦?吳王和魏王在長安,還是辦了很多事情的,沒有公開說要爭奪,太子這樣做,顯得太小氣了!”韋浩坐在那裡,對着李麗質說道。
“那是他們的事情,你參合進去幹嘛?”李麗質還是不滿的說道。
“我不參合進去能行嗎?他們誰會放過我,不相信你就等着,下午,太子就會派人來請我,你相信嗎?”韋浩無奈的看着李麗質說道。
“也是因爲這件事?”李麗質看着韋浩問道。
“你以爲呢?太子想要趕他們走,他們就鬧分封,這樣最後爲難的是父皇!你說是讓他們去就藩還是要分封,如果不讓,大臣們繼續上書,到時候父皇如何給天下交待,東宮位置已定,還讓那些藩王留在京城,用意爲何?父皇如何解釋?”韋浩坐在那裡,盯着李麗質反問了起來。
“他們鬧他們的,真是的,過來煩你幹嘛?”李麗質此刻也是抱怨的說道。
“誒,我也不想啊,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就在外面待一段時間呢,不回來這麼快!”韋浩也是苦笑的說道,
剛剛說完這句話,管家就過來敲門了,韋浩說了一聲進來,王管家進來後,對着韋浩和李麗質拱手說道:“老爺,夫人,剛剛東宮那邊派人來了,說是要請老爺去一趟東宮,說什麼好久沒有見到老爺了,有點想念,晚上就在東宮用膳!”
韋浩聽後,看了一下李麗質,李麗質也是看着韋浩。
“行,你去和東宮的人說,我馬上過去!”韋浩對着王管家說道。
“是,老爺!”王管家馬上就出去了。
“瞧見沒?我不管能行。我能獨善其身?”韋浩苦笑的看着李麗質說道,李麗質也是嘆氣了一聲。
“算了,有什麼辦法?”韋浩還是無奈的說道。
“把我逼急了,我去燒了他們的宮殿去,還真以爲我好欺負!”李麗質此刻非常不爽的說道。
“憑什麼?人家幹嘛了?有沒有什麼具體得罪我們的事情,你去燒人家的府邸,不是無理取鬧嗎?”韋浩苦笑的說道。
“誒,算了,你去東宮那邊吧,還有這件事也要和父皇說清楚,到時候不要弄的你裡外不是人!”李麗質嘆氣後,對着韋浩叮囑說道。
“我知道,明天我去皇宮釣魚去,到時候和父皇說!”韋浩點了點頭,對着李麗質說道,李麗質也是點了點頭,
韋浩收拾了一下,然後就做馬車前往東宮那邊,
到了東宮的時候,韋浩就等人通報,沒一會,李承乾就到了東宮外面來接韋浩了。
“誒呦,太子殿下,你怎麼還來了,萬一着涼了可怎麼辦?”韋浩馬上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拱手的說道。
“慎庸,這話說的就客氣了吧?怎麼,出去幾個月,就和我生分了起來?”李承乾笑着對着韋浩說道。
“那倒沒有。只是這麼冷的天,還是不要出來的好,派人來通知一下,我就進去了!”韋浩馬上擺手說道。
“走,可是盼着你回來呢,你弄那個電報機,真的是太好了,現在,我坐在東宮,能夠知道整個大唐各地發生的事情,太有幫助了!”李承乾非常高興的對着韋浩說道。
“有用就好!當初主要是爲了軍隊的,後面一想,算了,還是全國鋪設吧!”韋浩對着李承乾說道。
“嗯,來,進來暖房說,今天可是有不少事情要請教你呢!”李承乾熱情的對着韋浩說道。
“請教可不敢當,就是閒聊就好了,正好我在家裡,也是沒有什麼大事情!”韋浩馬上笑着擺手說道,知道估計又要聽他抱怨李恪和李泰兄弟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