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廟妖宮森雲構,伐鼓撞鐘朝暮吼。
何來古器形輪囷,陰風坎坎破空透?
五石腹空鏡面隆,千層妖束波浪皺。
行鍋警枕驚奇絕,呵護尚蒙鬼神佑。
地擅銅陵鼓鑄便,偶留遺蹟世罕覯。
鼓分大小形制殊,聞道幽谷紛雜糅。
當我說要拆了這座陰風陣陣的妖廟時,有些戰友當時表示贊成,但也有的戰友搖頭說:“這種古代部落的廟宇大都是存放靈魂寄託的站所,這裡包括信仰還有他們神秘的詛咒,着都是我們所理解不透的,最好還是不要打擾這些寄託在廟內的靈魂吧。”
我被戰友們這麼一說,我不禁心中暗想:說的也是,如果說沒世界上有什麼鬼神,可爲什麼還有這麼多人信仰呢?
不過我隨一轉念,不對,我們都是黨的子弟兵,走的是共產主義道路,學習的是偉大的恩克斯、馬克思,堅定的思想,堅決要斬除這些封建敗壞的迷信。
我想了想說道:“現在無論這維誼爾多谷到底有沒有詛咒,咱們都不知道,如果說谷內詛咒真的應驗的話,我們現在已經被那些土狗逼進,這維誼爾多谷內了,如果真有詛咒的話我們怎麼都是死,何不如我們就去這廟內看看,到底是有他媽的什麼鳥詛咒,我譚國祥來打頭陣。”
這時一個河北的一個矮胖的戰友說道:“譚國祥我不贊成你說的話,既然我們都是毛主席的子弟兵,你爲什麼要搶先進這廟呢?要進去,咱倆一塊進廟,這頭功不能讓你一個人搶了。”
我一聽胖戰友說着話的意思我懂,他是不想讓我獨自闖進廟內冒險。我對胖戰友說道:咱倆也好假如這裡面真有什麼怪獸也好有個照應。
我把肩上的56式半自動步槍,拿在手中拉上槍栓,回頭看了爬胖戰友一眼,胖戰友從他的彈匣內,摘下一枚手**,一手拉這弦另一隻手緊抓着手**的末端,走在我後面,說道:“萬一要是有什麼鬼怪,就用這手**炸死他。”
我雙手舉槍走在最前,走到哪破爛的廟前,這廟經歷這上千年的雨雪的洗禮,廟的四邊角落已經倒塌陷落,廟前的六個巨大的廟門紅柱,也已經是歪歪斜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塌。
不過正廟們卻絲毫沒有半點破壞的痕跡,而且廟門前沒有半點灰塵雜物,實屬怪哉,我暗想:在這廟內莫非還有維誼爾多人在裡面居住?可是誰都知道維誼爾多人,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經神秘消失了,難道這裡面真的是魔鬼在裡面居住?
想到這裡突然從廟內衝着我和胖戰友吹來一陣陰風,我也不禁被迎面的冷風一吹,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胖戰友也被着冷風吹的也是渾身一抖,對我說道:“老譚這他媽的,廟內那裡來的冷風啊?”我說:“可能是這廟四處漏風灌進廟內的風把。”
我說這話,已經走到巨大的緊閉的廟門前,我回頭對胖戰友說道:“我要踹開這廟門了,以防萬一裡面有東西,準備好往裡投手**。”胖戰友點頭說道:“老譚你踹門就行。”
我擡腿哐的一腳,把那廟門給蹬開了,突然一陣冰入骨髓的寒氣從廟內一下涌了出來,卻在沒有什麼詭異的東西,出現在我和胖戰友面前。
我和胖戰友不禁虛喘了一口氣,我繼續雙手端槍,往廟內走了進去。胖戰友在後面邊走邊說:也不知這到底是他媽的什麼廟外面也沒有匾。
我們踏進廟內隨着被一陣嗆鼻的灰塵,嗆的我和胖戰友一陣咳嗽。
等我和胖戰友止住咳嗽,只見廟內保存卻相當完好,並沒有像我想象那般破舊,在我和胖戰友迎面佛堂上,也不知是什麼神,再或者說是魔鬼,他全身**赤腳踏在一個蛇頭龜身蓮背上,那蛇頭呲着毒牙目露兇光。
怪物身上的邪神手持一條雙面人頭柺杖,杖前是男人的臉杖後是女人的臉,也是說不出的詭異。
那邪神長有兩顆腦袋臉一青一白,生四目、四耳、雙鼻、雙嘴,六臂,全身漆黑,我暗道:這莫非就是維誼爾多人信仰的地母神?
只不過看到這神的眼內充滿了那種妖魅的邪惡感,我和胖戰友看到不禁心中都是一陣心驚膽戰,我和胖戰友急忙避開,那邪神的四顆邪目。
卻見在那邪神的供臺前,還擺着幾十顆皮肉已經風化焦黑乾枯的人頭,我暗暗數了一遍是三十六顆人頭,那些人頭全部睜着那已經乾枯了的眼睛,他們像是用那乾枯的眼睛對我和胖戰友,傳遞着什麼信息。
這時又一陣寒風從廟的後堂吹了出來,我衝胖戰友使了個眼色,我二人一個端槍,一緊握手**往古廟的後堂,十分小心走去。
在廟堂牆壁上描繪着許多繪畫,和一些密密麻麻看不懂的文字,這很可能也就是維誼爾多文字,和維誼爾多人記載的繪畫,着些繪畫中有老人、孩子、和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他們全部伏身朝一口井內膜拜。
只見在井內爬出一個巨大的兩頭六臂的怪人,那雙頭怪人把伸手抓起一箇中年男人張口就啃,他身後還有一些土狗在那雙頭怪人身後,等着吃那雙頭怪人吃剩下的死屍。
這些描繪全部都是一些血腥的描繪,我和胖戰友看的都不禁是一陣恐懼和反胃,這雙頭怪人很可能也就是剛纔在進廟前看到的那尊邪神。
這裡雖然有些維誼爾多人繪畫,但只能傳遞一些淺薄的文化信息,要想更清楚理解這些維誼爾多人到底是怎麼神秘失蹤的,着個雙頭i六臂的邪神是誰,必須得要解釋出這些密密麻麻,維誼爾多文字。
可是維誼爾多人,在當時沒有和任何一個部落來往或溝通過,他們只是生存在這神秘維誼爾多谷內,因爲維誼爾多人堅信只有在維誼爾多谷,地母神才能賜予他們食物和力量不受別的部落的欺辱,所以他們從來沒有出過谷。
而谷外的部落也從來不敢,闖進這維誼爾多谷,也可能外面的部落是害怕地母神對谷中施了詭異詛咒的緣故吧!
我和胖戰友走到後邊廟堂,只見這裡豎着許多長條形人來高的木匣子,胖戰友看着那些木匣子說道:“老譚這很可能是棺材。”我奇道:“怎麼這些棺材和我們老家的棺材不太一樣呢?怎麼這般的細長剛好擠下一個人不擠嗎?”
於是我伸出手,往那酷似棺材的地方用手摸一把,我隨着像觸電一般馬上撤回了手:“這這..東西怎麼還是溼的,就如同剛從水內泡過一般。”
胖戰友見我神色慌張忙問:“怎麼,老譚?”正在我和胖戰友驚愕之時,突然傳一陣嘩啦一聲似是鐵鏈在抖動,隨着又是一陣寒風,我和胖戰友尋聲找去,我倆人不禁大驚一聲:“維誼爾多人祭拜的那口井就在這廟後堂。”
而且井上旁有一根樑般粗細的銅柱,銅柱上面刻有一條六爪瑞獸,銅柱緊緊還栓着一條,如同成人胳膊粗細的鐵鏈另一端緊緊垂在井底,剛纔的冷氣正是從井內冒出的,這時那條粗鐵鏈突然又是嘩啦一聲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