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嬌見我真的尋來了,戰友付耀光,三人之中又多了一員猛將,她心中也是異常高興。當我問到,有沒有尋到黑驢蹄子,和鎮邪的黑狗皮時,李鳳嬌無奈的縱縱肩:“黑驢蹄子倒是尋到了幾個,可是黑狗皮別說是花錢買了,就連雜毛狗都很難尋到啊,更別說是黑狗了。”
在當時八幾年的時候,國內曾出現嚴重狗瘟,緊接着又是人不斷的有得大腦炎的,據說這是從狗瘟上傳染過來的,在當時曾大批的將狗殺死,以防狗瘟的蔓延,所以當時的狗是很少見到的。
付耀光說道:“沒有就沒有唄,天還能塔下來不成,我不是說你老譚,你看你難爲的小姑,成啥啦,要不你小子自己去尋算了。”
李鳳嬌一皺眉頭,指着付耀光說:“你剛纔叫我啥?”隨着李鳳嬌捧腹大笑,付耀光說:“小姑啊?怎麼叫錯了?這可是在路上譚國祥同志,給我交待了無數遍,說您是排長的妹妹,讓我叫你小姑的。”
李鳳嬌指着我又笑,付耀光這時有些惱羞成怒,挽起袖子就要給我幹仗,我急忙站起身:“李鳳嬌同志注意一下形象,你看我的耀光同志,現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耀光同志請坐好,我們還得開會呢,在會上嚴厲打擊那些不注意形象,或者是亂走亂竄的同志,你們的錯誤性質非常的惡劣啊!一定要及時糾正啊,以免我們和國外友人合作時,這不是影響國際形象嗎。”
李鳳嬌這時止住了笑,擦了擦剛纔笑出的眼淚,說道:“我給我叔叔都交代好了,醫院那邊有他那些學生來照顧,你們不用擔心我叔叔就行,如果都沒什麼事要補充的話,明天我們就動身,趕往貴州怎樣?”
我說:“我沒意見。”付耀光氣鼓鼓說道:“隨便。”王守毅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四人剛纔,只顧得討論怎樣進睛隆窟山,這時才注意到,外面天已經黑了,李鳳嬌帶着我們出去吃了些東西,回來以後由於我們三人一路車圖勞累,我和付耀光雖然長時間沒見,胡亂的扯幾句淡,便都各自歇息了。
次日清晨,大家各自收拾方便易帶,簡便的行裝,我這時不解的問李鳳嬌:“槍支彈藥如何攜帶呢?火車上是不讓帶着些禁品的。”
李鳳嬌說:“我們這次不做火車,專車我早已預備好了,將我們送到長江中游,我們坐船走水路,從路程航線來說更近上一些。”
我隨眼看了一下,李鳳嬌的裝備包,裡面有十幾根自配**,半袋子彈囊,看鼓囊的樣子足有白餘發,有五氧個氣瓶和一些潛水衣,四支短粗雙管槍口徑爲1.37mm,射程,80米左右,同時雙彈齊發威力巨大,曾經是守林護場,防止野獸的專用好槍,缺點衝擊力和噪聲太大,在80年蘇聯淘汰的槍支,後經流放黑市,也不知李鳳嬌從哪裡,整到的這種威力巨大的蘇氏雙管槍。
這些裝備要比上次李教授的裝備可體面多了。
我和付耀光接過,李鳳嬌準備的那些沉重武器的裝備,李鳳嬌說道:“譚國祥你還算有良心,前幾天在孫家衚衕,你倆將那些破衣服都丟給了我,你倆也好意思。”
我嘿嘿賠笑說:“那不是您的任務緊急嗎?我只好來不及收拾了,着您還往心裡去啊。”
李鳳嬌笑道:“誰往心裡去了。快走吧!外面車等着呢!”
我們出去以後,只見有一輛越野車等在那裡,我們將那些裝備物資裝進越野車內。
行到長江中游又在江流中尋到船隻,又從長江轉到長江支段分流,直通貴州西南山脈地界。
一路跋山涉水,車舟勞積,雖說勞累卻也一路平安無事,沒遇到什麼兇險。
當我們行至一處山脈腳下,順着一條窄小的山道,又西南走了許久,見天色已晚,我對李鳳嬌等人,說道:“大家快點天色不早了,這裡有山道可行,前面極可能會有村舍,到時我們可在那找個人家借宿。”
雖然現在正是寒冬之際,我們幾人走的山路崎嶇,每人都累的滿頭大汗,付耀光說:“找到借宿的人家以後,在喝上幾杯當地米酒,吃上幾口豬頭肉,然後睡個暖被窩。”付耀光搖搖頭:“那種感覺美呆了。”
我聽付耀光的當地米酒和豬頭肉,我不禁嚥了口唾液:“你他媽的老想着吃,瞧你那身肥肉,想當初我們在騎兵排時,也不知道你小子偷吃了多少,組織無產階級儲冬,備用的犛牛肉。”
付耀光大叫冤枉:“當時我也只是偶然,在你和佔堆打不到獵時,纔想起偷吃上一些,組織無產階級的犛牛肉,就有數的那十幾次。”付耀光這時舉起單手,說:“我可對偉大的毛主席宣誓,我可是屬於那種胎裡胖。”
王守毅和李鳳嬌見,付耀光如認真的表情都不禁撲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