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臣妾也想啊!
果然,不能用正常的思路和沈初微溝通!
不然自己氣半死,她還以爲自己是在高興。
沈初微諾諾的道:“宴席又不是重要場合,臣妾雖然是良娣,可也去得,殿下以前還帶臣妾參加了。”
說到最後,嗓音也跟着弱下來,因爲底氣不足。
蕭錦言挑眉,“你怎知宴席不是重要場合?”
沈初微愣了一下,說的也對,有時宴席也是十分重要的場合,她想了想道:“那不是重要場合,殿下再帶臣妾去,也是可以的,臣妾不貪心。”
蕭錦言喝茶的動作一頓,大概是沒想到沈初微會這麼說吧。
他怒其不爭的道:“那你怎麼讓本宮帶着別人?”
“臣妾說的是重要場合。”沈初微說到這裡頓了頓,有些無奈的道:“即便臣妾想去,皇上和皇后肯定不同意的讓臣妾去的。”
現在雖然沒有太子妃,可日後肯定會有的,她無權無勢,肯定不會是自己。
她這條鹹魚,還是混吃混喝最靠譜。
蕭錦言盯着沈初微看了一會,只見她垂着眼簾,一副傷心難過的模樣。
“你是因爲這個,才讓本宮帶別人去參加重要場合?”
沈初微點點頭,不能吃席她也很難過呢。
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是古代,思想封建,還規矩多。
“雖然臣妾懂的不多,可皇命不可違,臣妾還是知道的。”
蕭錦言聽完這句話,怔了許久,忽然有些欣慰,欣慰她在爲自己考量。
皇命的確不可違,可他也在努力啊!
努力這麼多年,終於爬到太子的位置。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的人生可以自己做主,不是父皇母后能掌控的。
這是他當質子回來後,一直努力的目標。
再看向沈初微時,眼神溫和了幾分,“話雖如此,可事在人爲。”
沈初微忽然彎起眉眼,“那殿下還是會帶臣妾去參加宴席的對吧?”
蕭錦言看着前一秒還傷心難過下一秒又眉眼彎彎的沈初微,這變化比翻書還快。
“嗯,你爭氣一些,本宮也好帶着你。”
沈初微乖巧的點點頭,“臣妾會多吃一些,不會白跑一趟,殿下放心。”
蕭錦言:“……”
天色漸漸暗下來,馬車內點了燈,光線依舊有些暗。
因爲走的是官道,馬車又寬敞,沒有那麼顛簸。
沈初微打了個哈欠,馬車顛簸的有些犯困了。
蕭錦言聽見了,擡起頭看過去,便看見沈初微手肘撐着矮桌,手託着下巴,彷彿下一秒便回睡過去一樣。
他淡淡道:“小九。”
沈初微擡起頭看向蕭錦言,疑惑的問:“殿下有事嗎?”
蕭錦言:“過來。”
“哦。”沈初微帶着疑惑挪動身子來到蕭錦言身邊。
蕭錦言拍了拍自己大腿道:“困了,便躺下來睡一會。”
沈初微問:“那殿下呢?”
蕭錦言:“本宮還不困。”
沈初微垂眸看着蕭錦言的腿,他今天穿着便裝,並不像在宮裡是那麼華麗,月白色的衣袍,襯得他清冷矜貴。
她撐着毯子躺下來,枕着蕭錦言的腿,第一次枕着男人的腿睡覺,很不習慣。
馬車寬敞,又鋪着軟墊,很舒適。
沈初微睜着眼睛便看見蕭錦言下顎線條,凌厲又帶着幾分溫和。
對上那雙瀲灩鳳眸,即便是在昏暗的馬車裡,依舊讓人無法忽視。
她心虛的閉上眼睛。
蕭錦言垂眸看着,並未言語,修長的手指提她將額角碎髮捋到耳後。
沈初微起初因爲那隻手感覺有些異樣,以爲枕着男人的大腿會很難入睡。
結果恰恰相反,閉上眼睛後沒多久便睡着了。
馬車雖然有些顛簸,可一點也不妨礙她睡覺。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馬車內的燭火已經燃盡,淡淡的晨光從窗簾透進來。
沈初微看着蕭錦言,他正倚着軟枕睡的挺沉。
她輕輕揉了揉自己腰,馬車終歸沒有牀睡的舒服。
趕了這麼久的路,在一家酒樓前停了馬車。
因爲押送犯人,圍觀的民衆不少。
蕭錦言讓侍衛將犯人圍起來,免得讓人有機可乘。
沈初微昨晚吃的都是些糕點,看見粥和點心,立馬食指大動。
蕭錦言提醒道:“吃慢些,小心噎着。”
“臣妾知道了。”沈初微說的很小聲,因爲四周都是客人。
蕭錦鈺湊到過來,小聲詢問:“嫂子,你昨晚睡的好嗎?”
一提到昨晚,沈初微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蕭錦言,昨晚可是枕着蕭錦言的大腿睡,可比坐着睡舒服多了。
她笑了笑道:“挺好的啊,你呢?”
蕭錦鈺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委屈到不行,“一點也不好,我脖子好酸。”
寒琰的視線一直盯着蕭錦鈺瞧,看見他和沈初微離的那麼近,眉頭微微一皺,“鈺王,待會我給您揉一揉便好了。”
蕭錦鈺連忙拒絕,“不用了,休息一會便好了。”
誰知道你怎麼揉,萬一是故意撩我呢?
寒琰淺淺笑着,並未答話。
蕭錦言掃了一眼寒琰,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總感覺弟弟很怕這位寒姑娘。
用完早膳,蕭錦言把弟弟叫到一旁詢問。
“你和寒姑娘之間是怎麼回事?”
“沒事啊,哥,我們挺好的……”蕭錦鈺發現不對,又改了口:“不對,寒姑娘挺好的,一路上挺照顧我的。”
蕭錦言皺着眉,總感覺弟弟在說謊,試圖掩蓋真相。
“在本宮面前,你還不說實話?”
“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寒姑娘人挺好的,你別看她個子高,其實她很溫柔的。”蕭錦鈺說到最後,又特意加重了語氣,生怕他哥不信。
蕭錦言銳利的眸子盯着蕭錦鈺瞧了好一會,最重嘆了一口氣,“你也快17了,孰輕孰重自己應該有分寸,懂嗎?”
蕭錦鈺用力點點頭,“哥,我知道,你放心。”
這邊,沈初微發現春喜有些奇怪,秦驍剛走過來,春喜就拉着她往一邊躲。
她忍不住問:“春喜,你這麼怕秦大哥幹嘛?”
春喜哪裡好意思說秦驍捏自己胳膊的事,只能扯謊了,“小主,沒事,奴婢就是聞着他身上的汗味很難聞?”
碰巧,被秦驍聽見了,“我身上汗味哪有這麼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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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