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到家嘍~馬不停蹄的奔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拋下一地的行李,打開電腦上傳章節~先傳一章,容小莫歇歇氣,陪老媽吃個飯,晚上八點左右再傳一章作爲補償~感謝各位寬宏大量的親~
對照着助理給的地址,程峰三人來到了陳強的家門前,按過門鈴,靜候,不一會兒,隱約聽到房中悉悉索索的聲音,接着一個好聽的男中音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你好,我是C市公安局重案一組的程峰,你是陳強吧?我們有事找你談一下。”
防盜門吱呀一聲開了,門裡站着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臉色蒼白,神情憔悴,打開門之後就怔怔的看着門外的三個人,不知該作何反應。
嘉逸心裡偷偷的想,這嗓音是一種多麼有僞裝性的東西呀!剛剛聽到陳強的聲音,之後再見到他的樣子,不能不說落差實在是很大,看來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司馬平一樣人如其聲,這個陳強,顯然屬於見光死的那一類電臺DJ。
程峰見陳強呆呆的站在門口,對他笑了笑:“我們可以進去談麼?”
陳強這才如夢初醒,趕忙讓出門口,做了一個裡面請的手勢。
一進大門,嘉逸就被陳強的房屋裝修風格吸引住了,別看這陳強其貌不揚的,看來還是個講究生活格調的人,環視了一圈,嘉逸笑道:“你還蠻小資的嘛!這客廳裝飾的真不錯,全套宜家的傢俬,很有整體感哦!”
“你太過獎了。你們都請坐吧!我去拿飲料。”陳強雖然對警察的突然來訪有點摸不着頭腦,不過美女開口稱讚自己的品味,總還是忍不住有點小得意,態度也隨之放鬆了不少。
嘉逸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來這電臺DJ的收入還是蠻不錯的嘛!”
“嘉逸,怎麼看出來的呀?”田陽湊過去好奇的問。
嘉逸拍拍屁股下面做的沙發,壓低聲音:“這個是宜家的斯德哥爾摩沙發,一萬四千多,”說着指指地上鋪着的短絨地毯:“喏,伯西斯克.加貝短絨毯,差不多也要八千塊呢!”
“呦!好傢伙!這捧哏夠生活夠奢侈的啊!光這兩樣就兩萬多,整個客廳下來,還不得十來萬?!”田陽對家居物品不熟悉,但是這個價位卻足以讓他咋舌。
這時候陳強端了四杯茶水進來,放在三人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坐到茶几對面的單人沙發上:“請問幾位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程峰開門見山說明來意:“我們今天是爲了司馬平的案子來的。”
“司馬平的案子?”陳強愣了一下:“我不明白,他不是因爲心臟病過世的麼?”
“我們懷疑司馬平的死另有隱情。”程峰看着陳強因爲他的話而變得更加蒼白:“所以需要向你瞭解一下他的情況。”
陳強呆呆的看着程峰,片刻之後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他不可置信的搖着頭,嘴裡喃喃着:“司馬一向是大家的開心果,怎麼會有人想要害他!”
他伸手去拿面前的茶杯,臉色白的好像鬼一樣,手也一直抖,幾乎要把被子裡的水都灑出來。
“陳先生,你平時和司馬的關係很好吧?”嘉逸看着他如此震驚的反應,猜測他平日裡與司馬平應該不僅僅是疏離的同事關係。若不是與自己關係之身的人或事,誰會如此動容呢。
陳強喝了幾口茶水,顫抖着雙手將茶杯放回茶几上,身體靠向沙發靠背,以此來爲自己尋找一個支撐,整個人比剛剛開門的時候還要更加頹唐幾分,他嘆了口氣,對嘉逸點了點頭:“是的,我和司馬大學的時候就是同學,住在一個寢室,畢業之後一起應聘到電臺當DJ,之後又很巧的被安排做搭檔,一起主持都市夜歸人,這麼多年的交情,他就像我的親兄弟一樣。”說着,眼圈隱隱泛紅,聲音中也似乎透着哽咽。
嘉逸平日裡最是心軟,現在看着陳強沉浸在對司馬平遇害這件事的悲痛中,心裡也覺得異常酸澀。
程峰眼見着剛剛還搶先發問想扮演探案女警的嘉逸在聽完陳強的話之後立刻眼含憐憫,心裡一嘆,又是個同情心氾濫的姑娘。
“陳強,司馬南死之前一段時間,他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程峰不像嘉逸那般多愁善感,他是個高素質的刑警,在這種時候最是需要保持客觀冷靜。
“我想不到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陳強回憶了很久,氣餒的搖搖頭:“司馬一直是個性格很活潑的人,是臺裡公認的開心果,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笑聲不斷。這段時間電臺節目改革,因爲我們的節目近期收聽率下滑的比較厲害,如果說有什麼與以前不同的,那也就只有這一樁了。”
“能具體說說麼?”程峰專注的看着陳強,濃眉下的眼睛此刻眼神銳利,好像一隻老鷹盯着獵物一般。
陳強眨了眨眼睛,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幾口水,慢慢放回茶杯,纔開口說:“因爲節目收聽率下降了,所以臺裡面想要對我們的節目進行改革,但是司馬不同意,他說要堅持原有的風格,爲了這個,他和臺領導還大吵了一架,差點兒連自己的位置都丟了,當時臺裡一度想換掉他,連接替他位置的主持人都找好了。”
“邢斌?”嘉逸突然靈光一閃。
陳強對她點點頭:“就是邢斌,邢斌原本是D電臺的臺柱子,一哥,我們電臺都已經和他談薪酬了,後來不知道爲什麼,這事兒就沒了下文。但是從那之後,司馬的情緒就一直不是很穩定,哦,對了,他去世前一段時間,好像有什麼煩心事兒,經常神色不安,魂不守舍的,我們上節目前對稿他都經常走神。”
程峰示意田陽把陳強說的這些信息都逐一記錄下來,又接着問:“你最後一次見到司馬平是什麼時候?”
“他去世那天當晚,我們倆一起做節目,12點節目結束,臺里人要一起吃夜宵,他說有事不去,就自己開車走了。”陳強回憶道。
“他有沒有說過是什麼事?”程峰追問。
陳強想了半天,最後總算想到了點有價值的信息:“他說去女朋友家!”
“他女朋友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這些你知道麼?”
陳強爲難的看着程峰:“你問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