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我又回來啦!經過10多個小時的飛行,經過三個小時的巴士,經過一夜不是很安穩的時差睡眠,現在有點頭疼,前兩天沒有更新,實在是過意不去,爬起來第一件事,上傳今天的章節!
嘉逸和程峰離開方婷家,直奔電信公司,希望能從騷擾電話的撥出方找到些蛛絲馬跡,然而得出的回答卻是——那些電話均是由投幣型公用電話撥出的。
將這些公用電話所在地逐一記錄下來之後,二人離開了電信公司。
“接下來怎麼辦?”嘉逸問。
“你有沒有從那些電話的所在位置上發現什麼問題?”程峰沒有回答嘉逸的發問,而是對她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呃……”接過程峰手上的本子,嘉逸認認真真的審視上面的地址,越看眉頭越皺緊,忽然,她睜大眼睛:“咦?這裡面有很多都離電臺不遠啊!”
“你覺得這說明什麼?”
“你當我白癡哦?!”嘉逸瞪了明知故問的程峰一眼:“說明這個神秘的騷擾者很有可能是電臺的工作人員唄!”
程峰但笑不語,發動汽車向北行駛而去。
“我們不是去電臺做走訪排查麼?”嘉逸這次是真糊塗了:“電臺好像應該往東走吧?”
“我們不去電臺,去城北的XX汽車旅館。”
“爲什麼去那裡啊?”
程峰好笑的瞄嘉逸一眼:“嘴張那麼大做什麼!我對未成年少女沒興趣,帶你去查方婷車子被砸的事情!”
“咳咳!”嘉逸被程峰的玩笑逗得面紅耳赤,差點把自己嗆死:“神經!懶得理你!”
嘉逸這一次可謂是說到做到,果然就沒有再理程峰。
因爲,她睡着了。
等到被叫醒的時候,嘉逸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一個地處偏僻位置的旅館前面,而自己身上蓋着件警服,一旁的程Sir則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嘉逸紅了臉,趕忙坐起來:“到啦?那,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程峰見她面紅耳赤的樣子,心裡不禁覺得有趣,這年頭美女處處都是,可是容易害羞愛臉紅的卻少之又少。
沒有繼續逗她,程峰接過嘉逸遞還回來的警服,重新穿好:“剛纔你睡着的時候,我查看了一下週圍,旅店門口有個攝像頭,咱們看看,是不是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吧!”
沒有想到一大早會有人登門,程峰和嘉逸進門時,原本趴伏在服務檯上假寐的旅館小老闆慌忙爬起身來,待到看清來人身上的制服後,表情變得有點緊張和戒備,但還是堆出一副笑臉:“二位,有什麼事麼?”
“我們想讓你調取6月30日晚間,你旅館門口的監控錄像。”程峰出示過證件,對小老闆說明來意。
旅店老闆年紀不大,卻油滑得很:“這個……不妥吧!我們是服務行業,顧客就是上帝,要對顧客的負責……”
不理會老闆的支支吾吾,程峰打出王牌:“你的一個顧客上帝遭人殺害,你這裡的監控錄像是很重要的證據,如果你覺得不方便讓我們看,那也不勉強,我可以回去申請搜查令。”
老闆當即綠了臉色,雖然是合法的營生,但是這間旅館平素最主要的客源,都是些躲避衆人視線的羣體,如果頻繁有警方登堂入室,無論從哪個角度,對自己的生意都是影響巨大的。
思來想去,老闆沒轍的嘆口氣:“行!那我配合警察工作!”
幸虧這裡的錄像記錄是被保存一個月的,程峰和嘉逸順利的取得了6月30日那天晚上的監控錄像。
果然,在深夜司馬平和方婷前後驅車來到這裡之後,又過了四十分鐘左右,一個人影出現在鏡頭中,在觀察過周邊環境之後,那人拿起一塊磚頭,迅速的砸向停在鏡頭角落裡的方婷的車——一輛醒目的寶馬小跑。砸了幾下之後,那人似乎感到旅館中有響動,他擲出磚頭砸毀了寶馬車的擋風玻璃後,快速逃離監控器的攝錄範圍。
汽車旅館所安裝的監控器,拍攝質量實在是無法讓人滿意,畫面不算清晰,加上砸車的人穿着黑衣,頭戴鴨舌帽和口罩,使得他的面部變得更加難以辨識,只能大概的判斷身型,推測性別。
“居然是個男人……”嘉逸喃喃的說。
“怎麼?你以爲是個女人?”
“我只是猜測罷了!”嘉逸解釋自己的理由:“現在看來,方婷被騷擾確實與司馬平有關,她和司馬平約會,被人打騷擾電話;和司馬平到這裡來,被人砸車。騷擾電話多數位置離電臺不遠,那這個人必然與電臺有關,而電臺,有誰會如此痛恨接近司馬平的女人呢?”
“你的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人的動機是多種多樣的,”程峰替嘉逸拉開車門:“既然已經證實是個男人作案,那麼那些猜測自然就不能成立了。”
“如果僱兇作案呢?”
“那倒是說得通!”
“那咱們去哪兒?”
“先回局裡吧!”
回到公安局,就看到辦公室裡頭,安長埔和田陽正眉頭緊鎖的翻着資料。
“嗨!”嘉逸湊過去打招呼:“忙着吶?”
“喲,嘉逸來啦!”田陽擡頭對嘉逸咧嘴一笑:“聽說昨晚留宿那個方婷家了?”
“……”
程峰從自己辦公室裡拿了些茶葉,泡上熱水遞給嘉逸:“喝點茶吧。”
轉頭問田陽:“有收穫麼?”
“有!”田陽笑得賊兮兮:“我第一次發現啊,這狗仔隊平時的工作挺有樂趣呀!原來挖別人私生活,這麼刺激!”
“誰的私生活?”嘉逸好奇了。
“方婷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把背後騷擾的那個人揪出來。”
“這方婷,私生活真是和司馬平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安長埔大發感慨。
“可不!與某集團的小開私交甚密,同時還有個年紀夠當她老爸的企業家大獻殷勤,喏!就你們今天去查的那起砸車事件,被砸的寶馬小跑,就是那個老款爺送的!”
“峰哥,我很絕望……”安長埔泄氣的攤在椅子上。
“絕望什麼?”
“兩個原因,”安長埔愁眉苦臉的豎起兩根手指:“第一,這方婷的私生活太亂了,到底她被人騷擾是因爲她搭上了司馬平,還是因爲她去勾搭別人?這直接決定了尋找方向,偏偏這兩個人都是那種典型的飲食男女……難辦難辦!這第二嘛……你說說,如今這漂亮姑娘是不是都這麼解放自己、解放身體啊?這樣下去,我都不敢找女朋友了!”
安長埔的哀嘆逗得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放心放心,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不是所有型男都像司馬平那麼花,比如咱峰哥!不是所有美女都像方婷那麼亂,比如咱嘉逸呀!”田陽邊打趣安長埔邊整理手頭的資料。
這時候,電話突然鈴聲大作,安長埔抓起聽筒:“你好,市局重案組……雷哥啊……哦!好的!我這就讓頭兒過去!”
掛斷電話,擡頭對程峰說:“峰哥,雷哥說電臺的喬波出差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