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平與於航坐在車上好好地密謀了一番,正準備發動車子的時候,突然間聽到“噗噗噗噗”幾聲,車子頓時給沉了下去,緊接着就聽到“哐啷”一聲,好像有什麼重物擊在車後窗上一樣。
“怎麼回事?”楚江平和於航他們嚇了一跳,四處張望。
這時但見個面好幾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衩,臉上載着面具的男人手裡握着鋼管、電鋸、鋼錘之類的東西,氣勢洶洶地對着他們的車子狂砸猛捶。
“砰砰砰砰……”
價值百萬的寶馬車幾下就出現了一個個深凹,瞧他們這陣勢,似乎是要把車子給拆了似的。
“這是什麼人?搞什麼?謀殺嗎?”楚江平嚇的臉色蒼白,渾身不住的打顫。
做了幾年的警察,像那種兇險的事情,從來都沒有要他去做過,而且他在警察局,也就是個什麼事都不用做卻能領高工資的閒貨,今天突然遇到這種場面上的事情,嚇的面如土色。
“快!快開車!”於航也被嚇着了,對前面的馬仔喊道,這可是要人命的做法啊。
前面開車的馬仔也給嚇的不輕,連連發動車子,可是一連幾下,車子都發動不響。
“航哥,發不響!”那仔急的滿頭大汗地叫道。
“啪啦啦~~”
前面的擋風玻璃在經過兩記鋼錘的衝擊之下,直接給砸碎了。
wωω ⊙Tтka n ⊙¢O
一個拿着電鋸的傢伙對着車頂“呼呼呼”地割了起來,火花四濺。
楚江平直接給嚇傻了,而於航的心臟也有些承受不住這種場面,顫抖着聲音叫道:“你們這是襲警!你們好大的聲音襲警吶!”
別人外兩個嚇的渾身哆嗦的馬仔直接哭喊着大叫“救命”!
足足十幾個身體結實精赤的男人,手裡都拿着重型武器,對着這個寶馬車狂捶亂打,頃刻間就變形的不成樣子。
“嘶啦~~”
楚江平旁邊的車門給拉開了遠遠地丟了出去,一隻大手伸了進來,將楚江平抓了出來,按在車上。
“大哥饒命啊!大哥饒命啊!”楚江平連連求饒道,這十幾個傢伙全部都只穿了條褲衩,臉上都戴着面具,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
“啪!”一個巴掌拍在楚江平的臉上,顯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小子,每個人都有尊嚴的,如果下次再侮辱別人的尊嚴,你的結果就跟這輛車一樣!”一個粗獷的聲音怒道,然後又一巴掌揮了過去,“啪”的一聲,楚江平只感覺嘴巴一甜,好像多了個什麼東西,“呸”地一聲,吐了出來,卻是一口鮮血和一顆牙齒。
楚江平抱着臉嗷嗷慘叫不止,痛苦無比,臉腫的跟個包子一樣。
那人重重地一下將他摔在地下,然後拔腿便跑,獨留空寂的街道上,楚江平的慘叫聲。
這一連的動作不超過兩分鐘,十幾個人分工明細,速度極快,加上現在醫院門口都是醫護車,於航 的車又停的比較偏僻一些,所以這起瘋狂暴力事情根本就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這十幾個赤膊大漢跑了幾個彎,終於停了下來。
“老張,我們這樣做會不會給東寶添麻煩啊。”一個歲數較大的男人問道。
老張取下面臉,露出一張黝黑的臉龐,道:“我跟你們講啊,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起,而且與東寶沒有半點兒關係。我們只是對那個傢伙侮辱、踐踏我們的尊嚴而抱不平,明白嗎?”
衆人紛紛點頭。
“剛纔我們打的那傢伙,是個典型的官二代,紈絝子弟,是市公安局局長楚毅的兒子,只怕這次我們鬧的事情比較大,所以萬一要是誰被抓了,應該都知道怎麼做吧?”老繞又道。
“我們絕對不會出賣兄弟!”
“我寧死也不會說出大家的。”
“那混帳東西該打,看不起我們農民工,就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農民工咱了,農民工也有尊嚴,難道就能任他這種富二代踐踏嗎?”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然後各自分開,從不同的路返回。
王東寶和唐欣媚安置安然,處理好安然的事情,剛剛走到醫院門口,便見到於航他們扶着臉上幾乎扭曲變形的楚江平走了進來。
一路上楚江平還哼哼啊啊地慘叫不止,嘴巴里的鮮血不住地流淌。
王、唐二人都感到無比的奇怪,剛剛楚江平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時又被扶到醫院裡來啦呢?
二人走到門口,剛好一個照面。
楚江平突然停下腳步,指着王東寶叫道:“姓王的,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王東寶一頭霧水,失聲笑道:“楚江平,你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咬的,你明白嗎?”
楚江平正要說話,嘴巴里面疼的厲害,哧哧怪叫不止。
於航冷視着他,面色不善地道:“王東寶,真不是你派人做的嗎?”
王東寶眉頭一皺,道:“這個世界上,打狗麼也要看看主人,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長的公子啊,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叫人打啊?這可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