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你還記得答應夜鳴大人的事情嗎?】
“記得,見到BOSS將東西會交給他。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很好。】跡挪動下嘴角,輕聲說道,【夏末,如果我不在了,你會不會寂寞?】
夏末的眼神忽得一暗,皺皺眉道:“我不想回答如果之類的蠢問題,好了,我要上了。”
她快速地衝了出去,朝着狼人的身上快速地扣動扳機,箭矢一根根射、入對方的身體裡,對方頓時狂吼一聲,用手將身上的箭矢一根根拔出來,張牙舞爪地朝着夏末的方向撲了過來,夏末一驚,快速地將弓弩快速變成利劍朝着對方張開的胸膛刺了進去,狼人雙手握住劍身,扯扯嘴角露出尖利的牙齒,猩紅的雙眼死死看着夏末,她皺皺眉,將劍柄一扭,從劍身裡抽出一把細劍,直接插\/入狼人的喉管。
鮮紅的血液從喉管中冒出,發出咕咕的低聲,夏末看着地上垂死掙扎的狼人,她快速朝着前面的方向奔去,狼人看着她遠去的背影打了一個冷顫,逐漸失去了溫度,插在喉管的利劍逐漸變成綠色的藤蔓,最後緩慢枯萎化成灰沫,讓任何人都看不見任何武器的蹤影。
夏末皺皺鼻子能夠聞見前面有三個妖魔,正守着通往前面走廊的入口,手中的利劍逐漸變成十把手術刀,她快速地走了出去。
“嘿!”夏末輕聲喚道,頓時吸引了三個妖魔的視線。
還未等三個妖魔反應,手中的十把手術刀快速地飛了出去,其中一個直接刺入喉管倒地死去,一個刺入眉心,另外一個只是被手術刀刺中了眼睛,正捂着眼睛大聲吼叫。
“看起準確性還需要再練練。”夏末歪着頭挑了挑眉,手中再一次出現十把手術刀,再一次朝着剩下的一隻妖魔飛了過去,這一次的確要了對方的命,只是整張臉都被手術刀紮成了馬蜂窩,只有嘴裡的那一刀纔是致命傷。
跡一直看着夏末的舉動,她越來越熟練的運用他的妖力,武器與武器之間的轉化,時間越來越短,他有些寵溺地露出笑容,正如他之前所說,當夏末能夠完全掌握了他的妖力,他將永遠消失,成爲她身體的一部分,不過值得欣慰的是,他還能看見這個女人將夜鳴大人的東西交給那個人。
也許是那個妖魔的吼叫聲,很快引來了兩個妖魔,兩人看見地上三具屍體,快速地拿起武器朝着夏末攻擊過來,夏末手中的手術刀快速變成一把鐵扇擋住對方的攻擊,另一隻手的匕首快速割掉攻擊的妖魔,紅色的血液頓時噴濺在她的臉頰上,在白皙的肌膚上,像極了朵朵梅花。
臉上帶着一點溫度的液體,讓夏末伸手抹去,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液,紅色刺激着她的眼,心頓時猛跳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體內釋放出來。
妖魔的血液在地上緩慢地融合,血腥味一點點刺激着夏末的神經,她盯着腳下,暗紅色的液體在四周蔓延,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快速地將她籠罩,她深呼吸一口氣,舌尖緩慢地舔過乾燥的嘴脣。
血,她現在想要的只有血而已。
【夏末!】跡很快發現了她的變化,暗暗吃驚吼道,【控制自己的情緒!】
“嘿,靈異局被妖魔入侵的情況下,你要我怎麼控制情緒?”夏末冷笑一聲,雙眸隱約地泛着紅色道,“只有殺了他們,才能保證夜一的安全,不是嗎?”
【如果你一旦沉溺殺戮中,你會傷到他。】跡極其認真說道。
“我是覺得不會傷害他的。”夏末露出邪魅地笑道,“所以,你給我乖乖的閉嘴!”
跡緊皺眉頭,黑希澤給她到底下了什麼樣的契約,想讓其黑化,難怪夏世會突然控制這女人的身體,如果不是夏世,恐怕這女人早已經黑化,成爲魔奴。
夏末的身形比之前快了很多倍,一直朝着第七區最中心的位置奔去,一路上阻擋她去路的妖魔瞬間死在她的手裡,更喜歡讓對方的血液噴濺在自己身上的感覺,血越多越讓她興奮,她能感覺到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
一路血路殺過來,很快就到了第七區的中心位置。
夏末此時才發現迷宮一般的通道最後都會通往這裡,順着雙手滴落下來的血液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斑斑點點,眼前是一閃高大五米高的大門,上面雕刻着各種妖魔的姿態,如同一幅巨畫,她緩慢地走向這扇門,正想伸手打開,卻聞到上百隻的妖魔快速接近並將其團團圍住,她嘴角的笑意更甚,沒有直接進入房間,而是突然隱沒在黑暗中,只聽見恐懼地嘶吼聲,一個接着一個,在空曠的走廊上回響。
“外面很吵。”淡然而慵懶的聲音。
“有幾隻老鼠混進來了,夜一等人已經在清理。”白晝手執白棋緩慢地落在棋盤上,嘴角微揚,“BOSS,你不專心可又要輸了。”
“我怎麼覺得有上百隻老鼠在我房間外面瞎轉悠?”一個女人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冰肌玉骨,皓齒明眸,黑色長髮任意散落,黑色金龍旗袍將其身段充分凸顯,豐滿的雙峰,纖細的腰,修長的雙腿在旗袍下若隱若現,一雙赤腳誘惑地向後勾了起來。
“BOSS,不要爲了輸了找藉口。”白晝輕笑一聲,這個女人從來就是這樣賴皮。
她微皺眉頭,緩慢地坐起身,黑色的長髮順勢從肩垂落到沙發上,黑不見底的而魅惑的雙眸看着白晝,帶着一絲殺氣,蜜色的脣瓣一張一合,柔柔地道:“吶,白晝,你對我這樣不敬,我是可以殺了你的。”
“如果BOSS想要殺我,我絕不會反抗,但是你想找一個能贏過你的人,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你也捨不得殺我。”白晝雙眸閃着異樣的光亮對着眼前美豔的女人說道。
琰絕不由得白了對方一眼,一臉嫌棄道:“我說,你就不能換句臺詞,每天都一字不變,我聽得耳朵都起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