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和狄雲兩人是有理由驚奇的,因爲康如風就是被毒死的,那藥很有可能便是毒藥,可葉冰吟和方楚兩人又突然想到,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在那個時候老闆娘黃英把藥給唐龍,那麼唐龍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下毒。
所以葉冰吟和狄雲兩人只好聽老闆娘黃英的敘述。
“是因爲唐龍的妻子邱婉兒,她最近總是肚子痛,可唐龍又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整個旅館除了邱婉兒便只有我一個女人,所以唐龍便想着問問我,我聽了唐龍的敘述之後,便知道邱婉兒那是痛經,女人每個月總有幾天那樣的。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卻讓人異常的疼痛,所以我便告訴他買一些中藥調理一些會好一些,可唐龍平時很少出門,而且他一個男人去買哪種藥實在有些不妥,於是他便請我幫忙買一些!”
老闆娘黃英說完之後,葉冰吟這次明白,那天他們剛下樓梯的時候,黃英便因爲身體不舒服上樓了,然後他們下去和唐龍攀談。
葉冰吟暗暗的覺得好笑,原來所謂的藥不過是一場鬧劇。
狄雲也是覺得有些難爲情,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他聽下去也沒什麼不可,但是葉冰吟卻沒有要繼續問下去的必要了,因爲他早就看出來黃英和唐龍兩人在廚房搬東西是不可能的,他一度懷疑他們兩人是不是有姦情,可他觀察唐龍和邱婉兒兩人的感情,再看唐龍這個人,並不像那種可以引誘女人的人。
葉冰吟知道,他現在所需要的便只有動機了,如果找不到動機,他也是很難指證兇手的。
夜幕降臨,天空顯得異常燥熱,狄雲見葉冰吟沒有什麼事情了,於是他便只好先會警局,他要看看警局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夜深人靜,偏僻的街道上站着兩個人,此時天氣雖然燥熱,但是夜空之中卻是繁星滿天,就是那些繁星的光芒也把那兩個人的影子照的很長。
“東西找到了沒有!”一個人冷冷的問道,他的聲音甚至可以壓過這燥熱的天氣。
“沒有!”
另一個人只回答了這麼一句,然後那個冷冷的人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就好像他來這裡只是要知道一個回答,其他的他都不需要知道似的。
可另外一個人卻感覺到自己渾身一冷:“沒有”這兩個人有多少分量他是知道的,而他也知道,他的時間並不多了。
當月亮出來的時候,整個街道已經空無一人,除了蟋蟀的叫聲和蟬鳴外,還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星星卻慢慢暗淡了,就好像他們不敢和月亮爭輝似的。
整個杭州都沉入了黑夜之中,沒有幾家的燈火是亮的,而有些人已經開始起牀準備早上的食物了,那是一家賣胡辣湯的,他們必須早早起來準備各種食材。
第二天,鄭非意外的離開了旅館,他好像有急事,可又要裝的很平靜,似乎波瀾不驚,但是這一切根本就瞞不過葉冰吟的眼睛。
按說現在整個旅館的人都是有嫌疑的,他們不能隨便走動,但是在沒有確定兇手之前,警局的人又不能限制他們的自由,所以鄭非的離開並沒有得到阻撓,不過葉冰吟卻有些不放心,所以他便悄悄的跟着鄭非離開了旅館。
可是鄭非離開旅館之後,卻只是不停的走,而且走的毫無章法可循,就好像他只是沒有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自己將會走到哪裡,又不知道自己能走多久。
葉冰吟很奇怪,難道鄭非已經發現了自己,可葉冰吟又覺得不可能,自己跟蹤的本領一向不錯的,區區一個鄭非怎麼可能發現自己呢?可若是鄭非沒有發現自己,他爲何要這樣走呢?
就在葉星迷惑不解的時候,葉星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瓜,大呼道:“不好,上當了!”
鄭非離開旅館。雖然他找不到他是否被人跟蹤,但是他一定知道,如果他離開了旅館,一定會有人跟蹤,可他爲何還要這樣做呢?
調虎離山。
葉冰吟首先想到的便是調虎離山,可鄭非爲何要調虎離山。
葉冰吟卻不敢多想,他連忙向旅館奔去,他只希望自己沒有回去晚,若是旅館再發生什麼事情,他真的不能原諒自己了。
可當葉冰吟來到旅館之後,旅館一切如舊,仍然平靜的旅館,大廳之上老闆娘在和花柔說話,方楚似乎已經和安子成了朋友,畢竟他們兩人睡在一起好像天了。
有人說人的感情是最容易氾濫的,與之交久便會產生感情,這句話是不錯的。
花柔、方楚和安子都沒有事情,葉冰吟這才感覺稍稍平復了一下,花柔見葉冰吟是跑着回來的,而且全身大汗,於是便有些奇怪的跑過去拉着葉冰吟問道:“你這是怎麼啦!怎麼會這麼熱!”
葉冰吟撲通坐在了沙發上,然後端起一杯水便喝了下去,他並沒有時間和花柔解釋他爲何要跑着回來,他只是很着急的問道:“唐龍他們呢?”
花柔有些不解,但是他還是開口說話了:“他們都在自己的房間休息啊!”
葉冰吟聽過之後便連忙跑上了樓,花柔看了一眼方楚,然後他們也跟着跑了上去;葉冰吟跑上二樓之後便不停的拍個個房間的門,過了片刻之後所有的門都開了,然後唐龍唐虎邱婉兒和吳高都打開了門,他們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葉冰吟,他們不明白葉冰吟這是怎麼了?
他們都沒有事情,葉冰吟突然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推斷錯了,鄭非的離開並不是爲了調虎離山,可就在葉冰吟迷惑不解的時候,鄭非卻回來了,他看了一眼葉冰吟他們,然後笑着說道:“在房間裡呆了好像天,出去走走就是舒服啊!”
鄭非說着便要去自己的房間,但是這個時候他看着葉冰吟問道:“葉偵探也喜歡早晨起來跑步!”
葉冰吟有些搞不定鄭非這個人,如果鄭非不是爲了調虎離山,那他應該回來的再晚一些的,不可能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