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把****的子彈裝好後,坐在周圍的富豪也開始下注了。雖然喬治說了最少下注一百萬就可以,最高一個億。但這些富豪出手,怎麼也不會只下注一百萬,他們多是在一千萬到五千萬之間下注。
這種方式賭錢很快,如果沒猜中,一把就輸光了。可贏錢的速度同樣快得不可思議,只要猜中了,那就是本金百分之八十的收益。如果有誰投注一個億下去,如果恰好贏了,那麼那就可以拿到一億八千萬,瞬間就增長了八千萬。當然,輸了的話,一個億瞬間就沒了。
因此這種遊戲是非常瘋狂的,這纔是真正的豪賭,一次輸贏就在千萬以上。因此富豪們在下手的時候,也都是不斷衡量,衡量自己在這一次到底可以支出多少錢。後面還有比賽,如果輸了的話,還得留有翻本的機會。
看着那些面目或瘋狂或冷靜的富豪,譚燕秋的眼神就異常冰冷。這些人竟然如此漠視人命,如此泯滅人性,正常的賭博已經不能再滿足他們,居然玩起了如此毫無人性的變態賭博。
而那些願意參加賭命的人,也都是一羣瘋子。爲了錢,居然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如此輕賤。譚燕秋是一個光榮的人民警察,雖然也接觸過很多社會上的陰暗面,但那些人渣比之這些瘋子,卻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而最可惡的自然是這些開辦賭場的人,若不是他們提供這些場所,這些富人也沒地方玩這個,這裡的每個人都該死。
陸小白也很不喜歡這種毫無人性的賭博,因此哪怕他可以通過精神力探查****裡面的子彈位置,可以一次性就讓八千萬翻倍,但他一分錢都沒有投。雖然不至嫌錢太髒,但也覺得參加這種賭博便與這些變態無異。
可譚燕秋突然小說說道“陸小白,你有沒有把握穩贏?”
“啊?”陸小白震驚。譚燕秋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她要讓自己投注?她不是很不喜歡這種賭博嗎?
“我問你能不能穩贏?”譚燕秋嚴肅的說道。
“能...能!”陸小白有些結巴。
“到底能不能?準確點?”譚燕秋有些生氣的說道。
“可以,百分之百可以。”陸小白也嚴肅的說道。
“好,那就把所有錢全部投進去。”譚燕秋近乎帶着命令的口氣說道。
“爲什麼?你不是很不喜歡嗎?”陸小白感到疑惑。
“正因爲不喜歡,所以才讓你全部投下去。這些所謂的富人不是很有錢嗎,那就把他們的錢全部贏走,讓他們身無分文,讓他們知道窮人的苦。”說道這裡,譚燕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你把這些錢贏了後,也別給我們家了。一來我家裡人肯定會一臉清高嫌錢髒不會要,二來給他們也只會浪費在官僚之間的宴請上,甚至還會立刻腐敗,與其如此,還不如捐給希望工程,至少還可以造福一方百姓。”
“我想過了,哪怕我們家再缺錢,那也是我們家的事,不關你陸小白什麼事。他們不能因爲沒錢,就要把我賣給一個有錢人。我譚燕秋不是貨物,不是誰的價高誰就可以買得到的。”
“如果他們因爲你沒給錢就不讓我和你在一起,那我只能對他們表示失望,對家族表示失望。大不了以後我誰都不嫁,我們就做一輩子男女朋友。”
見譚燕秋的觀點變化如此之大,一時間陸小白都感覺不敢相信。他們來賭場賭錢,不就是爲了有一塊可以打開譚家的敲門磚嗎?現在譚燕秋突然說不要了,回去後不必再給他們家大筆錢財了,這如何不讓陸小白感到意外,而他心中除了感動只有感動。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自己有着超人的能力,他和譚燕秋還真不能在一起。一般人哪能幾天就賺好幾個億?甚至幾十個億?但他確實非常喜歡譚燕秋,因此就算讓他幾天內就賺幾十個億,陸小白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對於別人來說很困難,但對於他陸小白來說,尤其是賭博,卻是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因此他也沒覺得譚燕秋的‘要求’過分,因爲他有這個能力,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自然就不要說困難。
但譚燕秋此刻突然把自己降級了,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這就讓陸小白感動不已。雖然超人做超人可以做到的事很正常,就像普通人做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一樣。
但他陸小白也不是無敵的超人,總會有一些事情連他也沒辦法。
他之所以看起來很超人,其實也只是在某一方面或者某幾方面厲害罷了,並不是面面俱到,什麼都強。如果用一個百分比來算的話,他身體中的超人成分最多隻佔百分之十,還有百分之九十都很普通,與常人無異。
譚燕秋能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看待,陸小白自然很高興。哥本來就不是英雄,更不是拯救人類的超人,只是一個運氣非常不好又突然轉了運的屌絲。如果所有人都把他當超人,如果譚燕秋家裡遇到什麼困難都找他解決,陸小白也會覺得很煩。
能解決還好,不能解決的話,那些人肯定就會說你不是超人嗎,怎麼連這個問題都解決不了?因此,與其那樣,還不如做一平凡的人,而他本來就是一個平凡的人。
你不能因爲他可以在賭桌上無敵就把他當超人,他只是在這一方面厲害而已。
見譚燕秋如此爲自己着想,陸小白頓時感動得稀里嘩啦,他說道“秋秋你放心,回去後我們一起面對,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爲開,我想你們家人也不會不講道理,只要我們表明決心,他們肯定不會太爲難我們。”
“而且現在連他們的人都還沒見到,想這麼多幹嘛,說不定回去後他們立馬就同意我們在一起了呢,說不定現在這些擔憂都是多餘的呢。”
“既然你說要把這些人的錢全部贏了,那就把他們颳得乾乾淨淨。他們爲富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
“你看着辦吧,我不想看他們那些醜惡的嘴臉,我想在你懷裡睡覺。”譚燕秋有些勉強的笑笑,有些蕭索的說道。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就好了,可自家情況自家清楚,她不覺得家裡人很好說話。不過現在想那麼多確實沒用,只會破壞自己的好心情。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同意以犧牲她的感情爲代價,去換取一些政治上的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