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虎!
虎!
外門百脈弟子振臂高呼,一般只有氣境修士晉升爲印境修士,百脈弟子才一起振臂高呼“虎!虎!虎!”,現在蘇燦創造了一個以弱勝強的奇蹟,刺激得弟子們振臂高呼。
“大師兄威武!大師兄威武!”亢龍一脈的弟子發出吶喊聲,他們激動的熱淚盈眶,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大師兄能把亢龍一脈的排名上升到第三名,這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亢龍一脈大師兄蘇燦!”各脈的大師兄皆盯着蘇燦。
蘇燦先是血熱沸騰了一番,逐漸恢復了冷靜,戰勝常橫算是了結了自己的一樁心願,當初他在雜役山頂遭受屈辱的一巴掌,那時就立下誓言要報復,現在夙願以償,頓覺心情無比的輕鬆。
常橫垂着頭飛離了龍戰臺,回到自己的座椅上,臉色陰沉的可怕,低語道:“蘇燦,我記住你了,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到時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蘇燦掠下了龍戰臺,他挑戰倒不是完全爲了亢龍一脈的排名,是爲自己出一口惡氣,教訓一下常橫。
外門對百脈的排名很重視,一般前十名的各脈都會得到門派大量的資源,弟子會被門派重點培養,亢龍一脈排名上升到第三,等於以後修煉資源翻了幾番,這怎不讓亢龍一脈的弟子興奮,這怎不讓別的排名低的各脈弟子動心思加入亢龍一脈。
亢龍一脈以前是無人問津的一脈,別說別脈的弟子主動要求加入此脈了,那一脈的弟子還想離開此脈,現在一切不同了,亢龍一脈在百脈中排名第三,大批的弟子擠破頭申請加入亢龍一脈。
馬全,楊磊,朱峰這三個亢龍一脈的管理者頓時繁忙起來,處理各脈弟子的申請,凡是看中的就答應他們讓他們加入亢龍一脈,看不中的,不好意思,加入亢龍一脈沒門。
亢龍一脈的弟子從沒有今日這樣揚眉吐氣,以前遭受到的都是別脈弟子輕視的目光,現在別脈弟子紛紛射來羨慕,討好的目光。
這一切的改變皆因爲一個人,亢龍一脈的大師兄蘇燦,這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百脈排名戰掀起了新的高潮,值得一提的是,常橫把自己的一脈的排名升到了第四。
經過一輪輪的百脈大師兄的大戰,前十名強者的名單出來了,喬千,郭易,蘇燦,常橫,成琨,張薄…….
喬千,郭易等氣境九層強者的排名倒是在衆修士意料之中,唯獨蘇燦的排名讓衆修士無比意外,誰會想到一個氣境六層的修士成爲外門男修中第三強者。
衆修士爲蘇燦冠上了“天才中的天才”的名號。
百脈排名戰結束,各脈的大師兄領着各脈的弟子回到了各脈所處的山峰。
蘇燦領着亢龍一脈的弟子回到了亢龍峰,在馬全,楊磊,朱峰和衆多弟子的強烈要求下,亢龍峰大擺宴席三天,慶祝亢龍一脈成爲強脈。
蘇燦只在第一場宴席中出面,和衆師弟慶祝了一番,然後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一場勝利,蘇燦還沒有把尾巴翹上天,他知道自己需要更加努力,自己還有印境修士這樣的強敵,自己一旦鬆懈,會死的很慘。
修煉!繼續努力修煉!
蘇燦排除雜念,在自己的別院中閉關修煉,一點點的提升自己的修爲,朝氣境七層邁進。
日子如流水一般匆匆而過,一晃,三年的時間過去了!
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在歸真派傳蕩。
歸真派,御靈教,天符門三個大勢力的附屬勢力交界處出現了一處古戰場,這處古戰場自成一個小世界,很可能是遠古修士大戰的地方。
古戰場出世的消息一出,附屬於三個大派的勢力開始了大戰,爲的只是爭奪古戰場,頓時血流長河,氣境修士死傷無數。
歸真派,御靈教,天符門是北州的十大勢力中的三大勢力,雖然向來爭鬥不亂,但是沒有爆發過大戰,眼看因爲一處未知的古戰場要爆發大戰,三大門派的印境修士聚在一起,一協商,決定每個門派各派出十名氣境修士共同進入那處古戰場,至於那些弟子的生死,在古戰場能有什麼收穫各憑本事。
消息一傳來,立即轟動了歸真外門。
王巖,張英俊,孫芳聚在一起商量歸真派的人選,門派已經把歸真派的人選的決定權交給了三人。
三人一商量,確定了女修派佟婭,白璐和另一名叫齊飛月的氣境九層修士,至於男修,喬千,郭易,常橫,成琨,張薄,良仁都沒有異議,這是外門公認的強者,唯獨蘇燦一人有點爭議。
“蘇燦只是氣境六層修士,雖然戰力不凡,但是修爲太低,派他去有點丟門派的面子,我的意見是不派蘇燦去。”張英俊義正言辭的說道。
孫芳嬌笑道:“我不同意張教習的說法,蘇燦是氣境六層修士,實力超過氣境九層修士,派他去更能顯出門派的氣境弟子的厲害,不僅不會丟門派的面子,還會長門派的面子。”
眼看張英俊和孫芳爭論不休,王巖沉思片刻,道:“門派要我們派遣百脈排名戰表現突出的強脈的大師兄,既然亢龍一脈成爲百脈中的第三強脈,他們的大師兄蘇燦理應享受同等的待遇。喬千,郭易,常橫,成琨,張薄,良仁,蘇燦,白璐,佟婭,齊飛月,這十個弟子將代表門派去爭奪三派附屬勢力交界處的古戰場。此事就這麼定了,下去安排去吧。”
張英俊欲言又止,他知道王巖已經下了決定,自己再反駁也無法改變王巖的主意,乾脆省去一番口舌,掠向了各脈,通知那些氣境修士去了。
孫芳飛回了聖女山,去通知那三名女弟子去了。
蘇燦和其他九名弟子一樣收到了通知,陷入了沉思。
“古戰場可能遺留有寶器,寶符級別的法寶,可也相當的危險,先不說來自天符門,御靈教的弟子的危險,光古戰場裡面的危險都夠喝一壺了。”蘇燦沉思着,良久後,目光堅定的自語道:“門派派下來的事情,我必須去,去了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說不定在那裡修爲能得到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