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夕陽獨掛,散着橘黃色柔和光芒,給大地披上一層神秘外紗,橙紅,柔和,婉約……
西涼山道,山谷之前。
“停!”
蕭易驟然大喝。
聞言,衆士兵全都駐步而停。
“怎麼了?”
柳嘉怡問道。
趙猛、洪明、宋剛等衆士兵,全都向蕭易投來詢問目光,蘊含一絲疑惑不解,一絲不好預感,一絲緊張。
“這裡是哪裡?”看眼前山谷,眉梢一挑,蕭易不答反問道。
“這裡是梁山左谷,左面萬丈絕壁,絕壁後面是萬丈懸崖,右側萬丈梁山,梁山右側,是梁山右谷。”對於地形,宋剛較爲熟悉。
“梁山左谷?果然如此。”蕭易臉龐涌現一抹莫名笑容。
“苗空校尉,所借之刀,恐怕便是這梁山賊寇。”蕭易心底暗笑。
“小金,你去看看,梁山之上,是不是有大批盜賊?”蕭易向諸天環宇山河社稷圖之的小金傳音道。
山河圖,了無趣味的小金,把玩着銀白匕,其上金黃光暈流轉,驀然之間,耳畔傳來蕭易話語,耷拉着的小腦袋,猛然擡頭,滴溜溜烏黑眼珠的眸子,頓時一亮。
“好嘞!”小金欣喜說道。
除了夜晚,基本上大部分時間,小金都在山河圖,山河圖能玩的,他都玩了,在山河圖,他都呆膩了,小孩心性的他,哪裡忍受得住長期寂寞。
瞬間,小金便化作縷縷極淡的黃色霧氣,從蕭易腳底鑽入厚實大地。
“我們先休息一會吧!”蕭易說道。
旋即,衆士兵找個地方坐下,雖然不久前,他們休息過,但誰會不希望多休息幾次。
而在梁山之上,匍匐數千盜賊,其便有梁山三雄。
“三弟,你看他們是不是現什麼?”大寨主轉頭看向老三,驚疑問道。
根據斥候來報,半個時辰前,他們就休息過,按照以前觀察獲得信息,應該是一個時辰休息半刻,而如今,卻偏偏在他們埋伏之地前,休息起來,怎麼不令他生疑。
“不管現沒有現,他們都必須過去。”三寨主張毅,滿眸自信,微微輕笑。
大寨主王虎聞言,頓時大喜,輕聲道:“不錯,只要他們進入山谷,就完全落入我們包圍。”
“嗯!”二寨主鐵錘附和說道。
“老大,老二,我們這次不是打劫,而是看看,這個令苗空忌憚的千夫長。”老三張毅微微搖頭,輕笑說道。
“什麼?”老大,老三,同時驚呼。
不打劫,埋伏幹嗎?
“你們當真以爲,能夠令一位校尉都忌憚的千夫長,他會是好惹的麼?”張毅眸閃過一抹慧光,緩緩說道。
“怎麼說?”眉梢一挑,老大王虎問道。
“本來有兩種可能,但就在剛纔,他能夠不莽撞進谷,連士兵休息,都沒有放下兵器,整齊有素,如此統帥能力,已然極爲難得,如此一來,就排除第一種可能,如此人物,我們根本就惹不起他。”張毅微微哂笑道,眸閃爍不定。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會空手而歸了?”老二不悅問道。
“八成會是如此。”略微思忖,張毅微微點頭。
“那還打個毛啊!我們回去睡大覺去!”鐵錘聞言,頓時如泄了氣的氣球,對於老三張毅的話,他們深信不疑,絕對不會有錯。
“不,我是想見識一下這位千夫長,你們倆是我的救命恩人,與我結爲兄弟,我也不瞞你倆,苗空就是我的仇人!”眸寒芒閃爍,張毅沉聲說道。
“什麼?苗空就是害得你全家慘死的仇人?”老大老二聞言,頓時大驚起來。
“不錯!”張毅微微點頭,旋即嘆息開口,“但苗空官居校尉,執掌五千士兵,遠非我等能敵。”
“然而護送軍資,四千人馬,如今只有三千人馬,自然是好機會。”張毅眼前閃過一抹亮光。
“你是說……”
老二鐵錘嚥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老三竟然在打另外數百馬車軍資的注意。
那可是有三千士兵,一位校尉,三位千夫長,而他們呢?
只有他與老大實力最高,但也只對付一般的三位千夫長,而且士兵裝備精良,打劫他們?
他們敢都不敢想!
“不錯!”張毅點頭說道,眸一片森然,苗空之仇,一輩子他也不會忘。
“有把握麼?”老大王虎鄭重問道。
若是沒有把握,無疑是讓弟兄們送死,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接受。
“有把握!”張毅重重點頭,“苗空這個人,我最爲了解,若是實力不能令他忌憚,他是不會使出如此卑鄙手段,我可是親身體會,當年……”
“不用說了,兄弟們相信你!”老大王虎緊握張毅微微顫抖的手臂,滿眸絕然。
“不錯,老三的仇,就是我的仇,一定要報!”老二滿臉憤怒,恨不得活劈了苗空。
“謝謝你們!”
張毅真誠感謝,他知道,如此做法,無疑是讓整個梁山寨,三千兄弟的性命,全都壓寶在他一人身上。
倘若失敗,梁山寨就將不復存在,倘若成功,就能帶着數百軍資,躲入西涼山脈,擴大規模,成爲西涼山脈,方圓萬里,數一數二的大幫。
只是此時,他們三人沒有現,一縷極淡的黃色霧氣,距離他們不遠,隱匿在草叢根部,纏繞其上,氤氳翻滾,纏繞不斷,好似在玩耍,這縷黃色霧氣自然便是小金。
梁山左谷,山谷入口,蕭易,柳嘉怡等人矗立而立,觀看着兩側巖壁。
“大哥,我沒有現任何盜賊,只有呼呼風聲。”趙猛撓着圓腦袋,嘟囔道。
“仔細觀察,你會現不同。”蕭易微微哂笑笑道,“我們不用着急,而是他們着急。”
“蕭兄,你也現啦?”柳嘉怡輕聲問道。
“不錯,能夠埋伏我們千人,又豈是小數目。”蕭易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宋剛問道。
“我們必須過去啊!要不我們就在這等苗空他們,到時一起過去?”洪明說道。
可在這時,驀然之間,蕭易棱角分明的臉龐,涌現幾許莫名笑意。
“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如此,苗空,呵呵……恐怕在劫難逃!”漆黑的眸閃過一抹寒芒,雙眸虛眯,蕭易冷冷笑道。
一月有餘,也讓蕭易意識到,這苗空必須除去。
“什麼?”柳嘉怡疑惑問道。
“待會,你們便會知道。”蕭易莫名輕笑,“我要苗空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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