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劍動了起來,它掙開了劍削,順着一道青光向左飛去,劃開了一道路,我被這一幕嚇住了,呆呆的站着,一聲鳥叫,我才醒悟,急忙跟着劍走着,走了很久,大概一個多小時,終於出了樹林,到了一條很寬的馬路上,我的劍突然又回到了劍削,好奇怪,這裡的一切都很奇怪,和武打電視劇倒是有些接近,不過好像有點神話,確切的說,這裡真的是個大迷。
我順着馬路走着,沒過一會,就看到一些木屋,木屋中間有一個很寬的行道,行道很熱鬧,有賣各種各樣的蔬菜,還有各種各樣的玩具,首飾,大概是集市吧,所有賣東西的都吆喝着。
“包子,熱乎乎的包子。”一大媽喊着,別說,被這樣一喊,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可是我沒錢,我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哎,這不是素女嗎。”賣包子的大媽笑着走了過來。
“你,你認識我。”我驚訝的看着大媽問。
“當然認識啊,對了,是不是餓了,來。”大媽說着轉身拿了兩個包子遞給了我。
“可,可是我沒錢。”我不好意思的低着頭說。
“錢,哦,不用,不用,你爲我們做了那麼多好事,我怎麼能收你的銅錢呢。”
“哦,那謝謝了。”我說着,吃起了包子,對了,我不是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問問這位大媽,不就知道了。
“哦,那個,大,大嬸。”突然不知道怎麼稱呼。
“怎麼了,素女。”大媽驚奇的看着我。
“哦,我有點事想問你。”
“好啊,好啊,來。”大媽熱情的拉着我到木桌前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問吧。”
“哦,那個大嬸,我好像失憶了。”
“什麼,失憶。”大媽驚叫了起來,周圍的人的目光看向了我們。
“小聲點,大嬸。”
“哦,我知道,你是怕嬋女聽見,對你不利。”大媽小聲的分析着,對了,她說的嬋女,是不是那個紅衣女。
“哦。”
“怎麼會失憶呢素女,那這樣說來你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大媽有點灰心。
“恩。”我點了點頭。
“唉,你怎麼能失憶呢,你不知道我們大家纔好不容易能平靜的生活,唉。”
“沒事,大嬸,只要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什麼年代,就行。”
“看來,我要想辦法讓你恢復記憶才行。”大媽自信的點了點頭,“認真聽哦,我們是石姬國的子民,這裡是地瓜鎮,你是素女,石姬娘娘的小女兒,你有四個姐姐,而你那四個姐姐都是凶神惡煞,個個都想掙奪娘娘的寶座,掌管天下,對了上次要不是你,你二姐越女,早就放水把我們鎮淹沒了。”石姬娘娘,她說的石姬,難道是哪吒裡的那個石姬,那裡面好像有,有,哪吒的爹,李靖。
“等一下,你說石姬娘娘,那哪吒,李靖,聽說過嗎。”
“什麼,哪吒,什麼李靖,沒聽說過。”
“哦,是嗎。”不對啊,那麼有名氣的人怎麼會沒聽說過呢。
“素女,想起什麼了嗎。”包子大媽着急的問,我看了看大媽搖了搖頭。
“那可怎麼辦呢。”大媽愁眉苦臉的看着我。
“你這傢伙不長眼睛啊。”
“對不起,對不起。”
“你是找死嗎。”一個穿着黃色衣衫的女人,惡狠狠的揪着一個瘦瘦的中等個的中年男人,瞬間朝着天空扔了出去,說是遲那是快,我急忙飛了過去,接住那中年人,慢慢的落到地面,放下了中年人。
“謝謝,謝謝素女相救。”那人邊道謝,邊跑開了瞬間一個熱鬧的街道,變的一片荒涼。
“素女,是你。”那兇女惡狠狠的盯着我。
“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不就碰了你一下,而且有給你道過歉了,你幹嗎還不放過人家。”奇怪,這裡就沒有法律嗎。
“我憑什麼要你教訓,我是你三姐,我做事,輪不到你管。”她說是我三姐,那包子大媽說我四個姐姐都是兇聲惡煞,果然,很兇。
“我,我不是教訓你,我是就事論事。”
“好啊,素女,你別給臉不要臉,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處處和我作對,來吧,今天我們做個了結吧。”兇女把出了劍,再地上劃過了一道紅光,飛了起來,向我撲了過來,我手裡的劍動了起來,兇女劃過劍一道紅光向我兇猛而來,我慌忙之下把出劍,擋回了紅光,飛了起來。
於是我和兇女在半空中掀起了激烈的戰鬥,紅光,青光,不斷的順着劍頭射出,瞬間,房倒地陷,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我一劍射出,兇女好像受傷了,減了一半士氣,我佔了上風,突然他使出暗器,刺進了我的肩,我從半空跌落了下來,兇女從半空落了下來,拿着劍指着我。
“沒想到吧,素女,你一直和我唱反調,哈哈,以前你總杖着母后的寵愛,處處和我們作對,現在,母后已經把你趕出宮,我看你怎麼顯擺,哈哈,受死吧,雖然我們是姐妹,可是鳥爲食亡,人爲財死,爲了我的大好江山,姐姐不得不殺了你,姐姐對不起你了,別怪姐姐啊,就當幫姐姐了,哈呵呵。”兇女把劍伸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有點害怕,哆嗦了下,突然我的劍飛起刺傷了兇女的胳膊。
“啊。”兇女一鬆手,劍掉在了地上。
“你,今天先放過你,哼。”兇女捂着胳膊跑開了,我捂着肩慢慢的站了起來,拿起我的劍,沒想到我的劍有靈性,真是多虧它了,傷口好疼啊,我捂着不斷流血的肩,出了鎮子,順着馬路走着,實在是沒力氣走了,跌倒在地,突然看到有人向我這邊走了過來,一下暈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小芳,我會等你,一直等你醒來。”奇怪這不是飛勇嗎,我怎麼,怎麼站在這,這是醫院的院子啊,飛勇擦了擦眼淚,進去了,我急忙跟了進去,跟着飛勇來到病房,只剩下老爸老媽哥和立文,他們都傷心似的坐着。
“小勇你怎麼還沒走。”老爸見飛勇進來突然問。
“哦,伯父伯母,經理,我留下來吧,畢竟這件事,我也有一半的責任。”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小芳現在都成這樣了,她成了植物人,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了。”老媽說着哭了起來。
“小勇,你也別太自責,這怎麼能怪你,唉。”老爸也伸手擦了擦眼睛,看着老爸老媽傷心的樣子,我的心裡真的好難過。
“好好的一個人,一天活蹦亂跳的,怎麼突然就躺在了牀上。”哥傷心的嘆
着氣。
“飛勇,你別自責了,是我,是我沒照顧好小芳。”立文拍了下飛勇的肩,長出了一口氣說。
“好了,你們現在自責有用嗎,都回去吧。”老爸氣乎乎的說。
“是啊,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哥長出了口氣。
“伯父。”立文想說什麼,卻沒說。
“小南哥你扶伯父和伯母回去吧,我留下來。”飛勇說着扶起了哭着的老媽。
“那好吧。”老爸看了眼飛勇扶着老媽走了,哥看了看我跟着老爸老媽出去了,看着老爸老媽憔悴的背影,而我說什麼他們也聽不到,難道讓我眼睜睜看着老爸老媽還有我身邊的人爲我傷心難過嗎,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經理,你也回家吧。”
“還是我留下吧。”
“還是我留下吧,這樣我的心裡會安慰些。”
“那好吧。”立文拍了拍飛勇的肩走了,我呢,像空氣一樣,誰都看不見我,我該怎麼辦,就這樣看着嗎。
“小芳,你個傻瓜,我知道你是累了,睡吧,等你睡好了,就醒來,可別睡的時間太長。”飛勇握着我的手說。
我多麼想醒來,我不想睡,可我醒不來啊,我現在成了兩個人,一個是像死人一樣閉着眼睛躺着,一個卻能看見也能說話,可是你們卻看不見我,也聽不見我說話,你知道嗎,看到你們一個個這麼傷心,我的心有多疼嗎,我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不管我再怎麼哭,也不會有人發現。
“小芳,你流淚了,你能聽到我說話對不對,我這就去叫醫生去。”飛勇說着高興的跑了出去很快一個穿着白大褂戴着眼睛的男醫生和飛勇進來了,他走到牀邊,彎下腰,伸手撥開我的眼睛看了看,嘆了口氣。
“醫生,他真的流淚了。”
“這是正常的反應,她雖然成了植物人,但是她的感官器官還是有一小點反應的,多給她說說話,對她有幫助。”醫生說着出去了。
“謝謝醫生。”飛勇看着醫生的背影說了句,又坐在了牀邊,握住了我的手。
“小芳,你一定會醒來的,只要你醒來,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可我醒不來了,飛勇,我也有秘密要告訴你,可我醒不來,怎麼辦,我哭着看着飛勇。
“啊,你幹嗎這樣看着我。”我急忙坐了起來,怎麼又是那個蒙面人,爬在牀邊盯着我看,這裡是哪裡,粉色的牀單,粉色的牀簾,地的中間還有一張圓桌子,桌子上鋪着粉色的桌布,桌上擺着茶具。
“你爲什麼睡着會流眼淚。”蒙面人起身坐在了桌前,又品起了茶。
“這是哪裡啊,我怎麼在這。”我坐到牀邊問。
“兩次被我救,都沒話說嗎。”蒙面人品着茶說。
“我,上次不是謝過了嗎,哎,對了,我的肩上不是受傷了嗎,啊,難道。”我突然想到,他會把我的衣服脫光療傷,嚇的我抱緊了肩。
“哎,我好心幫你療傷逼毒,你居然把我當成小人。”蒙面人突然生氣了起來,茶杯扔到桌上,水都灑了出來,真是個喜怒無常的傢伙,剛還好好的,真是。
“我,我,可是男女授受不親。”
“你,走吧。”蒙面人怒氣沖天的說,“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