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慕言還是可以理解的,一件玄級法寶不是那麼好得的,更何況還加上了一顆可以增長修爲的丹藥。
雖然他們都是貴族子弟,但是家族裡也不會給他們這麼多的修煉資源。最重要的是這是靠他們自己的實力得到的,怎麼能不讓他們興奮呢?
慕言倒是比較淡定了,她一直覺得,只有自身的實力提升上去纔是硬道理。玄級法寶也不過只是身外之物,如果對戰的敵人也有一件玄級法寶呢?那優勢也便不再存在了。
不過她倒是對那顆丹藥比較感興趣,之前她依照現代慣性的思維認爲丹藥只是單單用來治病的藥。就像之前慕白長老用那藥治療那些得了瘟疫的村民一樣。
可是當她真正接觸了這個世界的一些奇幻的東西的時候,她才真正發覺到她是進入了怎樣一個玄幻的世界。
其中就包括丹藥,在藏經閣的一本書裡面詳細的記載了天下各式各樣效果的丹藥。
大陸上的人多追求的都是像她手上的小還丹一樣的,這種能夠快速漲修爲的丹藥。
然後就是針對不同的症狀研究出來的各種丹藥,再就是一些奇怪的煉丹師由着自己個人的癖好研究出來的怪效果的丹藥。
當然除了這些用於正常的丹藥之外,還有許多帶有劇毒的丹藥。用各種毒草和毒蟲煉製的毒丹,毒性往往會翻倍增長。多是一些邪教修煉者纔會用的下三濫的招式。
慕言之前倒也練過幾次丹藥,但是成功的機率太低了。看來煉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若是沒有人帶領入門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成功。
金球賽終於就這麼過去了,第一個學期就這樣結束了,學院就開始放假了。
漫長的假期到來,學員們早早的就計劃好了假期的去向。離得近的多半選擇回家,有一些來回就要花費很長時間的離家遠的學員選擇去學院附近的其他地方進行歷練,鍛鍊自己。
Wшw ●ttκa n ●C 〇
漸漸的,宿舍區域就空的差不多,不剩下幾個人了。
“你假期有什麼打算嗎?”雲澈看了一眼自放假以來每天都是修煉,修煉過日子的慕言,好奇地問道。
雖然是平民但是也應該是有家的吧,但是看慕言這個情況似乎不打算回去了?
“我……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我也再沒有別的什麼親人,也就沒有地方去。所以我打算留在學院度過假期,但是也有可能會出去歷練也說不定。”
慕言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要說出自己真正的身份,畢竟那個軟弱的原主已經去世了,她也實在是沒有用原主的身份活着的想法。
“那你就跟我回家吧!”雲澈脫口而出地說道,他實在是不願意留他一個人在這裡。可是父皇又昭他回去……
“去你那?”慕言疑惑地看了一眼雲澈,不確定地問道。
“是!”雲澈肯定的回答道:“反正你都無處可去了,剛好跟我回去,我也有個伴嘛!”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雲澈還是一
臉希冀的看着慕言希望她可以答應。潛意識裡他不希望與慕言分別三個月這麼久。
慕言垂眸仔細思考衡量一下其中的利弊,然後擡頭看着雲澈輕笑一聲,“那我就跟你回家吧!”
慕言心裡倒是對這件事情覺得無所謂,反正都是沒有事情做的,不如與雲澈出去見識見識也好。
“好!那我們收拾好行李即日就啓程吧!”雲澈大喜,雖然臉上很平靜,但是眼底的笑意卻怎麼都止不住。
他剛纔還提心吊膽的擔心慕言不答應,現在是真正的放下心來了。
次日,兩個人準備完畢就開始了新的旅程。
趕路的時間最是枯燥,可是兩個人一起的話倒是也不太沒覺得。
尤其是雲澈,一路上都絮絮叨叨的和慕言說話,慕言被他講的煩了只是偶爾回他幾句,可他也是自得其樂的,而且看上去還明顯樂在其中。
第一天在趕路中度過了,兩個人隨便,在一個小鎮找人一家客棧落腳。
“掌櫃的,兩間上房!”雲澈伸出兩根手指示意客棧的掌櫃給他準備。
那掌櫃的一聽這話滿臉歉意的對着他們說道:“不好意思啊,兩位貴客,我們這小店只剩下一間上房了!”
雲澈爲難地看了一眼外面已近全黑的天色,現在去找別的客棧也來不及了,只好又問道:“那沒有上房的話,有沒有別的房間?”
掌櫃又是抱歉的搖了搖頭,說:“我們整個小店上上下下,只剩下這麼一間上房了。”
慕言看着這一幕,上前扒開雲澈,對着掌櫃平靜地說道:“那就來一間上房吧!”
同時無奈地看着一臉錯愕的愣在原地的雲澈,抓着包袱就和小二走上了樓,“在學院不也是這麼住的,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雲澈的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緊接着跟着慕言上了樓。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一聽他今天晚上要和慕言睡一個房間,就覺得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在學院裡那是有兩張牀啊,現在客棧的房間可是一個房間,只有一張牀!那不就是代表着,他要和慕言睡在一張牀上?
可是等到雲澈走進房間的時候,慕言已經在靠近牀的地面上打好了地鋪,看見雲澈進來了,就指着地上的被褥說道:“那今天就委屈你在這裡將就一下了。”
原來只是讓他打地鋪,知道了這個事實的雲澈的心裡莫名覺得有些失落。於是當看見慕言掀開被子準備上牀睡覺之後,頭一熱就跳上了慕言的牀,鑽進來被子裡面。
“你!”慕言沒想到雲澈會來這麼一出,伸手推了推雲澈,卻沒想到他是鐵了心的要留在牀上似的一動不動。
慕言深吸了一口氣,想到雲澈是貴族子弟,沒有吃過苦,睡地上的確是太爲難他了,於是收拾了一下衣服準備下牀,“既然你不願意睡地上的話,那就我去吧!”
雲澈一聽這話就急了,他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在慕言背對着她整理被子
的時候,雲澈瞥見牀邊的燭臺,心生一計,使了一個巧勁打翻了燭臺。
被打翻的燭臺倒在了地上的被褥上,瞬間就燒了起來。
慕言趕緊施展了一個小的水系術法撲滅了火,可是卻爲時已晚。在被子的正中央,被火燒出了一個巨大的洞,完全不能使用了。更重要的是,他們再也沒有別的被褥了。
“你是故意的!”慕言一雙杏目狠狠的瞪着雲澈,卻拿他沒有絲毫辦法,她總不能讓他或自己的其中一個人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吧。
慕言認命地躺回了牀上,還給雲澈空出了一半的空間。
忍忍吧,反正就一個晚上呢!
其實慕言對所謂的男女之防,並沒有特別在意,只是習慣性的和別人保持距離罷了。可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不過是睡一張牀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躺在牀上的慕言並沒有真正睡着,而是迅速地進入了調息修煉的狀態。這是她一貫的做法,需要修煉一個晚上的話,效果可比睡覺要來的好多了,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
躺在慕言身旁的雲澈同樣沒有入睡,但是他卻不是修煉,而是心煩意亂的無法進入睡眠或者是修煉的狀態。
看了一眼已經閉上了眼睛的慕言,雲澈本來打算開口的嘴又閉上了。但是漸漸的,他覺得全身莫名其妙地都燥熱起來。
雲澈覺得慕言身上飄散出來的一絲絲清雅的香味無時無刻不在刺激着他的嗅覺,讓他原本就燥動的心更加燥熱起來。
這個慕言,怎麼一個大男人還抹香粉啊!
雲澈覺得自己要被這沁人的幽香給包圍了,他想起身逃離,卻又覺得有些捨不得,只好一直僵在牀上一動不動的。
就在雲澈被慕言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折磨着的時候,從他們房間的房頂上傳來一聲細碎的響聲,但是隨即就趨於平靜。
雲澈一直高度緊繃的精神沒有遺漏這一聲細響,他扭頭看着一旁的慕言,發現對方也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長久以來配合的默契感讓他們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慕言再次地閉上了眼睛,雲澈也不再糾結於香氣的問題,緊跟着閉上了眼。
但是兩個人卻都沒有入睡,反而精神緊緊的繃着,不敢遺漏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終於,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房頂上又傳來一聲細響,慕言的睫毛輕輕地觸動了一下,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月光傾瀉間兩個人的房間,在黑暗中有一道寒光閃過,刺向牀上的兩個人。
就在那慎人的寒光快要觸碰到兩個人的時候,一個火球衝着那寒光迎了上去,逼得那寒光不得不偏離原來的軌道,打偏在牀樑上。
黑暗中的人心頭一驚,趕緊轉身想要逃跑。
可是慕言和雲澈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呢?兩個人相繼打出術法攻擊那人,可是這個黑衣人卻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全盤承受了攻擊,然後抓住了這個機會跳窗逃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