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較煩~比較煩~比較煩!我好苦惱啊。爲什麼老是想着,就是忘不掉。啊~~臭車越。你個混蛋!你個豬!你去死!
“藍!我可以進來嗎?”君君敲門道。
“進來吧!”我開了門,叫他隨便坐。
“在幹什麼呢?”君君問道。我淡淡回了句:“沒幹什麼!”
“哦~最近怎麼了嗎?看你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誒~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君君的法眼啊,他就是火眼晶晶嘛!我看我是瞞不住了,還是說了吧。
“你知道嗎?我跟我同桌已經冷戰了快大半個月了,他叫車越。我們一見面就鬥嘴,我和他八字不合,相剋。每次每次都不歡而散!但是呢上個月,許雅瓊來找他。卻約我跟她聊聊,意外得讓我知道了車越不爲我知的另一面。我一直以爲他是那種愛玩,臭屁,喜歡跟人擡槓,漲勢凌人的人。因爲他老是騎在我頭上嘛,我以爲他都是這樣對別人的。而雅瓊卻說車越對我是特別的,他從來不會跟雅瓊嘻嘻哈哈打鬧玩耍。說話也是酷酷的冷冷的,雅瓊說的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車越,他不是這樣的啊,至少我覺得啦。所以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具有雙重性格,就是傳說中的雙面人。後來車越問我雅瓊跟我說了什麼,我一開始不說嘛,但是他一直一直地問,還用激將法,把我激出來了。誰知道我實話說了後,車越就很反常地說了些很傷我的話,我回家哭了好久。之後就再也沒跟他說過話,直到昨天,雅瓊又來找車越,正逢我跟他吵得兇的時候。我以爲雅瓊是好意勸說,誰知道她其實是火上澆油,我們吵得更兇。她壓抑我心中的怒火???在車越面前假裝很乖巧,溫柔。顯出我很潑辣蠻橫,我真的很窩火!然後就很煩很煩。”
君君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一句話也沒說,就離開了。我很不明白,就追過去問他,說:“君君我說錯什麼了嗎?你不高興了嗎?”“沒有!我沒有不高興啊!”君君背對着我說。“真的嗎?”我還是不太相信他的話。
“藍!明天我可以去學校看你嗎?”君君對着我說。“當然可以啊!”我笑着回道。
“恩!明天見!”君君說完便轉身走了。我就這樣看着君君進了他的房間,關上了門。腦子裡冒出許多問號。
第二天。“藍!”君君來了,我忙上前迎他。
“我位置上坐會兒吧!”君君點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番車越,車越根本無視君君。斜眼都不看一眼。太目中無人了,於是我就故意誇君君,把君君誇得只有天上有地下無。君君也傻眼了,困惑地看着我。我就‘呵呵呵’傻笑。君君坐了會兒就走了,說是怕耽誤我學習,我送了他一程。
“送夠久了啊~捨不得就別回來了嘛!”車越快速翻着雜誌。“急什麼!回家繼續看!”我故意的說。
“你們住一起?”車越合上雜誌看着我。“是!”我也看着他說。“喲~都同居了啊!了不起!”車越嘲諷道。“同個P。“別不承認了!”車越又翻開雜誌繼續看。“懶得理你!”“也對!現在你眼裡只有你的君君!”車越還說。“你又要跟我吵架是不是?”
“不是吵架是聊天,懂?”車越對着我說。“說的好聽!”
“當然了~向你看齊,說的比唱的好聽!”車越翻出舊賬來。“你唱的還不如我了!”“你就自欺欺人吧!”車越毫不謙讓。“你就不能讓讓我麼?非要贏我才過癮嗎?”
“求我啊~求我我就不說了!”車越賊兮兮地笑着。“你做夢!”要我求他,窗都沒有。我捂住了耳朵,不再跟他計較,悶聲不吭直到放學。剛走到家門口,就看見君君站那兒,我跑上去說:“君君你在等我嗎?”君君點點頭,說:“藍!今天跟車越說話了嗎?”
“哎~又吵了!他個神經病說我和你同居。”“哦!”君君臉色有點不好看。我倆就進屋了。
活的累~我要繼續生存下去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永無止盡地忍耐。可能光忍耐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