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喝水?”對方的清冷的聲線裡混了點低沉,迎面而來的是霸氣而懾人的氣場,她被對方困着,從遠處看來就是男人和女人極爲曖.昧。
“要。”陸歡顏不自覺地說了出來,男人修長的手臂壓着沙發壁,將自己困在了方寸之間。
說出來後,就有些後悔,她舔了舔自己的脣,有點乾燥後的苦澀。
男人的反應很是乖巧,他手指拂開了陸歡顏有些微溼的劉海,撫了撫她被細汗沾溼的額頭,將水杯放在了歡顏的飽.滿而乾燥的雙脣的之間,“喝。”
從越發深邃而濃黑的眸子裡,陸歡顏看到了現在有些狼狽的自己,而這個男人正用着乾燥的手,熨貼着自己的額頭,力道很是舒緩。
她喝了一口,終於感覺到自己的嗓子緩了過來,卻聽到男人有些輕微地笑意,“陸歡顏,我給了你想要的,我想要的你是不是該給我了。”
陸歡顏明顯的一怔,對方這句話是難道是求....歡。
他現在的聲線啞的可以,音調卻極低,說出來的氣息都吹在了一邊的耳邊上,肌膚和滾燙的熱氣相觸,帶着別樣的熱與燙。
“當——”
一陣清脆的玻璃與桌面的敲擊聲在陸歡顏耳邊響起,她轉頭一看,對方淡淡地將杯子放在了沙發側邊的小茶几上,裡面還剩下的白開水晃了晃。
“陸小姐什麼時候變成這邊的員工了,據我所知,你目前失業狀態?”男人彷彿知道女人女人的目光所在,那根手指緩緩地在杯延的圓口滑動着,性.感地讓人眼中一亮。
“還有,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現在應該可以坦白了吧.....比如說,你和鞏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你和剛剛那位殷氏的公子之間不得不說的關係.....”
“又比如說,我這個名義上和法律上的主人,怎麼都不知道自己的人跑到了自己的公司裡,還被當作不認識?”
“我可從沒有允許過你的一切行爲。”
男人每說一句話,她都覺得對方帶着笑意的眉眼,彎彎勾起好看弧度的嘴角都染上了一層戾氣,而自己的心臟也一點一點地涼了起來
。
剛剛喝進去的水都是冰,刺骨得讓人心寒。
陸歡顏嘴脣蠕動了一下,卻不知道如何說起,男人說的確實都是事實,而自己也實在無從辯起。
傅先生緩緩地伸出手,剛一靠近女人的腦袋,對方側開,但他反而不惱,手指一下子將女人的臉頰固定住,自己很是認真地捏了捏對方溫暖的臉頰。
“沒關係,咱們有時間慢慢說。”他眸中寒星點點,時不時眸子裡一閃而過其他的光芒。
“我和...他們真的沒關係。”陸歡顏一開口,和男人好聽的聲音比起來,自己的聲音尖銳的有些嚇人。
她吞嚥了一下,如實地回答道:“鞏先生因爲某些事情有所交集,不過他給我提供了一個工作,所以......”
陸歡顏現在對這個男人的態度屬於非暴力而合作的態度,在她看來,這個男人現在做的種種,只是心中還有着對自己的怨氣與恨意。
但她又何嘗不是呢?
這些年所受的痛苦,不也是這個男人所造成的一部分麼?
她收回思緒,想這些都沒用,在一個人沒有權,沒有錢,沒有利的時候,只能躺着任生活來壓迫。
“至於殷先生,我們只是一個故人,今天才意外相遇,纔會這樣的。”提起那個男人,陸歡顏其實不想多說什麼,她怏怏得,顯得沒有什麼精神。
但這表情,她不欲多說的樣子,傅先生眼神一厲,這個女人.....哼!
“嗯哼.....繼續。”傅先生有些散漫地開口,手指卻勾勾纏上了對方的短髮。
陸歡顏艱澀地繼續道,“至於我沒有告訴您,是因爲我覺得和那件事並不衝突.....”這句話一說完,她緊緊地看着男人的臉,對方還是諱莫如深的表情。
腦袋上偶爾傳來的溫暖觸感,她知道是對方手指穿插在自己發間的動作,但陸歡顏反而能忐忑了。
“怎麼,不說了......還是說完了?”傅先生頓了頓,放在女人毛茸茸的腦袋上的手也一頓,突然,他動作有些粗暴地蹂.躪着她的短髮,直到那頭短髮都變得亂糟糟的。
“
嘴.巴幹麼?”傅先生突然來了一句,緊接着電話打斷了對方接下來的話,他一手搭在陸歡顏的腦袋上,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嗯....我知道了。”
陸歡顏有些不自在,被男人的氣息包裹着,她忍不住動了動自己的腦袋和身子,下一秒男人搭在自己腦袋的手再次動了起來,拍了拍。
力道並不重,帶着一點點藏在其中的親暱。
陸歡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直觀的就是她的耳垂如白玉般薰上了一層色彩,心中卻在暗暗地想着:這男人,不會以爲自己在摸那些..寵..物吧?
要是傅先生知道她的想法的話,絕對會意味深長地笑一聲,他家自從和陸歡顏相遇,纔開始養..寵..物。
這個電話交流很短,期間傅薄言根本沒有吐出任何一個回答,只是仿若不在意的哼了幾聲,收了電話,男人這纔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女人的臉上。
陸歡顏眼神一閃,他們之間的眸光在半空中的某一處相交。
太過於專注,讓她有些緊張,遂開口問道:“怎,怎麼了嗎?”
她懷疑剛剛的那一通電話,和自己有着直接的關係。
“陸歡顏,要不要見一幕戲,我想你看見一定會.....”男人停了停,眸中的暗光在她的臉上意猶未盡地轉了轉,裡面似乎帶着一點微微的嘲意。
“希望你還能保持現在這個表情。”......有些疑惑、有些好奇,還有些不安的表情,傅先生心裡想着。
他不知道按了什麼按鈕,突然本來靠近走廊的一面牆壁一下子變成了半透明的玻璃牆壁,全部的落地窗,有種微妙的透視感.....和奢侈感。
他撫過聲,薄脣咬着對方的小耳垂,輕聲地帶着笑意說:“猜猜,你會看見什麼?”
一說完,他卻咬着對方的耳垂不動,甚至還故意用牙磨了磨肉粒,滾燙的熱氣撲在耳垂上,男人極爲享受地感受到下方的身子一顫。
很好,女人!
你要付出的代價來了。
他手指堅定地讓女人的臉側了過來,直直盯着電梯口的某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