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碩之醒來的時候曼曼已經去上學了,桌子上放着早餐還有字條:我去上學了,千萬不要隨便下樓噢。
樑碩之吃完早飯,便小心的站在窗口,看着周圍的環境,這個屋子離賭場很近,站在窗口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賭場看守的人比平時多了一倍。要想從裡面帶出一個人可想而知有多麼不易。
等到晚上的時候,曼曼回來,樑碩之便和她說:“曼曼,你有手機嗎?”
曼曼搖搖頭,在紙上寫着:巴頌從來不讓我們用手機,但是瑪尼的房間裡有一部電話。
“巴頌是誰?”
“是賭場的老闆,是瑪尼的情人,是他讓我們住在這裡。”
(因爲老是要寫寫着,所以直接用對話的方式,但是曼曼還是不會說話噢。)
樑碩之皺着眉說:“怎麼樣才能用到那部電話。”
“明天晚上瑪尼不在家我們可以去用。”
樑碩之看着曼曼說了一聲:“謝謝。”
曼曼搖搖頭,對着樑碩之燦爛的笑着。
到了第二天晚上,兩人等到瑪尼離開,偷偷潛入到瑪尼的臥室,曼曼在門口望着風,而樑碩之則撥打着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接通,樑碩之低聲道:“南時?”
南時激動的說:“二爺,是二爺嗎?”
樑碩之剛說了一個是,曼曼就跑到他的身邊用手指指着門外,樑碩之立馬掛了電話,抱起曼曼躲進了衣櫃。
樑碩之開着一個小縫便看到瑪尼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男人把瑪尼抱到牀上,開始親吻着瑪尼,兩人開始做着少兒不宜的事情。
樑碩之輕輕關上衣櫃轉過頭就對着曼曼紅彤彤的臉,而衣櫃外傳來了瑪尼的聲音。
衣櫃很小,所以曼曼是窩在樑碩之的懷裡,而她的手則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兩個人的臉緊靠着,呼吸聲都可以聽到。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而樑碩之的身體起了變化,曼曼覺得屁股下面硬硬的,於是她伸手去抓,剛一碰到,樑碩之便咬住她的肩膀小聲的說:“別動。”
曼曼有些委屈,樑碩之強忍着慾望擡頭卻看到曼曼那委屈的小臉,他感覺到火更盛了。
他貼着曼曼的耳朵說道:“曼曼,曼曼。”曼曼感覺到樑碩之抓住她的手隔着褲子放在那個硬硬的地方,接着,就開始動着,曼曼有些奇怪剛剛不是還叫她別動嗎?
樑碩之另一隻手摸着曼曼的臉然後吻了上去,曼曼睜大了雙眼,老師說不能和男人親親的。
樑碩之看着曼曼可愛的模樣,說了一句閉上眼睛,曼曼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外面的聲音漸漸安靜下來,樑碩之也發泄了出來,他打開一條縫看到沒有人,便立馬把曼曼抱了出來,跑了出去。
到了曼曼的房間,樑碩之把她抱到牀上,她的臉還是紅紅的,曼曼走到書桌上拿出紙筆寫着:你怎麼親我了?老師說女孩子不能隨便給男人親親的。
樑碩之看着曼曼氣哄哄的樣子笑了。
曼曼看到樑碩之笑的樣子也笑了起來:你笑起來很好看。
樑碩之立馬收起笑容擺出嚴肅的模樣。
曼曼繼續寫着:你尿褲子了?
樑碩之看到這句話看向自己的褲子,果然溼了一大塊,於是樑二爺很尷尬的進了廁所。以至於出來的時候曼曼繼續追問他他還是一臉嚴肅。
過了一天,南時便找上門來,樑碩之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穿上南時帶來的衣服說:“人還在賭場裡?”
南時說:“對。”
樑碩之點點頭,一轉身剛準備走,就看到書桌上的紙和筆想了想還是離開了。
等到曼曼回到家來的時候,看到牀上只剩下衣物,而樑碩之已經不見了,她心裡默默的說:他走了。
殊不知,曼曼不久便會再見到他,而且會進入他的世界,永遠都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