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不跟你爭爭不過你。不過,你剛剛那句話我已經銘記在心了哦,我還是最喜歡那句話。”
“哪句話?我剛剛好像說了很多話的好嗎,句句都是在理名言和經典。只不過,你現在的表情好像不太對耶,看你現在這麼高興的樣子,我倒是想不出來哪一句那麼值得你高興的,搭不上你現在的心境。”
“就是你說你當初剛見到我時就直接芳心暗許的那一句啊,我猜你當時都雀躍到要跳起來拉吧,你這麼花癡的人,現在見到我都還在口水直流呢,當初就更加不用說了。”
“討厭,你就會取笑我,你敢再說一句試試看,信不信我現在馬上收拾你,嗯?”
“你打算在怎麼收拾我?光天化日之下,這裡還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你能怎麼做呢?”
“你說呢?你這麼聰明,不會猜不到吧?”紀舒壞壞地笑着,不懷好意地說到。
“呃,好吧,我認輸,我錯了小舒美女,咱們還是回去吧。”謝沉章看到紀舒那樣笑,直接敗下陳來。
除了謝沉章身上不可抵擋的魅力令紀舒無法抗拒外,紀舒覺得之所以會那樣不管不顧第一眼就喜歡上謝沉章,也有可能是因爲所謂的緣分,所謂的緣分是特別奇特的,根本就說不出爲什麼,也不需要說什麼。
緣分就是一種感覺,就是覺得對方就是那個對的人了,打從心裡地去信任和認可,說不上哪裡好,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好。特別強烈地心就被某個人給勾走了,花一般的年紀,情竇初開的時節,一切皆有可能。
總之,就是因爲無數溫馨和美好時刻,在那一瞬間,紀舒就喜歡上了謝沉章。
不管怎麼說,反正現在謝沉章是最有可能,實際上,也是這個時間段唯一會給自己發信息的人了。
因爲紀舒的母親紀元芝現在就睡在隔壁房間,如果有事母親會親自加的,根本不可能發信息給紀舒。
閨蜜葉岑怡就更加不可能了。因爲葉岑怡的手機昨天掉到水裡了,這幾天根本就沒法使用。
當時,葉岑怡並沒有看見,還是紀舒看到後告訴葉岑怡了,葉岑怡才趕忙將手機從水裡撈起來的。
“葉姐,你快別遊了,你的手機好像掉到水裡了,可能剛剛有人路過時碰到了你的袋子。”紀舒說到。
“什麼?”葉岑怡聽到後停下下來,快速地往岸邊游去,果然真的在不遠處看到了自己的袋子。
袋子因爲拴在了護欄上,並沒有掉入游泳池的池底,但是,袋子的一大半都已經被水浸透了。
“可惡!”葉岑怡大聲地控訴着,趕忙把袋子取下來,打開一開,手機已經全都杯水入侵了。
“shift!我的手機沒法開機了,黑屏了,究竟是誰碰了我的袋子,小舒你看到了對嗎?”葉岑怡說到。
“好像有點印象,但我也不確定。我剛剛光顧着遊,也沒怎麼留意呀,我就是方纔忽然想到你的東西還在那邊,就看了一下,誰知道這一看,居然遠遠瞧見你的袋子已經泡在水裡了,於是就趕忙叫了你。”
“那現在怎麼辦,我的手機就這樣報廢了呀,現在根本都開不了機了,難道還要我自己去修嗎?”
“你先彆着急,先把電池拆出來,然後使勁將裡面的水甩幹用紙巾擦乾,等會再試試看。”紀舒說到。
紀舒和岑怡後來還專門跑進游泳館裡的更衣室淋浴區找了吹風
筒將機身吹乾後再開機,但還是沒用。
“完了完了,我這手機真的開不了了。我上週纔剛買的呢,花了2000塊錢,我半個月的工資呢。”
“這個手機居然要2000元,買這麼貴的手機居然這麼不經用,也太貴了太坑人了,你真是捨得。”
“買的時候店員說過的,說這個手機的防水性還是很好的,肯定是剛剛被泡太久了不然不至於這樣。”
“也有可能,剛剛我們兩都遊得太興奮,根本都沒有很注意地去留意,那現在怎麼辦呀?”紀舒說到。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會修手機,真的倒黴,哪個可惡的傢伙這麼討厭,居然碰到我的袋子。”
“那哪去手機專賣店維修吧,你這個不是剛買不久嗎,還在保修期,拿起那裡比較好。”
“現在修還只是一方面,重要是一旦維修了我根本沒法使用,我還有很多業務呢,不方便。”
“你不是說你們公司有很多的工作號嗎,先申請一個用用唄,現在不休到時更加麻煩。”
“我們公司有規定和要求,不是說要申請就會給的,我現在級別不夠,根本就沒有資格申請。”
“那就沒辦法了,你也只能等了啊,不然你到移動廳去重再買一個新的手機,或者將卡插到別的手機使用,我那邊有多出來的手機,我媽以前買的的老款式,我給你借用借用。”
“還是算了吧,阿姨那是老人機,我拿去用還不被人家給笑掉大牙的。買新機我沒錢,而且很多東西我都存在手機裡,哪怕是有別的手機還是將電話卡插到別的地方,我也都根本沒法辦法工作。”
“那你以前的那部手機呢?你不是纔剛換不久嗎?那部手機總會有電話號碼的吧?”
“我現在這個手機原價是3000多,以舊換新這才便宜了一千多元。我那部老手機已經寄回去給人家廠裡了呀,這回怕是早就已經被拆機重新加工了吧,哪裡還拿得回來?”
“你說你也真是的,既然號碼那麼重要,那你當初爲什麼複製資料時不放在手機卡里,而是非要存到手機裡呢?或者你備份一份存在盤裡也行啊,手機不都是有一個自帶的備份功能網盤嗎?”
“我的手機內存大嘛,手機卡都是拿來外裝軟件之類的,所以就選擇存在手機裡了。誰知道會這麼倒黴。不想,我得去跟游泳館的工作人員說一聲才行,我要他們把監控掉出來,看看是誰碰了我的袋子。”
“然後呢?將監控調出來看到了之後,你是打算讓人家賠你手機還是賠維修費?不管是哪一種,總之你手機現在已經開不了了,號碼暫時也看不到。再說了,人家游泳館裡有地方可以存放東西,你偏不放,弄這麼個破袋子掛在這兒,還是掛在這游泳池邊上,你自己不保存好你能怪誰啊。”
“這個角落這麼隱蔽,我哪知道會有人過來。說更衣室的櫃子也不安全前幾天纔剛被人盜過,我這是新買的手機我放心不下這才掛這裡的啊,公衆場合我們倆又都看着,這個袋子這麼爛我覺得也沒人拿的。”
“是,你的袋子是很爛,還塞了亂七八糟的毛巾外套之類,別人確實是不會拿走。但是你自己也說了,這裡是公共場合,不管是否隱蔽,總之這裡包括泳池和周邊的場所,都是公用的,你把這麼貴重的手機和私人物品放在公共場合裡,就得自己放自己看好,現在出了事,你讓別人負責,誰會肯啊?”
“這……”葉岑怡被紀舒說
得都不知道怎麼反駁纔好了,但她知道,紀舒說的也是事實。
“好了葉姐,我看我們還是先把手機拿去維修店看看吧,現在說什麼別的也沒用了。”
“那你不遊了嗎?我們這纔剛進來不久,已經交了錢就這樣走了多可惜,我還是自己去好了。”
“算了,你這一走,我一個人遊着也沒什麼意思,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情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後來,紀舒就陪着葉岑怡拿手機去專賣店維修,可是店員卻說他們店裡現在沒配件了,要拿去返廠。
要知道,這所謂的返廠,來回至少也需要五到七天的時間,葉岑怡的手機此刻怕是剛到廠裡呢。
所以,這條信息不可能的母親紀元芝的,也不可能是閨蜜也岑怡的,只有可能是一個人—謝沉章的。
這樣想了以後,紀舒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又將視線移回到手中此刻握着的藍色手機的手機屏幕上。
果然,正如紀舒所猜的那樣,這條未讀信息的發件人,顯示的名字是:謝沉章。
紀舒有手指輕輕一碰,將那條未讀出信息點開來,信息的內容就因此全部呈現了出來。
“我到家了,剛洗漱完,我加了你QQ,通過一下,咱們QQ聊———謝沉章。”這是信息內容。
這是一條很簡單的信息,至少它很常規,並不是很獨特,加起來,連符號一起也不過二十來字而已。
可就是這樣一條簡單不過的信息,卻居然也能成功讓紀舒心裡涌上了一種無言的興奮。
不知道爲什麼,紀舒就是覺得很開心,像是看幾百張大洋一樣,如獲至寶地反覆盯着這幾十個字看。
紀舒一邊看,一邊不停地念來念去,彷彿念多了就能念出個戲來,看多了就能看出個花來。
紀舒臉上的興奮和喜悅露於言表,想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心裡的激動之情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這一系列的異常舉動件件都在表明,紀舒這Y頭無非就是對謝沉章有別樣的興趣,因此才這樣罷了!
紀舒懷着一顆喜悅的心,登陸了QQ,果然,謝沉章真的加了自己,他的暱稱爲:純情的小豬豬。
“噗嗤!”看到這個暱稱時,紀舒忍不住笑了出來,中華名族的語言豐富多樣,字庫很海量,你選什麼字當暱稱不好,選什麼純情的小豬豬,這是有多幼稚多無聊呀,這麼好笑,哈哈哈,紀舒大聲地笑起來。
笑夠了之後,紀舒這纔在QQ界面的添加好友相關界面點了確定,然後跳出調出了一個對話框,說到:你很純情的小豬豬已經正式成爲好友,可以給他發消息對話。
“hi!是我,我已經通過了你的請求,同意加你爲好友了,咱們現在可以對話了。”紀舒發到。
過了大概兩分鐘,謝沉章纔給予回覆,他發到:“收到,你忙完了嗎?沒感冒吧?記得多喝點暖水。”
“恩,我知道了,我會的。我剛剛去泡了熱水浴回來,暖暖的,可舒服了,所以一點事都沒有。”
“那就好,我也是剛洗漱完,剛剛到家的時候衣服都溼透了,冷冷的,但現在暖和多了。”
“不好意思哦,今天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被淋溼,你也多喝點熱水,免得我不感冒你卻感冒了。”
“放心,我身體很好的,沒那麼容易生病。對了,你明天有什麼安排呢?要不咱們見個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