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人間烈獄,林逸神情沒有絲毫的改變,或許這看起來很殘忍,一排排望不到盡頭的靈魂體等着進油鍋,和一聲聲無力的慘叫。
但這些人是爲什麼進來的呢?林逸很清楚,能進地獄的都不是什麼好鳥。
林逸看了看地府地獄的樣子,那張嘴想對着直播間內的網友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因爲或許日後水藍星的結局,可能會比這還慘。
“怎麼……小傢伙你難道想家了不成?”
看到林逸淡然,看淡生死,一臉面無表情地看着高臺底下的那羣靈魂體,九尾狐頓時笑着說道。
她在林逸沒有到達元嬰之前,是看過林逸所有的記憶,知道林逸有兩個家一個在修仙界,一個在水藍星,幾乎林逸所有的秘密她都知道。
當然系統除外,就算是她知道有那麼個一個人一直在幫助林逸,但她也不會想到,是一個不是人類沒有絲毫感情的系統。
“你說我的人生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明明這一切都不應該我來做,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明明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只是有一個不平凡的夢想,我當初沒想過修仙,無奈……”
九尾狐聽到林逸的話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吸了一口煙槍,吐出煙氣後意有所指的說的。
“這世界存在即合理,你們桃花村的村長說的很不錯,這世界其實一直在重複,而我們也一直在重複着一樣的生活。”
林逸聽到九尾狐的話後,瞳孔猛地一縮,腦袋嗡的一下一聲炸響。
“你也這樣認爲?”
“不,不是我這樣認爲,而是事實就是這樣!”
“在這個永恆的世界之中,有一個人,他把一隻寵物分開了十份融於天地之間。”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但存在即合理,或許……”
九尾狐沒有說完,而是靜靜地轉過身,一雙粉紅色的雙眼看着林逸,右手不知不覺就摸上了他的臉龐。
“或許我們只是被統治在世界之下的螻蟻,而在我們這上有着這麼一羣人,他們自稱神掌控這一切!”
“而你只是在這一切之外的因數,他們爲了阻止你將他們的統治推翻,推出了一個一個絕世天驕。”
“這些絕世天驕,氣運強橫,修煉天賦絕佳,每一個都是鎮壓一個時代的人物,卻在同一個時代被全部喚醒。”
“歡迎來到末世!”
林逸和直播間內的網友聽到九尾狐的話後,身上的雞皮疙瘩猛地炸起。
“我操主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驚天人的秘密?”
“我操,原來主播也是氣運之子,中的一員,真的是氣運之子,何苦爲難氣運之子,相煎何太急!”
“就算主播是一位氣運之子,那也是情理之中吧,畢竟以主播的天賦和氣運來說,不比任何一個氣運之子差,甚至碾壓所有的幸運之子。”
聽了九尾狐的話林逸悟了,原來他纔是這個世界的夢魘,他要帶領着所有人打破神族的統治。
“我相信我一定能做成的,這件事情我一定能做到,即使用數以萬計的時間來堆積,我以一定要……”
(直接現場表演說話如放屁,左耳進右耳出。)
九尾狐看着林逸雙眼之中,重新燃起的火焰,笑了笑,抽了一口煙槍中的煙之後,緩緩吐在了林逸的臉上。
“接下來就由我來陪你一起行動吧。”
就在九尾狐話音剛落,姜紅顏那邊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天的巨響。
緊接着滔天的黑色氣息,頓時籠罩在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瞬間將高臺下的那羣靈魂體吸成人幹,化成一縷縷藍色的氣流,涌入了姜紅顏的身前之中。
“人道築基!”
“地道築基!”
“天道築基!”
九尾狐看了看被黑色氣體籠罩的姜紅顏,嘴角勾起莫名的弧度。
黑色的煙氣緩緩散去,緊接着一張面如冠玉,劍眉,靈動雙眼的姜紅顏就露了出來。
或許是沒了她臉上的那張面具封印,她身材猛的暴漲了一倍,該凸的更加凸,該翹的更加翹,一雙大長腿硬生生拔了近十釐米。
“臥槽這身材,我去這大長腿,要不我能玩一輩子!”
“樓上的你他媽別想了,這是主播預定的,就算是你想玩二手的還輪不到你……。”
“滴!滴!滴!小火車污!污!污!上車了。”
林逸直接無視直播間內的彈幕,緩緩來到了姜紅顏身前。
“怎麼樣?你覺得身體還好吧?”
聽到林逸的話後,姜紅顏眉頭先是皺了皺,有着劍眉的加持,這一個小小的動作,看起來霸氣無比。
“怎麼?……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姜紅顏剛剛開口,就是那種御姐的聲音,發現察覺不對勁後連忙改變自己的聲線,發出了和林逸待在一起以往弱弱的聲音。
林逸看了看姜紅顏,發現她之前瞞着自己,自己還沒看出來,說實話的確是有點那個啥,心裡有點不開心的,但是自己也瞞着人家,他的自己也是後來告訴人家的,自己估計也沒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剛剛你吸收靈魂力昏迷之後,我將你的面具摘下來了,當然這是爲了你更好的吸收靈魂力,成就天道築基,當然這裡也的確是我的不對,你的那張面具被我弄壞了,我的這張千年面具送給你,就當做是賠禮吧!”
雖然不知道姜紅顏爲什麼一直戴着面具,但是戴面具的人一般都是有苦衷的,林逸也不好直接問人家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反正賠就是對的。
聽到林逸的話後將紅巖瞬間摸上自己的臉,發現面具的確不見了後,連忙拿出一面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當看到額頭上那個月亮型標記上,發出微微黑色的氣息後,驚呼!
“完了!完了!這下不好了,我的面具丟了,額頭上的這個月亮也開始閃了,這下我的命估計是要到頭了!”
看着姜紅顏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林逸皺了皺眉,試探着詢問道。
“怎麼了?難道是有什麼問題嗎?爲什麼你臉上的面具摘下來後,你就說你完了,和我在一起,你不也一直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