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還用說嗎,能幫助這個忘恩負義,養不熟的白眼狼來攻擊我們的,腦子有幾個好使?”
爲首的黑袍人聽到有人正在侮辱,劫雲之中的林逸,眉頭皺了皺,頓時一聲呵斥。
“住口!你們懂個屁,這個人劫雲這麼強大,恐怕已經是在渡化神期的雷劫,這可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就算是我們宗主,那也只有化神期,要是爲我們長生宗惹來了這麼麻煩的一個人,你們全家死光了都不夠陪葬的!”
爲首的黑袍人見到劫雲之中還在不斷翻滾,知道林逸可能還沒死,在劫雲之中渡劫呢。
要是林逸渡完劫,恰巧還聽到了他們所說的話,一定會把他們牢牢記住,到時候應爲一句話惹來殺身之禍就不好了,很明顯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大長老你怕什麼?這個人居然闖入雷劫之中去渡劫,鐵定死了無疑,就算是罵他幾句那又怎樣,難道他還能活着回來打我們不成?”
“能修煉到這個境界,腦子還這麼缺根弦的人,就算是修煉到了化神期那又怎樣?還不是一個傻子罷了。”
爲首的黑袍人聽到他身後有人反駁他,頓時氣得手都在發抖,沒有絲毫猶豫,右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隨即冷聲說道。
“你要是隻在長生宗四周待過,以爲長生宗,在修仙界有多麼牛逼,那你就別他媽給我出來丟人現眼,到時候出去惹到了殺身之禍,給宗門帶來滅頂之災,那你將會是全宗的罪人。”
“無論何時何地,強者都不可辱!”
爲首的黑袍人很顯然是一個有着,武道精神的人。
劍青眉看到黑袍人羣中已經開始內鬥了,連忙將自己的位置悄悄挪到了另一邊,走了兩步正準備逃跑,黑袍人當中突然就傳出了一聲厲喝。
“劍青眉我看這個前輩正在渡劫,你根本就沒法找到靠山,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裡去,今天你落入我的手中,明天那將會是你的死期!”
黑袍人行當中,有着一位露出紫色長髮的青年男子,他看了看想逃跑的劍青眉,直接無視了正在吵架的兩個黑袍人,快速向着劍青眉衝去,根本就沒有給劍青眉絲毫反應的機會。
誰知他敢跑倆步,就直接被人羣當中一頭黑色長髮,手拿紫色長劍的女人給攔住了。
“紫瘋,你想幹什麼?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插手這件事嗎?”
紫瘋想都沒有想,直接甩開了這個黑髮女子的手,臉上帶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呵!我要不是這樣哄你,你會將他的行蹤告訴我嗎?”
“要不是你,恐怕這小子很有可能真的給他跑了。”
紫楓說完,直接將身前的黑袍女人給一把推開,快速向着劍青眉衝去。
“劍青眉今天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留在這裡吧!”
劍青眉見到紫瘋右手拿劍,快速向着他刺來,瞳孔一縮,再次眨眼紫瘋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想躲開早已經來不及。
“長青耀陽!”
就在劍青眉的喉嚨,要被紫瘋右手中劍刺穿的時候,他突然大喝一聲,圈圈透明的音波,頓時以他爲中心激盪而去。
緊接着他服身上開始出現青色的火焰,青色火焰溫度極高,把虛空都燒的有些虛幻。
直接就將紫瘋手裡的劍,燒成了鐵水,紫瘋見到自己的劍,被劍青眉身上綠色火焰,直接燒成鐵水臉色一變。
“這!這是長明火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把這個火焰,也從長生宗拿了出來!”
“對了!我說掌門師兄怎麼非要收你爲徒,我說掌門師兄爲什麼不惜將自己的女兒,出來勾引你一個黃頭小兒。”
“是啊,他這麼寵女兒的一個人,居然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這件事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劍青眉聽到紫瘋的喃喃自語臉色狂變,身上的綠色火焰愈加旺盛,直接將紫瘋的頭髮燒到微卷。
“住口!別再問眼前提這個賤人!是公交車,是人都能上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我!”
劍青眉身上綠色火焰冒出來的瞬間,一身金丹五層的修爲,展露無疑,看來他的修爲在離開黃界後,有了質般的提升。
劍青眉的這句話剛落,不僅是身前的紫瘋,還是黑袍人羣中唯一一個女性,臉色都黑了下來。
“小子你別太猖狂,雖然你有着一些不錯的天賦,但這天賦在我的面前不堪一擊,只要我想,我隨時都能掐死你!”
紫瘋聽到劍青眉的話後面色一冷,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劍青眉身前,完全沒有管劍青眉身上綠色火焰的高溫,右手直接抓住了劍青眉的脖子。
“小子,現在你只是金丹期,長生宗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拿什麼說大小姐配不上你。”
“我告訴你,訂婚宴上是你此生最高光的時刻,別給臉不要臉!”
紫瘋說完右手開始緩緩緊握,劍青眉脖頸的青筋畢露,按道理來說,已經成就金丹的劍青眉,完全可以依靠內息來緩解呼吸以免缺氧。
而劍青眉被紫瘋恰着脖子,頓時不知道是不是憋的,還是氣滿臉通紅。
“是她是很好,我!普通人,是我配不上人家,你要是覺得她好那你去去她啊,我倒要看看她給你戴你帽子有多亮!”
“估計幾年後生的孩子,都不一定是你的吧!”
紫瘋聽到劍青眉的話後瞳孔一縮,她身爲長生宗最年輕的長老,年僅三十就成就了元嬰境界。
當然對宗主的寶貝女兒垂涎許久了,不是因爲她有多漂亮,修仙界永遠不缺美女,只要有了金錢,地位,美女唾手可得。
而是應爲長生宗只能男的己任宗主之位,傳男不傳女,只要將宗主的女兒娶到手,在宗門內發展自己的聲望,宗主之位唾手可得!
“胡說八道!大小姐冰清玉潔,怎麼可能是你口中的浪蕩之女,能夠相比的!”
“你滿口胡言,以前乾的荒唐事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做了都不敢承認,還要把這一切推卸給一個女人身上,簡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