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看到大家的踊躍很是高興,因爲這次直播也和第二次直播一樣,也是一次有羣衆可以參與的直播。
這時候醒來董國風已經徹底清醒,連忙解釋到
“勾魂人你一定是弄錯了,她,那個李思思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能殺我們,就算以樑國的最高律法來判決,我們最多也就是關押個25年。
我要自首,對我要自首,你放我出去,我罪不致死,我罪不至死。”
其餘幾人似乎也反應過來,紛紛喊道
“對對對,我也自首,我認罪,我有錯,我知道錯了,我懇求你把我送到懲戒所。”
“我們還是孩子啊,求勾魂人大人給我們一次機會吧,讓我們好好改過自身,送我們到監獄裡面好好反省改造吧,求你了,勾魂人大人。”
四人一直苦苦哀求又是磕頭,又是自我檢討。
但是李瀟卻一言不發,看到自己的求饒沒有用。
韓錦東大喊大叫
“勾魂人,放了我,我爸是懲戒所的副司長,你敢抓我,我爸一定會找人把你殺了,千刀萬剮,你要是現在放了我,我還能當沒事發生。”
張麗娟也有些崩潰了,、
“勾魂人,放了我,我爸媽 有錢,我爸媽可以給你很多錢,一百萬,一千萬,只要你放了我,我讓我媽立刻給你一千萬,放了我吧。”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李瀟沙啞的聲音纔再次出現的直播間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那麼今天的遊戲時間,開始吧。”
聽到遊戲時間,三人都變了臉色,什麼遊戲,他們當然知道,他們也看過前面幾次的直播。
死亡遊戲,這哪裡是什麼遊戲,玩過死亡遊戲的就沒人活下來。
“快放了我們,我纔不玩什麼狗屁死亡遊戲。”
“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我真的有錢,我爸媽會給你們錢的”
“喂勾魂人,我手上可是有不少好女人,只要你放了我隨便你挑!”
李瀟臉色變得很難看,死到臨頭了,還想刷小技倆,這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事到如今,還想走?
還想靠着亂七八糟的東西來誘惑我?
笑話。
“好了,閒話不多說,我看過你們的手機,知道你們看過上一期的直播。
那麼廢話也不多說了,因爲時間不太充分,所以呢我這次只在項圈上的密碼鎖上,進行了一些細小的改動。
這次的死亡遊戲,一共有五關,對應你們項圈上的五個密碼。
這次的密碼不再是紅綠,而是零到九,所以呢,你們想要通過嘗試密碼解開項圈的可能呢,幾乎是不存在的。
這次的遊戲,時間也會相應延長到2個小時。
兩小時後,你們不能完成遊戲獲得對應密碼,那麼項圈就會爆·炸。
當然,你們也可以想仁化那羣社團成員,等着懲戒所的人來救。
畢竟你們的父母都是懲戒所的,來得可能會快一些?
好了廢話不多說,這間教室是第一個遊戲的地方, 講臺上,有四把小刀,以及四沓紙,四張紙上面是你們這麼多年以來犯下的錯事。
每個人拿着對應的紙,站在講臺上,讀出上面你們犯過的過錯,每說一條,任意一人就要在你的身上割一刀,當然,如果你們願意爲同伴分擔,也是可以割自己一刀的。
每一刀必須見血,如果見不到血,那麼就增加一刀。
讀完一個,就換下一個,四個人讀完,講臺上的盒子就能打開獲得一個密碼。”
說話李瀟的聲音就消失在直播間中。
直播間熱鬧起來
“咦,這個有意思啊,可以割別人,也可以割自己?”
“嚓,誰會割自己啊,肯定是割臺上面演講的那個人啊!”
“不對,如果這個人犯的錯誤足夠多,不就是直接死嗎?”
“這種畜生,直接死了都便宜他了!”
“對啊,最好被凌遲!”
“哈哈,樓上說得好啊,這不就是凌遲嗎?”
.....
車內的紀越澤對着司機喊道
“加快速度!!”
司機一臉苦逼
“紀越澤隊長,這裡可是S市的市區,我開到一百已經很快了,再快就要出事了。”
紀越澤一拳打在車門上面,
“媽的,一條罪狀一刀,就他們那4個細皮嫩肉的,估計連第一關都撐不過去。”
......
四人經過一陣短暫沉默,董國風深吸一口氣
“我先來,媽的,狗一樣的萬一。”
韓錦東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
“現在懲戒所那邊有專案組負責勾魂人的案子,現在我爸他們肯定看到了直播,要不,我們等他們來救我們?”
董國風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就懲戒所那羣人,不是我說,我們被炸飛了,他們都找不到我們,都這麼多次了,他們那次不是被玩的死死的?
靠懲戒所,還不如靠自己,你們他媽等下別太用.........!”
話音未落,抓起寫着自己名字的白紙,翻到了背面。
看到白紙後面密密麻麻的罪狀,他最後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看了一樣最後一條,媽的,怎麼可能這麼多51條?
他正想開口詢問勾魂人,自己怎麼可能做過這麼多錯事。
視線掃過,卻發現,居然全都是自己做過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氣,讀出了第一條
“2015年,我以父親董立軍的職務,脅迫一名初一的女生髮生關係。”
哇.....
聽到董國風的第一條罪狀,直播間頓時譁然
“2015,這不是6年前?他現在高三,也就是初一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簡直就是禽獸,這是從小就壞得流膿啊!”
“狗東西,強迫一個初一的女生?還是人嗎?”
.....
董國風看到臺下的三人瑟瑟發抖,不禁怒從心頭起
“還他媽不動手,只有2個小時,是不是想着時間一到就等死?”
三人被暴怒的董國風嚇了一跳,三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敢上去拿刀子。
董國風看到三人畏縮的樣子,暗罵一聲
“張麗娟,你來,小心點別他媽那麼用力,割淺一點,勉強出血就可以了。”
“我!?”
張麗娟聽到要自己上,有些害怕。
“快點啊,磨磨蹭蹭。”
董國風見到她還拖拖拉拉,心中火氣就更大了。
“是是是。”
看到董國風真的發火,張麗娟顫顫巍巍地走上了講臺,拿起一把黑色的小刀。、
“我可真的動手了,不過你要我割哪裡?”
張麗娟確認道。
“割大腿啊 !大腿肉多,你是不是傻?快動手,別他媽那麼用力!”
董國風瞪着張麗娟。
張麗娟咬咬牙,小刀抵在董國風的大腿,輕輕用力,鋒利的小刀就在董國風的大腿畫出一長條血痕。
董國風吃疼,下意識一腳踢在她的腹部,張麗娟一個一米六的小個子,直接被一米九高的董國風踢飛。
董國風破開大罵
“你他媽有病是吧,說了別用力,你他媽,割出這麼長一條傷口?是怕我死得不夠快?”
董國風看到自己大腿上足有二十幾釐米的傷口,鮮血不要錢一樣涌出,簡直要瘋了,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
連忙脫下衣服,把衣服撕成布片,把傷口暫時包紮起來。
張麗娟被踢飛撞飛了兩張桌子蜷縮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叫聲。
但是,當她聽到董國風的抱怨,立刻掙扎着說道
“風哥冤枉啊,我真的就用了一點力氣。”、
董國風被氣笑了
“你他媽這叫一點力氣?二十多釐米的 傷口,你他媽天生神力?”
張麗娟緩了幾口氣繼續解釋
“風哥,刀子我也用過,我真的就用了一點點力氣,是那把刀子實在太鋒利了。”
董國風皺了皺眉,拿起講臺上其中一把小刀,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刀刃,一道血口子,立刻出現在手指上。
董國風嚥了口唾沫,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利的刀子?、
雖然知道錯怪了張麗娟,但是董國風可沒有道歉的習慣,撇了撇嘴,繼續拿起白紙讀了起來。
他現在已經後悔了,自己就他媽逞能,爲什麼要第一個上,第一個上,就第一個受傷,等下如果沒有體力應付下面幾場死亡遊戲該怎麼辦?!
他立刻拿起白紙,繼續讀起自己的罪狀
“2015年,我在一名還在實習期女老師被子放入安·眠·水,使其熟睡,在她熟睡後與起發生關係,並由同夥拍下照片,以父親的職務,以及照片作爲威脅,逼迫他長期與我發生不正當關係。”
“什麼?真他麼人才,老師都敢上?!”
“我看着罪魁禍首就是他那個在學委會當委員的父親。”
“以勢壓人這招用得很熟練啊!”
“或說他哪來什麼安·眠·水?”
“我嚴重懷疑樓上有什麼不軌企圖。”
“我覺得可以把懷疑去掉!”
.....
董國風視線不斷在幾人身上來回,最後還是對着張麗娟說道
“你來,剛纔有經驗了吧,這次別他媽這麼用力了。”
張麗娟身體抖了一下,剛纔董國風那一腳可真的不輕
“還是我?”
“這裡你最有經驗,不是你是誰 ?”
董國風咬牙切齒地說道。
張麗娟咬了咬牙,撿起地上的小刀,抵在董國風的大腿,她深吸一口氣,手上的力道幾乎沒有。
嘶,董國風吸了一口氣,不過這次的傷口確實不大,只有幾釐米,這樣的痛楚他還是能忍住的。
他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很好,下次就用這麼大力。”
看到董國風沒有繼續踢她,張麗娟鬆了口氣。
董國風也算心理素質超強了,畢竟初二就無惡不作了,沒有足夠強大的心臟是不可能的。
他繼續說着自己的罪狀
“2015年,我認識了幾個不良少年,開始向初一的收取保護費。”
張麗娟這次就醒目很多了,動作也越發嫺熟,小刀只在大腿上留下個四五釐米長的刀口。
這次董國風連哼都沒哼,又拿起旁邊一條碎布條,纏在了大腿深處,這樣可以讓布條壓迫血管,減少血液流出。
他繼續讀着自己罪狀,一條一條,一刀一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董國風感覺自己喉嚨都有些幹了,大腿也開始沒有知覺了。
密密麻麻的51條罪狀才終於讀完,這時他纔敢把視線從白紙移開,看向自己的大腿。
此時他的大腿已經血肉模糊,根本一塊好肉都沒有。
不看不覺的,一看到自己的大腿,強烈的痛楚就出現在大腦。
他暗罵一聲,整個人靠在了張麗娟身上
“快扶我去坐下”
然後扭過頭,對着其餘兩人說道,
“還他媽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上去啊,早點讀完,早點下一個遊戲,他媽老子的血都要流乾了。”
聽到董國風的最後一句話,韓錦東和楊悅心思就突然活泛起來了。
媽的,對啊,先上去,先流血,多不划算?
兩人下意識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對方的想法。
“你先上吧,東哥。”
“還是讓給你吧,楊悅。”
.....
看到兩個狗東西,居然還在這種時候磨蹭起來,董國風氣的嘴脣發白。
他一把抄起桌子上面的一個文具盒砸在兩人身上,董國風可沒有任何留手的意思,文具盒嘩啦一聲打開,裡面的文具散落了一地。
“楊悅,你他媽上!趕緊的。”
董國風沒有思考就讓父母只是小幹員的楊悅上了。
楊悅有些不情願,但是他可不願意同時得罪兩個人。
他拿起那張屬於他自己的罪狀,直接望向最後一行,他輕輕鬆了口氣。
剛纔董國風51條罪狀可把他嚇死了,還好,還好,自己只有35條。
楊悅看完自己一共有多少條罪狀,才把視線落在第一條罪狀,看完罪狀,他愣了一下,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董國風看到楊悅遲遲不讀,簡直要被氣瘋
“你他媽在上面看什麼?看風景是不是,是不是不知道老子的腿在留着血?立刻讀,立刻給老子讀!”
董國風又隨手抓過幾個水壺向着楊悅砸去,其中幾個還是不鏽鋼的,砸得楊悅哇哇哇亂叫,但是楊悅卻不敢脫開,只能仍由董國風砸。
在這個四人團體中,他是最弱的,父母雖然是懲戒所的幹員,但是級別太低。
韓錦東父親是父母的上級,如果不是今天這樣的特殊情況,他也是不敢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