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的確有讓人討論不斷的地方,因爲他身上彷彿有着衆多光環,吸引人的視線,讓人離不開這個關注點。
林一本想立刻離開,卻不成想一隻手抓住了林一的的去路,這女人頭髮已經被電的枯焦,眼睛已經迷茫無限,顯然只剩下自己最原始的意識來支撐自己。
但她還是聲音沙啞的問出了一句話:“神獸……神獸?”
林一冷冷的迴應:“排行榜第一百零九,幽殺一族。”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不是神獸,卻堪比神獸,雖然這一族的魔獸,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不過聽林一,說出了那名次,也是明白了不少。
既然是堪比神獸的魔獸,那麼雙系也不足爲奇。
在座的觀衆,都沒有幾個瞭解到,那幽殺一族,是怎樣的一個種族。
幽殺在林一心裡面有些不甘心,有些失望的說道:“這羣人們,百年前還記得我們,那個時候我們在排行榜前百的位置,出門都有人類仰望。
而現在,早已經把我們忘得乾乾淨淨。”
林一笑了笑,沒怎麼在意:“是金子總會發光,無論在哪。”
再說了,你是不是神獸,只要我覺得好用,那都沒關係,當然,林一絕對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幽殺雖然並不能夠殺掉他,不過讓他不怎麼好過還是有些手段的。
林一聰慧的沒有說出來,顯然是正解:“還以爲你要說無論怎樣,只要你覺得好用,而且用得開心就好,不錯,良心了一次。”
“如果我那麼說你會怎樣?”林一哭笑不得,他怎麼能夠猜的這樣準確。
“殺了你。”聲音瞬間變得凌厲,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但林一卻無比的清楚,這的確是,在開玩笑。
另一方面,魅刃的打鬥顯然進入了白熱化,跟對方的水系魔法師打得不可開交,而兩個人也是不分上下,差不多的魔力。
差不多的實力,林一遇上了一個比較簡單的對手,算是比較幸運,不過大多數的人,都遇上了這種打起來比較難解決的人。
冰系和水系都是差不多的兩個屬性,只不過冰還比較堅硬一些,而水則柔軟多了一些罷了。
當林一從另一個比賽場上過來的時候,這邊已經舉行完了比賽,那個少年被魅刃活活的冰凍成了冰人,讓林一哭笑不得。
裁判說完了結果,要求魅刃留下來來在這裡給那少年解除了這魔法,魅刃還一臉不情不願的模樣,心裡可能還一直都在抱怨着,爲什麼明明自己都贏了,還要爲這傢伙接觸魔法吧!
“怎麼樣?”林一等她回到觀衆席,問道。站在那裡,倚着牆面,一派輕鬆,這裡的建築呈六角面,觀衆席是個六角形,那龐大的比賽場更是六角形。
而每一個比賽場都是一個個單獨的存在,房間都是不一樣的,加上這裡最低級的比賽是不要錢,而且比較多的,所以觀衆也比較多。
到了上層,也就是銀牌們比賽的地方,人才比較少,而金牌比賽的地方,人都是爆滿。
“輕鬆。”魅刃果然一揚腦袋,哼哼了兩聲,那模樣顯然就是在說,在你眼裡面,我就是這麼不經打,甚至第一場比賽,這種水平的比賽,都能夠輕易輸掉的人嗎?
“你還是不要太驕傲了比較好,在這裡面其實不乏有十幾階的人,你若是有了個三長兩短,沒有辦法參加我們的團賽了,那豈不是很可惜,沒有了與我們一起並肩作戰的經歷。”
林一警告道,這魅刃看起來面上最近總是帶着輕浮,讓人看起來非常的不放心。
“放心,我心裡面有譜,你會這麼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
魅刃沒有覺得林一的話有冤枉自己,也並沒有覺得林一有些婉轉的話語有多麼的刺耳,反而覺得有些親切,林一是真心爲他着想,纔會這般說。
林一旁邊的夏冰陷入沉默,也覺得魅刃的話,其實說的有些道理,魅刃平日裡看起來吊兒郎當,但林一又何嘗不是吊兒郎當的那種人?
很有可能這種人,在面對危機的時候,應對的非常充分,而在面對自己親近的人的時候,則會非常的放鬆。
或許自己的推斷是有錯誤的,魅刃很有可能心懷大志,而被自己忽視掉了,很有可能也細心地觀察了每一個隊友,只是深藏不露罷了。
不,也很有可能,只是性格使然,從小就便是這種性格,而如今也只是把這性格放大了一點而已。
在衆人面前露出這般姿態,顯然是把衆人放在了眼裡面,才這般放鬆罷了。
正常一場比賽進行完,下一場比賽是安排在五天之後的,但若一方要求第二天舉行,而對方又同意的話,那麼第二天就可以舉行下一場的比賽。
剛好林一和夏冰就遇到了這麼些個傻子,一開始虛張聲勢,到關鍵時刻卻被夏冰僅唸了兩句咒語,就昏死了過去,裁判當即宣佈他倆勝利,並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們。
這兩天內,林一個人比賽贏了五六場,不管對方水平如何,無論對方口碑是否好不好,無論對方是否挑釁。
林一都沒有出手,一直都是自己的魔獸在戰鬥,而雙人賽上,也是沒有動手。
如果不是神獸簽約主人的時候,都會有一個認主的過程,確認這個主人是否能夠確認自己能不能跟隨的階段。
如果不是那負責測驗的老太太聽到別人問起這林一是不是真的是個廢物,一直搖頭,卻又不說林一的實力。
那林一真的很有可能,會被衆人都認爲,林一隻不過是個沒實力的,旁邊的那魔獸纔是真正的表演者。
“請收回你的眼神,並道歉。”
夏冰在裁判身前站定,聲音如鬼魅一般輕飄飄的,加上剛剛裁判在胡亂的猜想,沒有注意到自己周身的狀況,此刻見夏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也是被嚇了一跳。
“道……道歉?我爲什麼要道歉?我什麼都沒做,又沒有冤枉你,更沒有判定你們輸掉這場比賽,爲什麼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