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跟林一爭鬥不斷的領頭人,現在跟柏虎正打的不可開交,一看到自己最後面的那殺手鐗已經倒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立即看向了對面。
果然,夏冰揚了揚手上佩戴着的手環。
這人瞳孔驟縮,立即對着自己的隊伍吩咐道:“都注意點,對面最後一個,那小子是黑暗魔法使!”
“戰鬥的時候,可不要分心。”柏虎一招毫不猶豫的打過去,打的這領頭的節節敗退,畢竟剛剛爲了讓自己的隊伍提升警戒心,沒有適時地吟唱咒語,加上一開始就落後了很多。
這一下子,更是落得更多,讓自己沒有了反擊的餘地,不過她也並不是這麼輕言放棄的人,不然,也絕對不會僅僅十六歲,就已經當上了一個隊伍的領頭者。
但是對面還有三個人沒有出招,他連對面的三個人的魔法惜別都不知道,而且那剛剛跟她鬥嘴的那個女孩,現在還是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彷彿這場比賽,都不用着自己出手一般,勝券在握。
這種表情,讓她咬牙切齒,嘴裡面吟唱的咒語速度提升了一倍,瞬間追上了自己拉下來的差距,讓柏虎一陣的驚訝,不過脣邊也是勾起了微微的笑容。
這樣,纔夠有趣。
夏冰無視掉了這羣人比較弱的下意識,加上了自己手環中那個意識的能力,自己很輕易地就能夠侵入進這羣人的腦海,並實施自己的魔法。
僅僅那領頭者對柏虎的這一分鐘之內,僅僅幽殺殺掉那羣豺狼的過程之內,夏冰一個人,便幹掉了對方三個人。
觀衆們聽到那領頭的話語,又看到夏冰微微揚起來的手臂,不由覺得,隊伍裡面有個黑暗魔法使,簡直就是開掛。
而這黑暗魔法使還有着不錯的魔法用具,對自身的魔法加成非常不錯,而且又有着比較好的位置,幹掉對方,實在是比較輕易的事情。
最後一個,已經被夏冰盯上,不過僅僅只是片刻的時間,就使用了自己的魔力,繞到了這個隊伍的眼前。
他的目標,正是魅刃!
魅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盯上的,她覺得自己看起來應該都不是這個隊伍最爲弱小的,很有可能對方只是看上了跟他的距離比較近,而且也比較好靠近。
從一開始就沒有使用什麼魔法,有可能是輕視了自己。
夏冰眼裡面微微流露出不屑的表情,已經沒有自己的事了,近身?在林一身邊的他們兩個,被近身了,只有一個結果,對方不是死就是敗得很慘。
雖然魔法比較重要,不過衆人都是謹記這老師告訴自己的,近身也是非常的重要。
畢竟有一些魔法師,專門修煉了自己的實戰能力,就爲了給魔法師們出其不意的一擊,讓魔法師們陷入兩難的境地。
魔法師都是重視魔法的,很少有魔法師兩個同修,就算是林一有着強大的靈魂,也沒讓自己兩個一起修煉。
畢竟若是專修的話,就會修煉的比較好,若是兩個一起,很有可能的結果是兩個都修煉不好。
但夏冰從小就修煉武力,對於武力的招數也是瞭如指掌,林家雖然並不會把絕學傳給外人,但她從小細心觀察,就是爲了有一天能夠讓自己實力足夠的離開這林家。
雖然最後沒有實現自己小時候的心願,不過,現在有了一個更大的心願,蓋過了那個心願,讓她變得更加努力的修煉。
保護林一,無疑是她們兩個的必修課程。
碰!
這人被打出兩米遠,直接兩眼一翻昏了過去,夏冰並不知道魅刃那一拳用了多少力氣,而他們平時訓練,也都是不允許出真正的實力。
她體會不到,但這並不代表她不能觀察得到,剛剛的那人手裡面顯然已經多了下一個魔法,而魅刃卻沒能給這傢伙出手的時間,也沒能給這傢伙再次反擊的機會。
直接一拳讓這傢伙昏了過去,這下手有點重,讓夏冰不由蹙眉。
這傢伙就當真不怕自己打死一個人麼?
魔法師,身子骨都是非常弱的,即便是基本上都會修煉肉搏術的風系魔法師,身子骨也強大不到哪去。
若這打的是剛剛被他弄昏死過去的那水系魔法師,一拳打個半死,也是沒可能的。
不過夏冰也知道這傢伙爲什麼這麼生氣,畢竟這貨頂上的是他,而不是他身後,在隊伍最後面的夏冰。
雖然差不多都是一樣的結果,不過夏冰能夠保證自己下手絕對不會太重。
“啊……”
敵人已經解決了大部分,夏冰有些放鬆的時候,卻發現那場中央的柏虎還沒有解決那領頭的傢伙,還是依靠着慄醉的水箭,從地面上射出來的水箭,才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雖然贏得不怎麼光彩,但這畢竟是團戰,團戰講究的就是合作,而對面雖然是合作了,也把隊形擺的比較好看。
但畢竟,還是像是一盤散沙,魔法並沒有一塊去使用,力氣沒有用到一起,那是完全的白費,跟沒有用一樣。
這是團戰,雖然講究一個速戰速決,不過人類的反應能力終究還是有限度的。
畢竟他們其中的每一個,都比不上幽殺那般,能夠殺比自己身體強大好幾個限度的豺狼,還殺得那麼純熟,那麼熟練以及快速。
“切,這些人讓他們昏過去,你又不撿他們的怨念,那你這麼做了又有什麼作用,你的實力無法提升,你得不到任何的好處,而且,還會讓你喪失一部分的力氣,何必呢。”
心裡面炸響一個聲音,滿滿的帶着不滿以及無奈。
“讓主上獲得獎勵,讓他開心。”夏冰回答的非常簡單,卻依舊還是讓這手鐲裡面的靈魂啞口無言。
這人真的是愛自己的伴侶愛到了骨髓裡面,什麼事情都不考慮一下自己的得失,反而要略先考慮林一。
一干什麼事情,就是主上主上。
水箭刺中了那領頭的小腹,傷勢並不是太重,卻也是要讓她一瞬間蹲了下來蜷住了身子,嘴裡面緩緩地發出痛苦的聲音,醜態盡顯,早已沒了一開始那囂張跋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