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因爲倆人現在的關係,可以相互促進對方的功力恢復更快。
倆人的周圍不斷的冒出熱氣,還好剛剛林一提前給兩人都服下了內丹,但是他也沒想到就兩個小時,倆人就感覺體內氣血舒暢,氣息均勻了,看來這契約還可以幫助倆人增進功力。
麒麟鼠的眼睛顏色太扎眼了,林一擔心以後出去對於張小飛不利,不知道去哪裡找來了什麼藥水讓他洗了眼睛,只要以後他不發怒,他的眼睛就會和正常人無異。
張小飛不僅僅嗅覺好,感知能力也是無敵的。
“有人已經靠近了這裡。”
林一已經習慣了每日被仇人找上門的日子,就是不知道這次又是誰?
林一如果不是看到大廳擔架上的嶽凌飛,還真就不知道這次來尋仇的人是誰,畢竟和他有仇的都不是什麼普通人,都是和他有着千年仇怨的,但是這次這個還真是不一般。
嶽凌飛是京城岳家的獨苗,被林一廢了以後哪能忍下這口氣,這就帶着人找上了門。
“怎麼嶽公子今日是來找我給你救命啊,還是。”林一看了一眼嶽凌飛的身下。
岳家的大管家也是京城內的風雲人物,當年跟在岳家老爺身邊什麼人沒見過,這次也沒把林一放在眼裡。
“這位秦先生,我家少爺就不勞您費心了,現在我們就要找您來算一下。”
林一對於他說的話感覺到可笑:“算什麼?醫藥費還是算賬?”
“那你們家的少爺回去有沒有告訴您他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嶽凌飛聽他這麼說,急忙接話:“林一,我們岳家在京城說話就是法律制度,你以爲你這小小的如意閣以後還能在這裡立足嗎?”
“管家,打電話告訴他們這裡我要了,我要買下來。”
嶽凌飛是一個公子哥,除了滿身的世家子弟的毛病,其實就是個頭腦簡單的傻子。
他以爲今天把這裡買下來,就可以把林一趕出京城,因爲他咽不下林一讓他在大庭廣衆下丟臉。
管家也只能按照自己少爺的吩咐行事,但是打完一通電話回來以後臉色卻變了,並沒有剛剛對於林一不屑的態度,他現在倒是開始隱隱的擔心。
剛剛電話對面一聽是如意閣,聲音在顫抖,告訴他不要動這個地方否則岳家就會遭難。
管家跑回來蹲在嶽凌飛的耳邊:“少爺,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現在立刻。”
嶽凌飛還哪管管家的勸說,這時候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把林一逐出去。
“我勸嶽少爺還是聽你這老管家的話,否則今日你怕是很難再出這如意閣的門了?”想必現在這管家已經知道這如意閣並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地方了,但是怎奈他家的少爺蠢啊。
嶽凌飛一聽林一這麼說就更氣憤了,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對他,居然這個不知名的小卒都敢來威脅他了:“林一,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想要這如意閣了,我要肖如意姑娘怎麼樣?”
說完還一臉嘚瑟的看着林一,一副你能奈我和的樣子。
不提肖如意還好,林一本就因爲那丫頭心裡有了人而鬱悶,現在這嶽凌飛正好撞倒了槍口上,看來誰來都救不了他了。
林一走到嶽凌飛的擔架前從腰間拔出白芒劍,對着嶽凌飛兩條腿的腿筋就下了狠手,屋內頓時響起撕心裂肺的喊聲。
管家上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旁邊的保鏢被林一給定住一動都動不了。
“你岳家教不會你做人,我如意閣今天來教,我剛剛說過不會讓你走出這道門,你這輩子哪道門都別想走了。”
旁邊的瘦瘦假裝雙手捂住眼睛,其實內心解氣的很:“陽關大道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行。”
“爸比,我還想要岳家的那座山建一座遊樂園。”既然已經這樣了,瘦瘦知道林一是不會放過岳家的。
不管地上哀嚎的嶽凌飛,林一打了個電話讓財團那邊立馬開始進行岳家的收購計劃,既然嶽凌飛的手伸到了他身邊人這裡,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吵死了。”瘦瘦一伸指頭讓嶽凌飛閉了嘴。
管家早就通知自家老爺,深知自己帶着少爺來闖了禍,只能讓自己老爺來和解了。
嶽老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集團內所有的電話都被打爆了,原來的合作商全部違約,贊助商也全部撤資,自己並沒有得罪哪路大神啊。
管家的一通電話讓他知道又是自己那個不孝子闖的大禍,這次怕是碰到了大人物,他岳家的面子都不好用了。
嶽老爺趕到如意閣的時候嶽凌飛早就疼的暈了過去,這嶽老爺不管怎麼和林一賠禮道歉都沒有用。
“既然,你們岳家誠意這麼足,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就看嶽老爺能不能把握住了。”
“我要你岳家那顆狐狸內丹。”
這也是剛剛麒麟鼠告訴林一的,這嶽老爺身上一股千年狐狸的味道,細嗅之下發現是一顆少見的狐狸內丹,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內丹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但是,對於林一來說這東西給肖如意服下,可是最好的護心丹了,可助她得百年修爲。
嶽老爺一聽這是要了他的命啊,那是家裡祖傳的,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畢竟是祖傳的寶貝,一直被他當成寶物來供奉,外人並不知道這個東西。
現在整個岳家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林一怎麼會這麼清楚。
林一看出他的疑惑:“嶽先生不必驚訝,那丹丸藥對於你們沒有任何的用處,甚至還會遭來殺身之禍。”
林一這話不是在嚇唬他,現在早就有人盯上了這東西,只要能吃了它,對修行人的內力都有幫主。
“他只是一味藥材,如果你今日把他贈與我,我可保你岳家在京城百年基業,以後也無人敢撼動,只用一味丹藥換你百年家業還有子孫後代,嶽老先生您並不虧。”
嶽先生低頭看向嶽凌飛,他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可保他一時,可保不了他一世,以後他兩眼一閉,誰來保證他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