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名遠播的潘金蓮,外表美豔絕倫。
不但有着讓男人神魂顛倒的豔麗姿容,還有這非同一般的才藝,琵琶歌曲更是出色。
除此以外,她的廚藝,也非同一般,李師師就特別喜歡潘金蓮做的飯菜。
而潘金蓮最厲害的本事,則是女紅。
身上的衣服,都是她親手所制,經常在上流社會,引領穿衣時尚。
陳友諒都曾經親自請潘金蓮,幫他設計一款服裝,可潘金蓮不樂意婉言謝絕,這才從陳國的宜春院總壇,調到高國分舵。
來高國之後,高國皇帝高俅,花了大量的心思,企圖將潘金蓮納入後宮。
結果,潘金蓮不勝其煩,在高俅又一次糾纏之時,美豔花魁狠狠一巴掌,摔在高俅的臉上。
高俅礙於雲雨門的勢力,以及與雲雨門關係不錯的陳國陳友諒。
最後,高俅只得憤憤然離開,聲言從此不再踏入宜春院一步。
原本有着親密合作關係的雲雨門和高國,因爲潘金蓮的一巴掌,導致兩大勢力集團合作的不夠融洽,有些間隙。
雲雨門在陳友諒的建議下,將潘金蓮從高國國都宜春院,調到豐州宜春院。
權利和待遇,也調低了一個檔次。
而且,陳國宜春院大本營有傳言,由於潘金蓮接而連三的不服從師門安排,掌門很是不滿,將會對她進行嚴重懲罰,以儆效尤。
潘金蓮的心情和她的處境,一樣的糟糕。
這些日子,她閉門不出,等待着師父的懲罰。
所有想要見他的客人,她都很不客氣的拒絕了。
連高國皇帝高俅,她都敢甩耳光,一般的客人,更是不看一眼。
不料,今晚竟然看到老鴇送上來一塊玉墜。
潘金蓮一眼就認出來,這玉墜原本就是自己的,後來送給了關係很好的姐妹李師師。
她讓老鴇,帶人上來。
張元進門的眼神,是那麼的火熱……潘金蓮很享受這樣的眼神,卻同樣很厭惡這樣的眼神。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裡。
就像是,她很享受穿着自己親手做的衣服,卻不願意讓別人享受。她很喜歡自己親密的人,一起吃她做的飯菜,卻不願意爲一些皇親國戚下廚……
潘金蓮拿着銀針,想要制住張元,逼問玉墜從何而來,卻沒想到,自己反而被張元控制住。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這麼摟着自己。
就連高國皇帝高俅,陳國皇帝陳友諒都不行。
潘金蓮脖頸和後心,兩處要害受制,動彈不得。
獨屬於男人的氣息,讓潘金蓮一時間不知所措。
世人都知道,潘金蓮豔名遠播,美豔不可方物。
可又有誰知道,沒有進入雲雨門之前,小姑娘潘金蓮,只希望像別的小孩子一樣,過着簡單溫馨的生活。
她美豔的外表下,深藏着一顆單純簡單的心。
“很快,師門就會對我進行嚴重的懲罰,高國的高俅,表面上不說,暗地裡肯定也會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潘金蓮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念頭。
別人都以爲,她不出門,是不想出門。其實,她是隻能出房門,卻出不去宜春院的大門……
“與其等候遭受嚴重懲罰,生死不知,還不如趁着活着,任性一次……這男子雖然控制了我,卻沒有多的表示,想來爲人不錯,而且與李師師的關係應該不淺。”
陳國宜春院總部那邊,有姐妹偷偷寫來密信,說是聽聞,師父要將她廢掉武功,嫁給一個最醜陋的男子,從此悲痛一生。
潘金蓮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未來,不想交給別人掌控,不想一世悲苦。
她暗中派人,聯繫了水泊梁山的人,告知了梁山好漢,很多關於高國的機密信息。
這才讓一直被高俅壓着打的梁山衆人,在前天攻破了徐州城,陳兵五萬,威脅高國國都。
所以李師師才說,高國的重大變故,其實與潘師姐有很大關係。
這麼一來,潘金蓮心中明白,師門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了。
高俅更不可能讓自己好過。
與其閉目等死,潘金蓮打算再賭一回!
她被張元控制,並沒有害怕,脖頸處和後心的威脅,她置若罔聞。
青蔥玉指,輕輕的在張元的胸口,畫着圈圈。
感覺到腹部,被一項堅硬的物事頂住,有些羞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悄然瀰漫……
“你捨得殺我?”潘金蓮吐氣如蘭。
“嘿嘿,美女,別忘了,是你想殺我啊?”張元笑道。
“我只是想問你,玉墜從何而來,可能是方式有些不妥吧,你大人大量,別和小女子一般見識。”
張元取走了潘金蓮手上的銀針,隨手丟在地上,同時也收回了抵在潘金蓮後心的手掌。
旁若無人一般,徑直走到裡面的房間。
看着張元的舉動,潘金蓮有些想不明白。
別的男人,都是削尖了腦袋,想佔她的便宜。
可眼前男子,竟然就這麼容易的放開!
雖然還不知道張元的身份,但是有別於其他男子的舉動,自然而然的引起了潘金蓮的好奇。
叮咚!
“昏君主播,潘金蓮對你的好感度,增加五點,總計六十五點。”
潘金蓮想不明白張元的舉動,直播間的網友們,同樣想不明白。
“臥槽!主播,你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
“****主播,鑑定完畢!”
“張主播,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曾經美豔絕倫的潘金蓮,就在主播的懷中,任其予取予奪,可主播沒有這麼做,後來,他追悔莫及……”
“你們別這麼說,主播是好男人。”二珂妹子堅定的維護。
範爺撲哧一笑:“昏君啊,欲擒故縱玩得很溜啊。”
陳凱一本正經道:“張元,老司機!”
黃大明發了個抱大腿的表情:“主播,收我做徒弟吧。”
網友們,發現潘金蓮對張元的眼神變了,紛紛暗贊張元撩妹達人。
撩妹達人張元,坐在潘金蓮的牀上,對走進房間的美豔花魁說道:
“我從張國而來,是李師師和陳圓圓的朋友,特地來救你。”
“她們怎麼樣,你怎麼救我,還有我如何能夠相信你?”
張元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拍了拍身下柔軟的牀鋪,笑道:“你先到牀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