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看着張元,扔出一個套子,正準備一五毒神掌,將其拍飛。
不料,套子似慢實快。
更重要的是,李莫愁發現,自己竟然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張元扔出的套子,套在自己的身上。
“怎麼會這樣?”
被一根拇指粗細的繩索套子,套住身體之後,李莫愁感覺自己根本就不能動彈。
繩索套子,只是套在身上,李莫愁卻察覺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自己全身,包括腳,手,頭,都不能動彈。
生平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李莫愁並沒有太過驚慌,只是暗運內力,準備將繩索套子掙斷。
一試之下,繩索套子,果然有所鬆動。
“有效?!那就好辦!”
區區一根詭異的繩索套子,李莫愁並不放在眼裡。
她只是對張元,產生了更多的不解,疑惑,好奇……難道,面前的這個男子,小蘭所說的昏君叔叔,真的那個人?
人人都稱呼她爲赤練仙子,殺人魔頭,卻沒有人知道,他殺的每個人,都有取死之道。
更沒有人知道,年紀輕輕就成爲一流高手的李莫愁,從小被師父教導,灌輸‘男人就是壞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的思想。
一直以來,李莫愁也都這麼認爲着,只是,一個無意的瞬間,她撞見了自己的師父,和師父眼中的大仇敵,兩人山谷幽會卿卿我我……
看到這一幕,李莫愁的人生觀瞬間崩塌……難道師父一直以來都在騙我?
接下來,李莫愁更是聽到,自己的師父,和師父的大仇敵,一起甜蜜蜜的商議自己的婚事!
師父竟然是要把自己,和仇敵了多年的全真教聯姻!
李莫愁一時間心煩意亂,偷偷離開終南山下的活死人墓。
在碧水湖邊的時候,李莫愁事後就懷疑,張元身懷龜息功。
而龜息功,正是師父的大仇敵王重陽的獨門秘籍。
“難道,這個人,就是師父和王重陽,暗地裡給自己找的歸宿?”
李莫愁的心,再一次變得不平靜。
所以,後來,哪怕藍鳳凰吵吵嚷嚷,希望她趕緊追殺張元,都讓李莫愁無視了。
“身子莫名其妙的被他看了,師父也暗地裡給自己準備好了,雖然是以後嫁給他,可是……”
對於提前被李莫愁所以爲的未婚夫,預支了婚後的福利一事,李莫愁還是相當糾結的。
便面上平靜,心中卻亂的很,就連以往輕易可以在繩索上睡覺靜心……現在卻怎麼都做不到了。
張元在撤退時候的大意,被李莫愁察覺,於是不由自主的追了過來。
“你在碧水湖邊,以及剛纔,是不是用了龜息功?你是不是和全真教的牛鼻子有關係?”
李莫愁感覺,張元應該就是師父和昔日仇敵王重陽悄悄定下的對象,卻還是想問清楚,確認一下。
沒想到,張元只顧着逃,不予回答。
李莫愁追近,卻被張元的‘空手套白狼’成就獎勵‘套子’套住。
“這人武功平平,也就一個二流高手的樣子,手段倒是不少,難怪王重陽總是略勝師傅一籌。”
李莫愁運功,發現繩索套子如自己所料那般,有所鬆動,於是有些艱難的輕啓紅脣,準備微微一笑。
不料,此生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只見,對面不遠處的張元,表情接連變化錯綜複雜,一陣變換之後,嘿嘿嘿的笑了一下。
緊接着,李莫愁發現,對面的男子,猛地朝自己撲了過來。
輕啓紅脣的李莫愁,在身體被繩索套子套住之後,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於是……嘭的一聲輕響……
赤練仙子李莫愁,被張元撲倒在地。
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陌生,新奇,羞澀,緊張……唯獨沒有害怕。
從小就習練五毒神掌的李莫愁,人生詞典中,就沒有害怕這兩個字。
身上壓着一名男子,這名叫做張元的男子,極有可能,就是師父希望自己許配的人家。
這個人,中午的時候,還偷偷的看過了自己的身子,晚上,就把自己撲倒在草地上。
李莫愁很小的時候,就看到過,自己師父和王重陽,幹過類似的事情。
多年前的記憶,突然從腦海中浮現,越來越清晰,揮之不去。
“師父和王重陽,張元和我……”
李莫愁胡思亂想之際,微啓的紅脣,忽然遭到一條莽撞粗魯的物事攻擊。
那物事,極其蠻橫無理,直接不請自來,直接就從微啓的紅脣,進入李莫愁的嘴中,尋找着她的****,肆意的攻佔……
……
昏君張元,沒有想到,自己的褻瀆任務,竟然是要撲倒赤練仙子李莫愁,更是要將自己的舌頭,深入李莫愁嘴中三秒鐘。
看到任務,張元立馬就醉了。
不過,系統提示張元,‘空手套白狼’成就任務的獎勵套子,對一流高手時效一分鐘,張元就覺得,任務的成功機率,還是很大的。
而且,系統還提示道:“身爲昏君,不褻瀆仙子,算什麼昏君?”
張元表示很有道理,自己無言以對,況且,中午誠實的身體,已經石更了幾次了。
對於褻瀆仙子一事兒,其實張元一開始是拒絕的。
只是,李莫愁微啓的紅脣,太有誘惑力了!
“李莫愁分明沒有殺氣,自己中午都把她看光了,竟然還不想殺我,難道,就這樣就愛上我了?”
不少偏僻的的地方,還真的有這樣的風俗習慣。
不過,李莫愁應該不會這樣。
“應該和李莫愁問的問題有關。”
叮咚!
“昏君主播,李莫愁運轉內力,套子的時效,減少半分鐘。”
只有半分鐘的時間了!
“老子是系統的宿主,系統應該不至於害我……不管了,時間來不及了……”
張元狠狠的衝過去,將李莫愁撲倒在地。
舌頭簡單粗暴的伸進李莫愁的嘴中,品嚐着赤練仙子的味道。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整整半分鐘過去了。
李莫愁胸膛起伏,有些踹不過氣來。
她尊崇師父的教導,仇視了男人二十年,在今天,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到,男人的氣息和味道。
“師父,你在哪?”
李莫愁聽到不遠處的聲音,理智迴歸現實,猛地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