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不是真的啊?”
“這個真不是在拍電影嗎?”
“真有這麼強的人嗎?”
……
莊秋扛竹子的視頻被傳到網上,播放量很快就瘋狂的漲了起來。
‘抖魚’公司總部
莊秋的直播已經被‘抖魚’給關注着了。
畢竟,一個開播只有3天的直播間,最高人氣竟然能夠達到10萬,這可是一些大主播,才能夠達到數據。
這麼一個新人能夠在直播3天就達到,這絕對不是運氣。
“陳總,這個莊秋我們一定要簽下來。”吳莉看着陳大京有些激動地道。
“這個你搞定就行了。”陳大京點了點頭,不以爲然。
做爲‘抖魚’的總經理,陳大京手裡可是有着非常多的主播,所以吳莉說要籤一個主播,他並不太在意。
“陳總,一般的籤可是籤不下這個莊秋的,我想用S籤簽下他。”吳莉說着。
“S籤,籤一個新人?”陳大京疑惑地看着吳莉。
“是啊,我覺得他在成爲大主播的潛力。”吳莉認真地道。
“給我說說這個莊秋吧。”陳大京看了看吳莉後,說着。
接着吳莉就給陳大京看了莊秋這幾天的直播內容。
同樣關注莊秋的還有某B站。
“這個莊秋還沒有簽約,要想辦法把他簽到我們這裡來。”某B站大佬同樣也看中了莊秋。
兩邊都開始想辦法聯繫莊秋。
只不過,莊秋此時正騎着自行車,根本就沒有看手機。
花了30分鐘,莊秋來到了鎮上。
找了一家快遞公司把何首烏給風花雪月給發了過去。
再找了一家早餐店,吃了一碗米粉。
在吃米粉的時候,莊秋終於是看到吳莉和B站大佬的信息,於是就給兩人回了過去。
“莊先生,我是‘抖魚’的吳莉,這幾天裡我發現莊先生的直播內容非常的有意思,所以想與莊先生簽約。成爲我們‘抖魚’的簽約主播,每個月除了有固定的底薪,五除一金,還會得到我們的資源推廣等等。”吳莉收到莊秋的回覆後,很快就回了消息過去。
看到吳莉發來的信息,莊秋有些心動。
畢竟,莊秋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知名度,別的倒是並不那麼在意。
“吳小姐,我想知道貴站的資源推廣會讓我直播間的人氣達到多少?”莊秋回道。
莊秋才接觸直播,對於直播人氣的多少還是不太清楚。不過,他也知道昨天也是因爲有狼豬鬥,才讓直播間的人氣達到了10萬,這有些虛高了。
“以我們‘抖魚’的流量,再加上莊先生您直播時的質量,要達到百萬人氣並不是什麼難事。”吳莉道。
聽到百萬人氣,莊秋眼睛頓時一亮。
自己直播時的人氣越高,自己從系統獲得的好處就越多,這個生意可以做。
不過,莊秋也不想這麼容易就簽約。
於是又和吳莉談了一下關於禮物打賞分成的事項。
普通主播獲得的禮物都是與平臺平分。
而一些簽約的主播卻能夠在禮物分成上得到一些優勢。
最後,莊秋以73分成的條件,答應與‘抖魚’簽定合同。
吳莉很快就把合同發給了莊秋。
陳總自從看過莊秋的直播後,對莊秋也是充滿了信心。
簽約的時間是1年。
對年限莊秋很滿意,一來可以讓平臺看到自己能力,二來莊秋也不太想被約束。
吃完早餐後,莊秋就到打印店,把合同打印簽好,寄給了‘抖魚’平臺。
至於別的平臺的相邀,莊秋自然就拒絕了。
做完這些後,莊秋來到超市裡買了一些日常用品,還買了幾把刻刀,再在農貿市場裡買了一些種子,就騎着自行車回去村了。
回村後,莊秋就開始今天的直播內容,釣魚。
纔得到的專家級釣師的稱號,也得用了一下。
“大家好,今天我就不進山了,我帶大家去釣魚。”莊秋說着。
“對於莊爺會的技能,我已經開始習慣了。就算哪天莊爺說他來自火星,我也不會驚訝。”
“釣魚,我雖然不內行,但也知道釣魚需要魚杆,莊爺你什麼都沒有,不會是想用那裡釣魚吧。”
“我靠,這樣的路也能夠開車,你牛嗶。”
“他的話雖然有些顏色,但確實,釣魚你得有魚杆,還有魚餌,要不然怎麼釣魚。”
……
“魚杆我當然有了。”說着,莊秋把鏡頭轉到一邊,把普通魚杆拿了出來。
“好吧,這的確是魚杆。”
“這魚杆的確是和鄉下很配。”
“莊爺果然沒讓我失望,魚杆都是自制的。”
“這才叫戶外全能。”
“魚杆現在有了,還要魚餌。現在,我去弄一些魚餌。”
說完,莊秋就開始把院子裡那塊30平方米左右,之前荒廢了的菜地用鋤頭重新翻了一遍。
從地裡翻出好些條蚯蚓,裝進了準備好的一個塑料盒子裡。
“鄉下天然魚餌,製作完成,現在可以出發了。”莊秋一笑,提着桶,拿着魚杆,就準備出發。
“莊爺牛嗶,爲了幾條蚯蚓竟然翻了一塊菜地出來。”
“我沒有想到,我竟然就這麼看着莊爺翻了一塊菜地。”
“什麼時候,挖地也這麼有意思了。”
“我只能說一句,莊爺牛嗶。”
“其實我也是想弄塊菜出來,等過兩天種點菜進去。所以挖蚯蚓的時候順帶就把菜地翻一翻,反正也花不了多少工夫。”莊秋道。
“這話也太凡爾賽了。”
“早就看到莊爺是凡爾賽大師了。”
“話雖凡爾賽,但我卻說不出懟回去的話。”
“莊爺就是這樣的牛嗶。”
莊秋走到大門處,突然想到了自己還有靈壤呢。
於是,走到菜種裡,灑了一些靈壤在菜地裡。
做完這些後,莊秋再用一個小木箱帶了一些木料還有一把刻刀就出門了。
一路上,莊秋也是和直播間裡的人互動着。
正說話時,迎前面走幾位去地裡幹活的老人,看到莊秋一邊笑着一邊對着手機說話,都有些怪異地看着他。
“秋娃子,和誰說話呢?”
說話的是一位大嬸,按輩分莊秋得叫她三嬸。
“三嬸,我現在正在直播呢。”莊秋道。
“直播是幹什麼的?”
三嬸有些好奇地問道。
因爲年輕人幾乎都出去打工了,整個村子都只剩下一些老人孩子留守,根本沒人知道什麼是直播。